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后手(2/2)
“但很可惜呀,顾小弟弟,‘过犹不及’,你装得太像了,反而就不像了。”她莫测地了桌,从兜里拿一个烟盒,问我要不要来儿偷着,我摇了摇。
我看着桌面上的灰,起起落落的,打着旋儿。
“没题了,想知你的结果吗?”大师剪完了,又摸个指甲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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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去拿到学位证。”
“哪有你心黑啊?”大师掸了掸烟灰,“你知你妈的店最近因为生意太好被同行坑,说在她那吃了到变质品告到监局了吗?”
“有的。你去找我妹妹,她知。”
大师又了一烟,吐了一圈儿,笑:“这话你得跟我爸说去。”
等她完了烟,我们谁也没说话。她把烟摁掉,又打量了我一会儿,说:“所以,你的确还留着吧?连汪卫东都能骗过去,难怪我爸把你当儿呢。”
“你妈在你们学校门开了个面馆,你知吗?我就是去面馆找她的,她还请我吃了碗馄饨,薄多,走之前我一定还要去吃个够。”
“你可真是个绝佳的当罪犯好苗啊!”大师忽然神大放异彩,叹。
“你在啥呢,你心安理得待在监狱里泡男人。”
“怎么没有,你考试不也得打分吗?”
这话听着不对,但好像哪里都对,跟她扯撒谎肯定没好果吃,所以不说话是最好的。
我抠了抠手指,指甲盖有些小白,以前我妈说这是了,营养跟不上,改天给我炖骨汤喝。
大师又来找我了。经过一开始的折腾,她现在见我就像空看望一她的小弟,从这个越来越随便的坐姿就可窥见一斑。
大师沉默了一会儿,答:“这得看你们这边怎么判了,律师应该可以想办法。还有什么?”
“我家拿不钱了。”
“你知我妈不会收你钱还去吃个够,黑心啊。”我忍不住呛她。
“这个自然。”
“还有结果啊?”
我才知原来大师本行是研究犯罪心理的,之前每次都要让我答一堆匪夷所思的问题,还有专门的仪在一旁测量数据的变化,想作假都没用,但这些东西不是拿来测谎的,她说“测谎”这个叫法本来就很业余,况且她问我那些事也没啥好撒谎的。
“她着你妹妹不让说,自己去跑上跑,好在检测没问题,有学生认来挑事儿的就是另一家餐馆的才算过去了。”
但是大师也好卿程也好,把我的肋都一踹一个准,真是够狠的。我妈一个个小小的大婶,不好,还有瘸,顾息一个只有嘴的臭丫,她娘俩怎么争得过别人啊,这次过了万一还有一个……越想我越窝火。
大师愣了一,迅速明白过来,拿一副熟练的谈条件的架势:“你有什么要求?”
我端正地坐了,往四周看了看,今天没那么多端枪的,压力小了不少。
“……”
“你们能保证什么?”我问。
她今天还好了,没把脚搭桌上,我去的时候她正翘着二郎靠在椅背上剪指甲,听到我来了打了个重重的哈欠,说时差真难倒,这么久了白天还是老犯困。
一时间我不太懂她到底在夸我还是损我,我人不都在监狱这儿了说这话什么意思??
我其实不太清楚我对他们整个工作有什么意义,但这两拨人都好像不打算放过我,如果他们想从我这扒拉到汪卫东什么罪证可就白费力气了,因为我真没有。
烦啊,他们就是喜看我这副左右为难的样,一一把人得走不动路,迟早就就范了。
“傻站着什么,坐啊。”大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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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用一仿佛能看透世间万的目光打量我,缓缓地说:“我前段时间呢,被我爸打发到你家去了,给你妈送药。本来我迟早就要去的,所以正好顺路了。”
“我妈和我妹妹的人安全。”
我很想表示我并不是很在意这科成绩,但普遍这况总是会遇见乐于助人的好心人,捂着耳朵都要继续念给你听。
“今天不题了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