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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驿,你说你的船是江上最快的吗?”等到曹文海三人将船慢慢驶江心,吕柔突然问

    “那是当然,若在自认第二,这江上可能没人敢称第一了。”曹文海一脸得,傲然回答

    “那麻烦贵驿快,我们去追上卫大他们的船应该没有问题吧。”

    “好嘞!姑娘你看着,最多一刻钟的时间!”   吕柔生得极,曹文海自然是存心要在佳人面前表现一番,当拍着脯回了一句。

    看他说得气,吕柔掩嘴“扑哧”笑了起来,俏生生的走到左侧船舷蹲,撩起衣袖,雪藕似的一截手臂,微微探半个到了船舷之外,用手作桨,笑语盈盈的划了起来,一边扭望着一脸苦笑的牧仲陵笑:“师父,我可是也有力划船的咯,等功劳应该算我一份吧。”   而后扭对着曹文海三人:“真的一刻钟吗?”

    她人已是生得倾国倾城,如今巧笑倩兮,更是恍若怒放,艳俦无双,话音落时,几滴清澈江溅起,落在她略带红的脸颊之上,犹如滴牡丹,船上四个男人都是看得授魂予,惊为天人。

    “那是自然,姑娘坐好,在即刻倾力而为,不消多时就可以追上。”

    曹文海略微定了一心神,招呼了其他两个兀自痴望的船工,手忙脚的升起风帆,开始用力划桨,他们三人有心在佳人面前卖讨好,当全力以赴,快船如同离弦之箭顺江而

    看船速越来越快,牧仲陵担心吕柔不小心掉到江里,赶上前几步将她拉了起来,嘴里责怪:“你这丫,玩耍也要看看地方,快快坐好,江滔滔,莫要跌去了。”

    吕柔看他有些生气,俏的一吐香,赶乖巧的坐好,同时轻轻甩了甩纤手上的珠,:“我坐好了,师父莫要生气咯。”   同时,珠狡黠的一转,故作惊讶的叹:“哇,好快啊,看来上就可以追上她们的船了。”

    牧仲陵愕然:“柔,你莫非真要去问人家小娘怎么会弹奏清涧松风啊?不要耽误时间了,我们还要赶路呢。”

    “不是啊。”吕柔角斜斜的看了他一,甜甜的笑着,“那个卫大一直不苟言笑的样,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可以让他笑来,就想追上去试一试,不过,”

    吕柔睛一转,盯着牧仲陵:“如果有人想知人家小娘姓甚名谁,甚至求得一见,我也是愿意帮他去问的啊。”

    看着她一脸古灵怪的样,也不知她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牧仲陵哭笑不得,只好不说话。

    一刻钟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吕柔仍然没有看到小船的影

    曹文海脸发僵,促着拼命划桨,然后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江面上仍然一无所见,曹文海有些急了,站起,仔细往笔直的江远望去,嘟囔着:“不对啊,怎么没有看到船呢?”

    吕柔也是有些懊恼,不觉也站了起来,举手放在额前,极目远眺,摇摇:“真是看不到欸,可能是贵驿的船没有他们快吧。”

    “不可能。”

    曹文海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侮辱,大声:“绝对不可能的。在自幼船上大,从来没有人划船比我还快,而且我们是三个人划船,乘的是朝廷大钱特制的快船,他们绝对不可能比我们还快。”

    看到曹文海激动的脸红脖,牧仲陵安:“算了,没有关系,可能他们刚才已经半途停船上岸了,我们自然是追不到了。”

    吕柔也是觉得不好意思,和声:“没关系,可能他们真的早已经上岸了,贵驿无需介意。算了吧,我们直接去建康好了。”

    “不可能啊,难真是见鬼了。”

    曹文海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不死心的四张望,可是江上烟波浩淼,一路上始终没有看到卫大的小船现。

    太湖畔,姑苏城,沧浪亭,锄月轩。

    北宋庆历甲申年,苏舜钦被贬,在吴中购得原五代孙承佑之废园,在旁建亭,取《楚辞》中“沧浪之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浊兮可以濯我足”之意,名曰“沧浪亭”,此后沧浪亭名声日隆,遂成姑苏名胜,游人如织,邻左右之纷纷改建为茶楼酒肆,其中又以锄月轩为最,客似云来,川不息。

    此时恰好日落时分,轩朋满座,人声鼎沸,闹非凡,靠近临街窗原本分开的三张方桌,被拼接成了一张桌,桌上杯盘狼藉,十多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围坐一起举杯痛饮,其中一个书生:“今日难得我等好友齐聚姑苏,全托圣上开科取士之福,可惜对酒当歌,娱日短,明日诸位就要赴京应考,理应珍惜今宵,一醉方休,建兄有东之谊,请为我等祝酒。”

    一旁众人纷纷起哄,鼓噪起来,一白面书生满脸堆笑,一边摇手谦逊,一边站了起来,大声:“诸位可真真是要丑了,也罢,刘为地主,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就抛砖引玉,个酒中先锋吧。”

    然后略一沉,抬手举杯大声:“清风明月本无价,远客近邻皆有。为诸位,当浮一大白。”   而后仰一饮而尽。

    这句话改自欧修与苏舜钦诗中各取一句拼对而成的沧浪亭名联,“清风明月本无价,远山近皆有。”

    众人尽皆叫好,纷纷击节赞叹,刘建此时已是兴致发,继续斟了一杯酒,举起,“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为大宋,当浮一大白。”

    众人再度哄然叫好,纷纷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就在兴奋之时,一个书生趁着酒兴突然用力将空杯摔在地上,“砰”的一声碎了一地,而后大声:“前有靖康之耻,今有襄之围,我等空有报国之志,却无杀敌之机,今日我滁州徐善杰在此盟誓,不破胡虏今生绝不饮酒。”

    此豪言一,众人先是一愣,而后齐齐鼓掌,个个将手中酒杯摔在地上,纷纷大呼:“同誓,同誓。”

    等到众人坐,徐善杰继续:“昨日我来姑苏的路上,遇到一个从襄附近逃难过来的饥民,据他讲,现在襄被蒙古鞑围得不通,几近炊尽粮绝,数万人困守愁城,战况非常之不妙啊。”

    刘建频频,“最近在也是风闻此事,据说朝廷数次派援兵都被截了来,现在襄饥荒四起,甚至已经有饥民开始吃人了。”

    “啊?竟有这等事?”

    众人纷纷错愕,一个书生一脸痛心之状,摇:“时局如此不利,城人相,几如阿鼻地狱,就怕襄守将意志不啊,万一贪生怕死,投敌卖国之举就大事不妙了。”

    “他敢?”

    一个书生拍案而起,厉声斥:“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若襄守将投敌,陛定要将其九族诛灭,以惩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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