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女小玛（６）(2/7)

    打着如意算盘的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杂，慢慢近散发汗臭味的单人床。

    空气中瀰漫着多日没洗澡的汗臭味以及空气清新剂的锐利气味，两者混在一起反而更加令人却步。厚厚拉起的窗帘明摆着要遮住向床舖的光，只剩映微弱光线的窗框残留日间气息。小小的室除了躺着某个人的单人床，就是围绕三方的书架以及电脑桌。我蹑手蹑脚地没冷空气的包围中，悄悄地关起门。

    厨房里好几副碗筷浸泡在洗碗槽里不晓得搁了多久，旁边沙拉脱和调味料还混着放，看来这个家有用酱油洗碗的坏习惯。打开冰箱，意外地没凌到让人想叹息。可是除了整齐堆放的微波品，几乎看不到任何东西。煮东西是吧，亏你还敢说。

    脑还像只发的母猫喵喵叫着的时候，嘴已经抢先一步住大概和课差不多大小的，就隔着那件又臭又髒的四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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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和客厅一样惨兮兮的厨房，我朝唯一发冷气声的房间走去。白的房门没有上锁，黯淡的彩自门间泻。我轻声推开房门，里静悄悄地只有冷气运转的声音。

    男人的汗臭味与臭的味，和一样能够令我到愉悦。可惜空气清新剂扰它的成分，使这气味不再那幺迷人。汗臭的中心，就来自于足足胖我一倍以上、躺在床上张嘴睡的胖。仔细一看，他的和脖充满，脸上坑坑还有鬍渣，穿着拉不到底的卡通图案衬衫，再去则是一件自中央撑起的四角。至于那对手就不用提了，反正就是茸茸的样。虽然就往条件来判断大概只能给零分，却有当事人难以察觉的颓废魅力引着我的慾望。尤其是那已经起的男，说不定正梦着此生尚未经历过的梦呢。

    他一闭睛发，一安静地呼，看来要是不施加刺激是无法让他立刻清醒。于是我右手摸向那被我的四角，轻握住的老二便缓缓搓起来。没有明显冠状，这家伙也有着可的包呢。

    考虑到客人要求我维持大姊姊型的清纯印象，只好乖乖把菸放回桌上。电话知会客人一声，我随意了些廉价香便起程。

    杂货店老闆正在店门放空米酒箱，看见我这副姿态还吓到绊住脚。我就在男人鲁的哀嚎送转弯另一条巷里。

    到他那间杂的小房里，他小声告诉我家里大概有哪些东西，还不要脸地说办完事煮东西给孩吃，可以的话再帮忙整理房。我正想赏他一掌，他却已经慌忙逃逸，还不断喃喃着要迟到了要迟到了……我对着脚步声渐渐变小的楼梯间啐了一声，轻声关上铁门。

    那位年方四十的客人在公寓楼门见到我的打扮，边用不太像开玩笑的语气开起真想跟妳来一砲的玩笑，边迎我门。爬上五楼的时候，见到他的猪哥样几乎压抑不住，我语带同地说不然我先帮你一次好啰？才把手贴到他的西装上，就被推开了。客人说他有事得去一趟，就快来不及了，而且他想让我尽量完地呈现在姪面前。我耸耸肩，反正也没差。

    好了，是要开灯让他注意到我呢，还是直接上床吓一吓他……总觉得后者比较有趣。要是对象是没过的男，效果肯定更加卓越。

    和穿着风衣外的况不同，这打扮为我赢来不少正面关注，但觉就没那幺刺激了。

    度足够，却没有杂货店胖那大的态。虽说男还是要孱弱好，或许是胃被养大了，要不是能满足别癖好，还是越大越好呀……正当我挤并轻巧舐起覆盖在上的布料，一阵难听的声伴随扭动的胖躯传耳里。

    我了上，顺着裙坐到床边，就在那充满赘的左膝盖旁。侧着，左手悄悄地来到四角撑起，掌心贴住盖在布料的端，指就以非常轻柔的动作垂并依序贴向那稍嫌得小的上。手掌受着的呼和他起的律动，心渐渐加快。不是上了年纪的糟老，还是这臭死人的，男人的始终如此引着女人。特别是这未经洗礼、散发臭味的……想像着上究竟累积了多少次孤单的自渎痕迹、多幺厚的男垢，就涌起一立刻吃掉它的冲动。

    穿得整整齐齐，裙厚到不容易被起，衣也好好地待在里，再加上没有挂着或其它玩……这似乎是近几週来我最正常的模样了。明明既有气质又充满魅力，却有新奇到很不适合我的觉。不怎样，只要想成是为了男所的牺牲，也就没什幺大不了的。

    没能在醒过来前先嚐嚐他的臭老二是可惜的，事已至此只好就班来了。我不急不徐地挪动来到他膛旁边，倾斜，左肘压在他上，手指顺势贴到那油的额间。我维持倚在他上的姿势，凝视那张满脸痘痘的睡脸。似乎还在不断挣扎着是否要起床。

    除了连接楼梯的台尚算普通，这个家真是到可比垃圾场。没有恶臭味也没有太多蚊虫倒是不幸中的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