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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谈恋还厉害的啊，你不在你男朋友都不理人。

    我愣了，问她什么意思。

    她告诉我，你们班主任不是开学就跟你们说，有个项目因为手的研究生数学都不好一直搁着，又嫌数学系的不懂电吗？他找了你男朋友。说是在说来他是你班主任之前，你小男友看都没看他。还冷。

    我说：他应该直接拿东西去，他会算的。

    妈就说：这就开始维护人家了？

    我就“啊？”

    妈说：我是不反对你们谈恋，我也真想不通他喜你什么，你就混吧，过了这个新鲜劲就得被甩。

    他恰好端了碟菜来，我觉得他一直在听，他在某些方面，给了我过于烈的安全。反正我妈话落的那一刻我的心戏是，你等着被正主打脸吧。

    他果然在放菜的以后转看向我们：“她是我初恋，您知，这新鲜劲很容易成为执念。”

    我事后跟他说，你当时那个语言风格我都懵了，他说他对有必要应付的人的时候都是那样的。

    我说那还有很多人是应付都不用的？

    他说，也不能。

    我忽然反应过来，就好比班主任要他去帮他项目，起码得要他的基本资料。他哪来的这东西？

    他说：暑假陪我去个地方。

    二十四

    他没告诉我去哪，要多久，我也不在乎。

    他上秘密很多，他不说我也不能一直追问。

    可有些事真的很猝不及防。

    那天是周二午，没课，我跟他在场上闲逛。

    “你办张份证吧。”我说。

    他之前买火车票都是走的都是非法渠。如果暑假要去玩，总这样太麻烦。

    我以为这很自然，但他没说话。

    “我知你没，没生证明什么都没有……也知你能到。”

    他还是没说话。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只能让自己显得很温和。

    而他仍旧沉默，那沉默让我觉得，他又要转走掉。

    他说：“好。”

    二十五

    有时候我也很奇怪。

    为什么非要窥见一个人的脆弱，有什么意思。

    尤其是，以这被告知的方式，即便我什么都知，我也帮不了他。他把我摆在一个被保护的位置上，于这目的他要告诉我，对他积压的绪未必有好。

    但我就是很迫切地想了解他。

    被我那一闹，一切都提前了。

    那周周末，他拿着两张被邮寄过来的机票，问我说：“走吗？”

    我问他这票又是哪来的？他给我看他的聊天记录，很简单的对话，他说要两张机票，说了时间地和代收。对方说好。

    我说走吧。

    机票是午的。上午我陪他补办份证，所有材料也都是一个快递寄过来。

    他带我去的地方很，有像我上次去找他，定位到的哪个地方给我的觉。很多小巷小店，路牌都泛着黄。

    他一直没说话，我一直跟着他，就像是第一次见面那样。

    直到我们又穿过那里，走回市区，站在一座天桥面。

    他说：“以前这里会有小孩乞讨。”

    “我七岁以前是跟人贩混的。但我不是被拐卖的，是被捡了。平常给他们充当诈骗，真乞讨没有几次。他们觉得我得好看，想养好一，也买好。我甚至还学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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