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永远守护你(1/4)

    “这……想必是天童，不放心我独自回家，追了过来。”

    小九这么想着，急急的床来，又趿拉着个鞋，散着发去开门了。

    果然是天童。

    他似乎憔悴了些，狭的柳叶微有乌青。

    见着小九衣冠不整的跑来开门，天童笑：“怎的又是这样！”

    小九怔了一，方才想起，自己第一次在家里见到天童，便是这么急急忙忙的奔了来，连发都未束。

    天童见小九发呆，摇摇，解斗篷把小九罩住，：“仔细着了凉。”

    小九眨了眨，没上没的来了一句：“这次不帮我梳发了？”说完，脸上先不争气的泛了红。

    天童也是一愣，笑容更了些：“先去厢房里，我给你梳。”接着，便握着小九的手，领着他往屋里走去。

    其实以前也不止一次的和天童牵着手走过，但这一次，小九的心得极快。

    等了厢房，天童四看了看，：“怎的还不烧炭？屋里这般冷。”

    小九慌忙把上的斗篷披天童上，解释：“好炭需得钱买，村里一般把厨房的灶台烧了，连着这炕，倒也和。”

    天童嗔了小九一，也不再将那斗篷让来让去，直接将小九搂在怀里，用斗篷将他罩住，对着他耳朵轻声说：“我不冷，我是怕你冷。”

    小九登时心如擂鼓，那砰砰之声，怕是连天童也能听见。一想到天童会发现自己心如此之快，他更加张了，连话都捋不直，结：“天……天……天童……哥……哥……”

    这声犹犹豫豫的“哥哥”一喊来，天童整个人都僵了，原本抚小九乌亮发的手，也停了动作。

    半响，天童叹气，：“去坐，哥哥给你梳。”

    两人相识以来，这还是天童第一次在小九面前自称“哥哥”。小九听了之后，心尖也是一颤，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可以从何说起，只能默默坐到椅上，任由天童在自己上动作。

    待小九一乌发已用镶玉银发带扎好，天童缓缓开：“小九……你昨日走了后，我心里十分后悔……”

    小九心里想的却是别的，听见天童如此说，茫然的“嗯？”了一声。

    天童一面叹：“我后悔，没有早一些与小九相认；我后悔，初见小九之时，心存了探究戏之意；我后悔，见了小九之后，没有哄着小九立刻与我……立刻回郑家。”，一面手中不停的为小九一层层的上衣服，唯恐他真的受凉。

    小九跟个小木偶似的，听凭天童给自己衣裳。仅仅是这么个动作，就已经让他心里一阵比一阵甜。

    听到天童怨艾之语，小九忙声安：“哥哥何以此想？我们现在，不也相认了，不也……不也……可以经常在一起……？”

    听了这话，天童扳过小九的，让他直面自己，前所未有的认真：“小九，我所说的在一起，不是指兄弟这般在一起，你可明白？”

    小九盯着天童，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终是没能说来。

    天童望着言又止的小九，神蒙上一层惨然：“罢了。是我草率了。吓着了小九。我……我这便回京城……”

    小九急切声：“不不，我，我没有被吓到！”

    天童不可置信的反问着：“什么？”

    小九牵过天童的手，望天童的睛，：“我……我尚未想清楚……但，但，我对哥哥，也，也……”小九脸上烧得厉害，竟是说不去了。

    天童没有被小一气回绝，已是喜望外，哪里还敢再过多要求。他也不再提要回京城的事，只说自己要在这里筹备制香坊的事，又再次赖在小九家中住了来。

    小九此时当然已经知，天童所说的，大半只是幌。但他本也愿意天童陪着自己，因此自然不会去说破。

    就这样，小九白日或是研习制香，或是采药炼丹，天童这一十指不沾的大少爷，倒跟个主妇似的，日日在家中琢磨怎么喂养小九，每每总是一桌菜式，非要把小九喂得肚圆。

    渐渐的，除去衣住行，连小九炼丹房里的设备，天童也和小九商量着都换了新的。当天童命人从京城专程运来崭新的炼丹炉，和特别定制的炼矿炉时，小九兴奋得两冒光，绕着那炉来回的走。

    见着小九如此表现，天童心里安定了几分，终于把堵了好久的话问了：“小九，其实……不那皇家炼丹师，也可以好好炼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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