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番外 xia(季芹藻,喂梗)(4/10)

    她不愿在这事上与他生隔阂,脆一通歉加询问。

    季芹藻面红耳赤,不是,摇也不是,最后只好说他确实有事要理,但又不肯顾采真送他回去。

    顾采真觉得他似乎有些古怪,但既然他临走前又一次嘱咐她,夜便去晚来秋找他,她便没再说什么。

    七夕番外终(季芹藻,剧,伪天梗)

    天刚刚黑,顾采真就来到了晚来秋。她总觉得季芹藻离开前的表现不同寻常,说话也有些吞吞吐吐,不像他平日的风格。

    不过今日,她缠着他从清晨一直到午后,要了一次又一次,虽然他格温柔包容,不太可能因为这个就气得如何如何,可她也不能太欺负人——为了以示心意,顾采真午特地又了好些甜品,此时一并带到了晚来秋,打算把人哄得开心

    季芹藻见到她时,略微有些惊讶。他刚刚在后院落中将一切布置好,甚至还没来得及再检查一遍,她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顾采真瞧着他的神有异,心里更加笃定他显然有什么事。

    不过既然他事先将自己约来,她就耐心等候他主动说便是。他们有过约定,他不会故意瞒着她什么的。这辈,她了很多时间和力,才解开了前世对他的误解,也重新建立了不可摧的信任。

    虽然几经周折,虽然过程痛苦,她终究还是与前世那个对整个世间都失去信心的自己,和解了。

    “师父,我给您带了几。”她笑了笑,主动将甜品一一放在桌上。珍珠翡翠汤圆,白杏仁,柿霜糖糕,椰盏,鸳鸯卷,还有糖炒生,酥炸腰果……季芹藻从她拿第一样时,神就有些不自然,直到她布完所有的一共十样,他的表已经完全……怎么说呢,总之就是有些……难以言喻。

    顾采真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觉到他的指尖蜷缩了一,似乎有一丝……抗拒?倒也不是,更准确的说,是……为难。因为他并没有他的手,反而虚虚回握了一她,像是有一无措。

    “师傅?”她侧看他,目光落在他俊秀的侧脸上,语气带着一疑惑。

    明明都是他喜的甜儿,怎么这人看着不甚喜?

    “采真,我约你来,不是为了……那个。”他的耳尖以可见的速度变红,语气有些勉

    那个?顾采真重活一世,心有七窍玲珑剔透,见到他这副不同寻常简直有些期期艾艾的态,忽然明白了什么,就故意问,“哪个?”

    季芹藻像是意识想咬,又克制住了,只是面上的红越发多起来,很难以启齿的模样。

    对于一个君,你让他将男挂在中,到底太为难他了。

    顾采真佯装不察,直接略过这个话题,只将人牵住走到桌边,“师傅,先尝尝汤圆吧,这个等不得。我特地把它放在最后,煮好就上来了。”

    原来这才是她早到的缘由,季芹藻怔了怔,本想推却的心思歇了去,只是轻咳一声掩饰他的不自在,便接过她想喂他的调羹,“我自己来。”

    熟透的汤圆晶莹圆,被成珍珠大小,里的料却十足十,只轻轻咬一,其中猪油、芝麻与白糖的馅儿就瞬间俘获了味

    季芹藻眯了眯睛,神舒展了一瞬,想起什么似的又朝顾采真看来,“你也吃吧。”

    虽然见他犹豫着开不开的样很有趣,顾采真还是舍不得他吃东西时……嗯,提心吊胆?忍住笑将话说开了:“师傅,我准备这些吃,其实是想跟您换。”

    季芹藻住勺的指尖微微用力,没注意到自己竟有,“换什么?”不会真如他想的那样吧?她是想……早上两碗雪梨百合银耳汤,就换了大半日的贪,他差爬不起来误了事。那……这里可有十甜品,真要算起来,岂不是得……他正低不语,没发现顾采真已然靠近了他越发红云密布的脸,接着他就冷不丁被啄了一一瞬又被亲密地搂住了腰

    “啊!”他一在顾采真挲着他腰侧的手上,语气有些着慌,“不行。”

    顾采真把靠在他肩,低嗅着他上的淡淡莲香,明明努力忍笑,语气却着失望,“为什么不行?”

