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你教我(9/10)

    “呜呜……”他气吁吁,视线模糊,连咬这样的动作都好似凝聚了全的力气。前端又,如同被什么夹着着,端明明是暴在空气中无人抚,偏偏有窒息的。而后又涨又,被侵占的酸胀统统转化成了让人溃不成军的刺激。

    顾采真居地看着少年绯的面庞,他修劲瘦的上全是薄汗,小腹与上落满他自己凌斑驳的,因为张,他将她夹得很,却又被她更大力的律动得双直颤。他潜意识应该是知,自己的样是有多靡不堪的,所以本无法与顾采真对视,颤抖着抬起一只手,掌心向外以手背盖住自己的双,大有不见心不烦之意——可他一定是不知,在她中,他这样有多漂亮。顾采真跪立于他的双间,将研磨着他心的略微退一寸,看着他仰气的样,终于忍不住,开始猛烈地耸动!

    铺天盖地的快几乎把少年瞬间吞没,他摇着,再也克制不住羞耻的声音。那贯穿大不停地撑开狭窄的甬,用最快的速度与最狠的力度,一次次冲刺到最里面,好似一秒就要戳穿那的柔,捣他的腹腔,将他的五脏六腑搅个天翻地覆。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无法忽略的酸麻与满涨充斥着从未有人到访的腔,被戳与研磨的疯了一般战栗。有黏淋漓而,他的疯狂蠕动痉挛,媚态十足地讨好着火。明明是他的,如今他却到陌生极了。他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竟有这样一面,如此自如而。如今被少女压在榭地上,张开双与之的,仿佛是别人。

    原来,他也会产生这样烈到生的渴求吗?有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注定无解的疑问。此刻他所受到的愉,是真的吗?是真的属于他的吗?这沸腾的,失控的,激烈的,混的快乐,是来自他的望,还是成年后的池的?

    他突然莫名有些心慌。

    少女为什么会现在本该无人能的青华池?她是为谁而来?

    他的存在是个秘密,现如今摘星峰的主人是已经成年的池

    他是池,但他不是现在的池

    耳畔忽然回响起方才少女的话:“你是我的了。”

    他努力眨,被快与泪模糊的视野终于恢复了大半清晰,他看到少女一边激烈耸动,一边目光专注地看着他,他从她漆似的眸中,看到了他自己的影,看到了绝不会与如今的池混为一谈的模样——与她年纪相当、赤、沉溺望的少年。

    即使望漩涡的中心,顾采真依旧密切关注着对方的反应。她从小接受的训练便是关于“取悦”,虽然这两个字她一向厌恶,可用在少年上,她又罕见的心甘愿。很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她对少年却有一见如故的觉,只是此刻短暂的接与亲近,就让她生万千喜心。

    看过太多天香阁中荒诞的痴心错付,也从小反复听阿娘耳提面命:“越是温柔的人,就越会骗人。”顾采真从不相信一见钟,更不觉得自己有机会对什么人一见倾心,因为她本不可能轻易上他人。可年少的心动就是来得这样猝不及防的容易,如果那个人是少年,她可以。

    如的夜与天光,透过明净的天窗洒榭,在他有生以来的记忆中总是复杂难解或者晦暗难明的星象,此时如此简单明了,仿佛不有任何需要解读的层寓意,单纯的静谧好。三面的竹帘轻轻摇晃,轻纱也随着晚风卷飘,真正是天上星河转,人间帘幕垂。

    少年痛苦而愉悦的息抛洒在榭的每一个角落,夜风簌簌,波澹澹,人影缠缠,一切的一切,如常又无常。唯有镇星比月而悬,一改这些年的昏暗或刺,明亮清晰得刚刚好——在他未注意到的这一段时间里,它竟已可见的速度移动了半边天空!

    这怎么可能?!他眨了眨,怀疑自己确实是于幻觉中,这样千年难现的星象,真的可能存在吗?

    星空若藏蓝的丝缎,清宵似酒,绵柔若醺,少年觉得自己正在经历一场清醒的醉生梦死,匪夷所思,荒唐无稽,却又让人忍不住沉溺。少女大的在他里凶猛,每一次鞭挞都是会叫人失声尖叫的酷刑,可这刑罚的痛苦还未落到实,就已经变成了言语无法描述的愉,倒像是某拒绝不了的恩赐。

    他半张的红抖得不成样,笔直的双压在少女的肩上,足尖绷到勾。她后与他说那一句话的工夫,仿佛是特地留给他一时间来缓一气。可前后一起袭来的密密麻麻的快,像是浪打浪的狂,怎么可能是一气就缓得过来的事?!

