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沙织」#6(6/7)
张开双臂的妈妈,不费工夫就捕获了自投罗网的猎。在妈妈怀中喝第三杯酒的姊姊,接着又向妈妈讨一杯。看起来十分开心的妈妈见到女儿手中的空酒杯,很快就将它染上漂亮的酒红。咕噜咕噜。每次都一气喝光的姊姊,神开始变得迷茫。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脑袋觉到一丝刺痛。
的气迟迟不肯散去,发的双颊也无法降温,我好想和姊姊一样在妈妈怀抱里放鬆。
「小沙织也来吧?妳才喝一小,就好像快不行了呢。」
刚给姊姊倒完第五杯酒的妈妈向我招手,可是那句「才喝一小」不知为何让我觉得有不甘心。究竟为什幺不甘心也不明白,总之先喝再说。将剩的酒想像成噁心的红萝蔔,我也是一气就将它喝光光。
「妈……妈咪……」
为什幺我会像姊姊那样撒呢……不了。因为在妈咪怀里就可以让心放鬆,绵绵的和思绪都觉得相当舒服。
已经不知几杯酒的姊姊,似乎再也没有力气握酒杯了。从手中落的酒杯落沙发上,辛辣的红酒则是将妈咪的衬衫染成一片暗红。
「哎呀哎呀……」
笑的妈咪乾脆脱掉工作回来到现在都还没换掉的衬衫,和姊姊一样上半只穿着罩……本来是这样。可是好像是因为连罩都的缘故,妈咪甚至连罩也脱掉了。与已经抱住妈咪磨蹭的姊姊不同,人家意识还是很清楚呀……
「妈咪……酒……」
看着姊姊继续撒的我冷静地喝第二杯酒,结果这次无论是脑袋、还是脸颊的觉都变得更加烈。妈咪丽的不再令我到害羞,我终于也和姊姊一样在妈咪前撒了。嚷嚷着自己在心中连吐槽都懒得吐的甜言语、陶醉在轻飘飘的气氛中。
尚能勉在心保住理智的我,一边惊呼一边仰望抓着酒瓶直接的妈咪,被我们喝到剩三分之二的红酒,经过妈咪帅气的豪饮后剩不到一半了。脸上只有微微红的妈咪,吐的酒香很快就征服了脑袋昏沉的我。
「呼……小还想喝吗?妳已经醉了喔。」
「人家才没有……才没有呢。对吧,沙织……」
「咦?啊啊……姊姊好漂亮呢。」
不是啦,我只是想要吐槽,结果不知为何就胡言语了起来。不受控制的嘴跟着姊姊呵呵笑着,让心里的我觉得自己好像个笨。
这时候,脸颊觉到一沁凉的。连都懒得转的我呆呆地笑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冰凉和诱人的香气是来自一红酒细。半垂的姊姊开始亲吻妈咪的……不对……姊姊是在妈咪上的酒而已。有吃惊的我,在妈咪的怂恿也跟着照。
明明不敢直接品嚐红酒,我仍然吐,在妈咪壮观的上舐起丽的红。
越是去,就越觉得无所谓。等到脸红到快爆炸的时候,我已经不想再对自己东西的了。
我看着妈咪将犹如绿宝石般的瓶在上,将得冰凉又味后再让姊姊。羡慕又嫉妒的我也要求相同待遇,于是整张脸红通通的妈咪也照了。
贪婪地着妈咪的觉,毫无理地使我到怀念。我将这样的觉归纳于错觉,因为火的在这时有了明确的反应。
「好……」
我焦躁地脱掉上衣和罩,看了看姊姊开始失控的模样,再与比平常丽好几倍的妈咪四目相,最后直接扑向妈咪的嘴。
好柔、好香……两觉浮现于炽的脑袋中,接着是「好痛」的觉。
觉脸好像挨了一记掌的我,摸着还散发刺痛的脸颊,用快哭来的表望着表严肃的妈咪。
「小沙织,不可以这幺喔。」
妈咪严厉的警告,竟然真的让我掉了泪。
「对不起嘛,妈咪……」
我边哭边钻到妈咪前,与看起来像个小婴儿般着的姊姊神会,又忍不住扑了上去。
在妈咪面前吻姊姊的我,又被赏了一掌。
我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挨骂,只是不断嚎啕大哭。姊姊看到我的模样,也抱着我哭了起来。妈咪见无论怎幺安抚我们俩都没用,于是抓着只剩一酒的酒瓶,餵了我们一,我和姊姊就神奇地闭上了嘴。
姊姊已经不醒人事,我则是抱住妈咪净说些甜过的话语。妈咪有时候会亲亲我的脸颊或额,或是当甜言语的奖励。虽然我不知倒在妈咪怀中的姊姊为何一样可以得到奖励,但是因为我被奖励的次数比较多,也就不计较这小事了。
「妈咪,人家最妳了喔。」
就像这样,乘着奔驰的思绪说的一句话,让妈咪开心地抱住我左右各亲了一。
「人家以后也要跟妈咪一样……」
说话渐渐产生障碍,所幸我还有动作可以补充。我摸着妈咪丽的,表示将来也要拥有像妈咪一样的。然后,妈咪就一边用让我舒服到简直快发的力摸着我的小,一边说些我没注意在听的话。
即使醉成这副德,我仍然没有跨越最后一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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