    平日在外人面前,季芹藻与顾采真保持着正常师徒该有的距离,但私其实也很受不得她的拥抱亲昵,盖因他,她哪怕只是抱一抱亲一亲,他轻易就会一阵阵发,明明心里本没往云雨方面想,却用反应一直提醒他。譬如此时,被她的指尖在腰上打了几个圈,他就觉得酥麻难忍。这况,总是叫他生几分羞耻与尴尬,以前两人没有确定彼此心意时,他甚至担心被她知了会轻看他。虽然后来他明白这只是天生的个差异,就如同有人喝了一滴酒都会脸红,有人整坛整坛去也能面不改,但明白是一回事,接受是另一回事——他的质,他自己到底还没能完全坦然。

    就是现在,他偶尔甚至还是有些发憷与她单独相,心里又喜又挣扎,矛盾极了。

    “采真,你、你先松开。”他想从她的双臂中挣脱来,却被拥得更

    “我不。师傅,您莫不是不喜我了?”顾采真脆耍赖,就是不撒手。季芹藻是个君,她的本质是个坏胚,以前她规规矩矩,那是因为她以为自己不想再与他有什么牵扯。如今明白了自己的心,她也就不拘着,因为季芹藻格温端正,她还会故意反其而行之,偶尔撒耍赖科打诨,有时甚至会跟很讲理的他不讲理。

    因为,他拿她没辙。

    “我没有不喜你。你……你先松开……今晚、今晚不可……”季芹藻担心会耽误正事,自然不肯她太亲近他——他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弱得令人发指。他想拉开顾采真收的手臂,但他自己是男,又是她师傅,怎么着也与她掰扯的事来,只得气息不稳但又好声好气地试图劝她放手,“今晚,我有其他事与你一起。”

    顾采真抬,“什么事?”

    “与你过七夕。”季芹藻看着她,哪怕颊上意蒸腾若沸,哪怕声音被她缠得带了颤,他看向她的视线却是不闪不躲,尽依旧掩不住些许羞赧与无奈,可其中的期待与悸动,更是如星月辉。

    看得顾采真一瞬间只觉得周退散,而她如同站在了浩瀚无垠的银河里——牵着他的手,一起。

    其实,她心中隐隐有预,他的一系列反常怕是与今天的日有关,但回想之前的七夕,自牧峰上他们师徒都是三个人各忙各的,向来没人在意这日,她就又有些说不准。

    这会儿听季芹藻亲来,她心里顿时有些熨帖的喜,立刻又啄了他一

    季芹藻又有些张又有些想笑,她亲得很轻,并不带什么特别暧昧的旖旎,他也就逐渐放松来,拍了拍她纤细但有力的小臂,示意她坐好,“好了,我们一起吃吧,待会儿我带你去后院园。”

    后院园有什么?顾采真没问。她好不容易才矫正过来自己的心态,有些事不用掌控在手里,更不用占尽先机。

    只要是好事,就算来得迟一些,明白得迟一些,也没有关系。

    她现在心好得很,听见他自称“我”,心里越发有说不上的松快愉悦,便松开手臂坐直,扫了一桌上琳琅满目的甜,再看向他,“那师傅您还喜我?”

    季芹藻修的五指正托着一只小碗为她盛白杏仁,闻言手一顿,有些哭笑不得,“什么叫‘还’?”

    他将杏仁放到她面前,“快吃。”

    顾采真捣似的揪住他的衣袖,“不是还喜我,是什么?”

    季芹藻不能把袖扯回来,又担心衣袂扫到桌上的吃,一时分了心,“就是喜啊……”语音一顿,他对上她笑盈盈的双眸,忽然意识到,她是故意诱他说来的。

    除了与她互表心意那次,他们虽然亲密到灵合一,但他却不曾再说过这样的话,一方面是多年的教养与使然,另一方面他质过于动起来简直让他手足无措,于一难以言明的羞耻心理,他更加无法主动说心意。

    “那可真是,”不等他作何反应,顾采真又凑过来在他上轻啄了一,“太好了。”

    “不过,师傅,既然您喜我,为什么拒绝我用甜品跟您换?”