    不知是于什么心理,顾采真尤其看少年此时有些勉接纳她的炽,却又顺从而不反抗的样望将他白皙的肌肤染成淡淡的粉红,像是初的桃,有的好看,可你看中他的好看后,会非常非常地想把他摘来,看着它在被折的过程中动,轻颤,再将他于掌中狠狠地

    少年的后因为,已经涩的甬,薄红的边缘褶皱被撑得薄如蝉翼,无比脆弱地吞吐着火

    刚刚吐一波的玉又被得微翘,他的明明已经很疲惫,偏偏前端与后都不知餍足,还在期待更烈也更持久的刺激。

    忍耐太久后的爆发,让顾采真接来的动作如同过度饥饿的野兽,撕扯、啃咬、咆哮、掌控……直到将猎到奄奄一息,完全臣服,乖乖地引颈受戮,彻底打开,容纳她的侵

    这场始于温柔,又逐渐变得疯狂的媾,终于迈向了

    暴烈地了上百,将泛滥,直到撞得少年又前一块儿稀薄的儿来,顾采真才意犹未尽且无法克制地捣他后的最,毫不留地抵在会让他尖叫的那个住他微弱扭动意图逃离的腰一波波稠的华,激打在柔颤栗的上,滋满死命绞裹上,被温一滴不剩地收。

    她重地息着,急剧的快让她心如擂鼓,一瞬间,本能一般,她俯抱住汗淋淋的少年。

    这一刻,她什么都没有想,她只是想抱着他,疼他,他。

    少年的嗓早就嘶哑了,如同呜咽的哭声,“呜呜呜……”他明明没有想哭,可脸上已遍布泪上一层层的薄汗早就打了地上的毯。丝毯凌皱起,到是半斑与,纠结黏连,一片狼藉。

    可这只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也只是今夜的第一次。望是一只大的沙漏,时能将人疯,一旦开始沙,颠来倒去都是一样的结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重新定义,不,它完全失去了意义。顾采真很快就压着少年开始了第二次、第三次……在急迫地释放了第一回后,她终于能够勉勉地约束疯狂,放缓攻势,耐住一遍遍地开发他的,一遍遍地品尝他的滋味,在他温里律动不停,在他呜呜咽咽的不止——那烈而安稳,如同在海上漂已久的幽灵船,无人铭记,无人知晓,却忽然穿透迷雾,找到了可以停泊的港湾。

    顾采真用最烈的姿态,少年,与他结合。

    旷了太久的壑,好似地动后的大裂,低望去甚至能看到地心沸腾翻的岩浆,煎心销骨。渊一般沉烈的望一次本无法填满,他们相拥着坠其中,快如同飞扬的沙土,要将两人活埋。少年在一回又一回攀升到极乐巅峰时尖叫挣扎,战栗泪,直到他再也哭不声音,也再不能东西。

    于他而言,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不期而遇的冒险,他从始至终都很慌,可这开始的慌,与此时的慌,却又有不同。当的空虚被少女填满,当甬充斥,当他从里到外都浸透了她的气息,如同被猎人打标记,如同被主人烙印,他的心竟然奇异地平静了一瞬。

    真奇怪,明明一切都这样匪夷所思,少女也这样匪夷所思。可他在这一刻,脑的念居然是宿命一般平平淡淡的四个字:理应如此。

    他那时还不知,他们的相遇与纠缠,不是“宿命一般”,那就是——宿命。

    到后来,他完全浑浑噩噩,除了里可以将人完全麻痹的快,他什么也觉不到。不知又被了多久,少女再一次得他了之后,才抱来,再扶他起来去青华池清洗,却又在手指伸来给他清理时,忍不住将他翻压在池边,又狠狠要了一回。

    这实在超过了少年力能够承受的极限,极大的愉让他前发黑,两耳轰鸣,如同飞快地升至空又瞬间飞速坠落,心脏像是要从腔中来。他眩了足有半香的时间,是完全没办法对外界的任何事回应的。等到他重新恢复清醒,少女已经帮他清理好,还替他穿好了先前被他脱在池边的衣。而此刻,他正置榭侧廊的地上——大概是因为……这里地上铺的丝毯是净整洁的?他恍惚想着这样无关要的问题,意识依旧没法凝聚,思绪飘浮着,还是不太受他主。他只是意识地蜷缩起被过度打开的,却因为双合拢带来的疼痛声:“嗯啊……”他的嗓哑得不行,可这声却依旧有着的余味,让他自己听得浑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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