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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岁的时候他谈恋了，女方不大能接受有个孩。”他停顿了一，“后来接受了，但迟了。”

    我问他怎么拿回笔的。

    “他们搪我。回去后聊了这个话题，大概是，他们想把我的心脏换给他们女儿，但她太小了，想再等几年。后半分是我猜的。”

    “钢琴是为她学的。家里有个三脚架，她问我会不会，我说不会。她缠着我问为什么不会。我就学了。”

    “那家人也不让我去，给我请家教，保姆，每月一换。”

    “买我的是个数学老师。很偏执。觉得我有天赋，关着我我学。也不用，我在很认真的讨好他，他不关也一样。”

    我说我以为没有孩。又笑着问他，是不是你哄好了她？

    “十岁我了次车祸，也没受什么大伤，那家人有钱，我不知细节，他们提收养我，大概了个价。”

    我说，你不反抗吗？

    “当时很卖力的学，无聊以外，是想知假如没有人可以教我了，他们又要找个什么借让我不去呢？”

    我说你那时候才十三啊？

    他略过了这个问题：“他们只有周末会回来，也不是每个周末。十三岁的时候，有天来了个小女孩，他们很惊讶。那是他们女儿。”

    我想说你撩妹技能天生的吧，没说。

    “我后来就拒绝保姆了，让人送菜过来，自己。怕他们什么时候想换心，中毒而死是个不错的理由。”

    “一方面是习惯了。另一方面是他们小心翼翼，甚至是不安。我不明白为什么，但狗急墙了怎么办？”

    “我蹲在她面前说了句对不起她就没闹了。”

    “有个老师喜上我，那时候我十六。她觉得我的养父母太不负责，要带走我。”

    “我一共只见过她两次，第二次是半个月后。我知了她有先天心脏病。她很喜我，她爸妈不让她见我，这连在一起很奇怪。我开始怀疑他们的动机。”

    “说那是老师送我的，问她有没有看见，她以为她误拿了。后来想起来漏百。”

    “你十三岁在嘛？”

    “甚至还……有意思的。”他看着我笑，“看那么胆小的人，为了女儿让自己心惊胆战这么多年的事。”

    他忍不住笑了，说：“你可真能破坏气氛。”

    我说不话。他也没有想听我说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考什么，忽然笑了一：“不，我一直在怀疑。只是怀疑得很轻，没什么大不了也就没试探。”

    “我当时也是傻，没想过留着我主要目的是，万一女孩突然发病，等不及她大就只能直接换，居然就那么住着。”

    “当时有个老师，带了支录音笔过来。我找他要，拿手表换。手表几十万吧。然后把笔录音键打开放养母上衣袋里。他们走的时候，我问他们，为什么好久没见到妹妹了。”

    我迟疑着问他：是不是你还有期望他们是真的喜你？

    “大概六七岁。质问他们我是谁，为什么周末总不陪她。她爸妈怎么都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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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岁被卖了。再迟买家担心养不熟，太小养起来累。”

    我想了想，很不好意思的说，在网上撩汉，撩二十岁的，然后告诉他我十四。

    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