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女小玛(6)(1/7)

    从黑暗中意识到自己醒过来时,迟钝的脑袋才接着想起──原来在被客人的疯狂之际了过去。

    睁开不很疲惫的睛,看到的却不是那位全的壮汉,而是扭着脖缓慢转的老电风扇。到我脸上的风,带着嘈杂的嘎啦嘎啦声。咙又涩又乾,嘴腔有酸味,肚则是传来微微的疼痛

      我从客厅椅上坐起来,动到腹时一阵痠痛。低一看,左腹竟然有块紫红瘀伤。

    这幺说来,好像有被客人殴打腹的印象……为什幺挨打却想不起来了。

    虽然有些不适,一想起被到变成白痴的那个自己,心便起一阵兴奋的微

    若要问我是否已被满足,答案是肯定的。然而在被满足的同时,新的慾望亦随之浮现。

    我想知更舒服的会是怎样的姿态。我想知的大会如何蹂躏我的。我甚至觉得继续当个被到翻白的白痴女人也不错……至少代表那男人真的能够满足我。

    因此,我在轻抚瘀青时了一个决定。

    我要把男人的里。就算被当成欠的臭和欠的白痴也无所谓。

    可是,光有让如痴如醉的老二还不够。这大概就是为什幺我仍眷恋着和课或是小野猫觉。

    客厅桌上贴心地放了包香菸和菸灰缸,打开菸盒,却只看到少少几菸,以及比稍早要厚了些的红纸钞。无视男人赏给我的微薄奖励,我只叼起菸就将它关上。菸草味悠悠地飘向鼻前,四周却寻不着半个打火机。倒是在起环顾客厅时,才看到那件橘大风衣被压扁在刚才躺着的椅上。

    我拎起皱的风衣随便抖个两便穿起来,微弱的意伴随攀爬着的金拉鍊涌至房中央,只包覆住半对觉重重的,摸索一番才发现本来只放着钥匙的袋,还了清洗乾净的在里,难怪会鼓得奇形怪状。这我才想到完全没有异

    我背对着柜台方向,伸手碰私门,它们的就像刚睡醒时那般柔和,丝毫未留被四个男人搞过的态。

    忽然间柜台那边传来老闆向客人打招呼的声音,我张兮兮地转过去。听到客人只是带儿来买零,才稍稍鬆一气。

    视线穿越密集併列的珠布帘,只看得见半张柜台及一双细细的小轻盈地来回走动。不一会儿,又有客人走店里,还问起泡麵区是不是在整修之类的。心想反正我现在不是待在小隔间里,老闆要怎幺解释也不关我的事。在原地转一圈、环视索然无味的客厅,莫名地萌生一稠的空虚。它不只佔满我的脑袋,更填满了女人的

    ……倒也不是突然对寻求快的自己良心苛责了起来。相反地,在膨涨着的白沫化空虚,还比刚才更渴望被认识以及不认识的人取代并填满。

    我把菸盒收袋,叼着无烟冒的香菸,两手在风衣袋里就这幺走布廉。在店里人们投来各不同的视线之际,我抛一句叔叔我门了喔,就穿越狭小的走离开杂货店。

    天空一片霾,低沉到彷彿失去了彩。

    而我,又想要

    §

    不是跟死猪到开房间,还是给小野猫带着大玩与排便,都能稍微降低我在杂货店卖所产生的空虚

    但是我知已经离不开寻求刺激的冲动了。除非那让我死的大能待在我边,否则我每个週末都会重覆着盲目的寻觅和享受。

    当然我仍持续和那对父档发生关係,这也是同时满足三慾望的事。那两只懂狂的包享受,我则是在朦胧白雾间回味过往的快乐。虽然总把室搞得乌烟瘴气,对于用思考的父俩而言,有把就算值回票价。

    这样的生活持续过了一个月,发生了件有意思的小曲──不是得跑一趟妇产科,而那是从一位六度造访、私见过我几次面的客人那儿,所接的委託。简单讲就是拜託我帮他那二十多岁、足不的姪

    关于他对他姪那些毫无据的推测就不提了。由于听起来有意思的,我也腻了整天抱着期待却只能给小没技没巧地,决定接委託。听到我一气答应,客人还兴地说会再多付钱。我笑笑着假装很兴,其实我本不在乎金钱。促使我快答应的两个原因,一个是寻求变化,另一个则是未经世事的

    他们家就在两条巷外,走路不用十分钟就到了。

    这天应客人要求,我一早起床便髮、穿起米洋装搭裙并上了淡妆,摇一变成了看起来十分温柔的大姊姊。看到镜中的自己,总觉得气质得教人难以习惯。上一次装扮,是大三暑假当一位中女生的家教时,因为首次担任家教想给对方好印象才这幺。如今换上同一衣服、同一件裙,却是为了给不房门的男开苞,落差还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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