    季芹藻见她还是不肯放弃,脸上稍退的意又轰然上升,“那个……不行。”

    顾采真忍不住笑,维持面上不解的表,“为什么不行啊?我都给您了这么多甜,您就不能几个我吃的咸味吃吗?”

    “不行……呃,咸味吃?”季芹藻一怔,再看向顾采真一脸调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又捉他玩了!“胡闹,你啊……”

    “明明是师傅自己想歪了。”

    “不言,寝不语。”

    “师傅,您以前从不如此要求我。”

    “为师现在觉得有这个必要。”

    “……”

    看着顾采真突然埋不吭声,真的规矩得不能再规矩地默默喝杏仁,季芹藻心里又有些不得劲。

    “咸,我不会。等我学了就给你吃。”他思量了一刻,终于一边夹了一块鸳鸯卷到她碗里,一边

    结果顾采真还是没抬,也不声,他就有吃不前的椰盏了,寻思自己是不是刚刚语气太严厉了:“采真?”

    顾采真还是没什么反应。

    他放玉箸,心中说不上来的别扭,“采真,你……”

    她如今在他面前,其实算是话多的,也比以前开朗活泼不少,他原是喜的,如今却……他多少懊悔起来,这算是……拌嘴吗?他从没有这经验,有些无措地想要哄哄她,又不知该怎么开。但方才的气氛太好,他一时对这样的沉默更加难以适应。

    顾采真这才抬看他,他勉笑了,“愿意理我了?”

    她放碗筷,“我吃好了。”

    两个人明显各说各话,季芹藻真不知要怎么办了,“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她很认真地与他约定过,有话要当面说,不有多难开,他都要说来。

    “气什么?没有啊。”顾采真这会儿倒是有问有答了。

    “那你方才怎地不开了?”季芹藻从她脸上的表确实看不什么来,顿时有些困惑。

    “因为,您叫我‘不言’的啊。”顾采真终于忍不住笑了。

    一见她的笑容,季芹藻松了气,旋即又有些着恼,她明知自己的心神被她牵引着,还故意叫他误会。

    顾采真瞄了一他的脸,“师傅您看,我要是吃饭不说话,您也不适应;再说了,若是寝不语,我岂不是晚上都听不到您的声音了?您难不知,每次我您的时候,您叫得有多好听吗?”

    她一本正经地越说越不像话,季芹藻忍无可忍地夹起一块糖糕试图封住她的嘴,“唔……咳咳咳咳!”顾采真猝不及防地噎住了,猛地咳嗽起来。

    季芹藻边给她拍背顺气,又急忙倒了杯给她喝,却被她顺势拉着跌坐她怀中,一低又被狠狠吻了上去。

    “唔!”他手中的杯一晃,虽然立刻放回桌上,但杯中还是零星洒在了两人的衣衫上。那一染开的迹,如同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无法忽略,渐渐扩散。

    顾采真轻笑,开始喂一勺亲一,喂一筷亲一,直把人喂得满嘴甜香也亲得浑,这才放开气吁吁的他,“师傅,如果次想要我不言,不如您也这样喂我?”

    季芹藻的耳快要烧起来了,心得很快,他并不知晓自己这样的神态还试图瞪她,不过是眉目间更添风月,“不许胡说。”他一开,嗓也是甜齁了似的沙哑,像是豆沙裹了糖粉,连咙都带着一异样却又舒服的

    他觉得这样去要糟,忙扶着桌边站起来,倏忽间竟有些不敢看她,低理了一微微起褶的衣袍,“我们去后院吧。”

    顾采真没有拦着,一边跟着他走,一边也很好奇,他到底准备如何与她一起过七夕?

    走到后院,她瞧见园中的布置,不由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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