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番外 xia(季芹藻,喂梗)(5/10)

    皎洁柔和的月光,夏丛草,萤火辉辉,园的正中央摆了一张桌,桌上供奉着茶与酒,还有瓜果和五;桌边各有两只剔透的琉璃瓶,一只里是成束的红纸,一只里是新鲜采摘的鲜。在桌前还放置了一个小香炉,三清香备好放在一旁。

    季芹藻听到她的脚步停了,回眸笑着向她伸手,“来。”

    顾采真默默走了过去,这才看到,桌旁的矮凳上,还放着一只笸箩,里面有泽亮丽的五彩丝线。

    季芹藻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这些是我自己查的,也不知对不对。”

    顾采真的视线从桌慢慢移到他的脸上,好像这一刻的反应都比平时变慢了。

    季芹藻笑了,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到底还是把心里大段的话都说来,“我知,你小时候见过更繁华的盛景,可我在想啊,如果你从小在为师大,那每年的此时,我定然都要这样替你备好一切,让你和寻常女儿家一般,过一年又一年普通又喜的七夕,平平安安地大,成一个漂亮又开朗的大姑娘。”

    顾采真的眶忽然生一丝酸涩,她迎着夜风飞快地眨了眨睛,笑着,“谢谢师傅。”

    季芹藻摇摇,“谢什么,其实因为时间不够,我准备得有些仓促……”

    大概是都想到了他会“仓促”的原因,两人颇为默契地沉默了一

    季芹藻岔开话题,从笸箩中拿七孔针,“来,穿针乞巧了。”

    顾采真接过细细的七孔针,拿着五线顺利地逐一穿了过去,随即得到季芹藻抚摸着她的发,颇为认真的夸赞:“我们采真的手,真巧。”语气里倒是把她当还未及笄的小女孩般。

    她忍了忍,没忍住上扬的角。

    季芹藻牵着她的手,走到桌前,示意她燃清香,“敬香祈福。”

    顾采真依言照,郑重其事地拜了拜,这才站起

    原来普通人家的女孩,是这样过七夕的啊……虽然觉上有奇怪,但是一也不坏。

    就在她以为仪式已经结束了之时,季芹藻又递过来一个签筒,“求个签吧。”

    签是玉签,剔透莹,但签筒是银质的,不像是一,顾采真看了一,心里微微觉有些不协调,也没有想,一边带着“没听说七夕还有求签风俗”的疑惑,一边摇着签筒了一签。

    借着月光,玉签上的三个金字熠熠生辉,上上签。

    顾采真抬,就看见季芹藻正笑地看着她。

    她低,指腹轻轻挲那熟悉的字迹,她认得,这就是季芹藻的字。

    她想到什么似的,没有立刻从拜垫上起来,而是低将签筒里所有的签,全都拿了来。

    一共七七四十九,无一例外,全是“上上签”。

    她的心狠狠一震。

    季芹藻慢慢蹲,温柔地抱住她,“抱歉,我当时衣衫不整,所以没有及时离开,不是故意要听你与柯妙说话。”

    “既然当年七夕那据说好运的一千金签,被你熔了当作盘缠,你才能来到归元城拜我门。那如今,我送你四十九上上签。”他顿了顿,“我以灵力为祈,以修为作祷,赋予了这些玉签愿力,令它们消灾挡难,趋福避祸……”说着说着,他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自卖自夸,却还是笑着,“相信我,它们很灵的。”

    在我们未曾相识的岁月里,你一定独自吃了很多苦吧,你不说,我也就不问。

    虽然不知,你有时候的沉默和忧伤是因为什么,但你的命啊,从今往后,在我这儿,除了越来越好,别的都不行。

    就算专玄学天运的池,在修为巅峰之时这样的玉签也要一刻钟,何况季芹藻并不善于此。而他从昨夜得知千金签之事到如今,了足有七七四十九

    怪不得他说时间不够准备得仓促,怪不得向来讲究致典雅的他,给玉签的是银质签筒……

    顾采真动容地低看着手中的玉签,珍而重之地握

    季芹藻还与她面对面,膝膝地跪在拜垫上。许是七夕应景,许是月误人,又或许是突然抬冲他粲然一笑的顾采真太好,他仿佛被蛊惑了一般,慢慢地低靠近她,直到主动吻上她的

    柔与柔,心与心相呼,是柔,也是佳期如梦,更是金风玉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正事没有被耽误,季芹藻之前所言的“今晚不可”,似乎已无必要。

    顾采真否决了他想回房的要求,又用缠绵悱恻的吻与抚让他放松来。

    两玉白的胴在月光闪着柔的光泽,萤翩翩,影重重,新秋的夜风尚未带寒,反倒将这里的一切染上了一层燥

    “唔!”在顾采真的一瞬间,季芹藻轻轻了一声,恍惚从她盛满意的双眸中,看到了满天星河。

    夜若酒,他们给予对方倾尽一切的温柔,至死方休。

    第一百三十二章甜咸(份变换梗)

    季芹藻无助地用五指揪了绑缚在手腕上的绳索,因为太过用力,指尖全都压得泛绝望的白,几指腹甚至磨破了,渗滴的血迹。他的像是被撕开一的布袋,灵魂被掏扯了来,心都被任意成一团,布袋变成了肮脏的破布,像是随时能够被扔弃。

    “嗯啊!”他皱,不想再被侵犯的抗拒心理,丝毫没有阻碍快在他里肆意滋,让人指尖发麻的酥更是到窜——这才是真正让他恐慌的源

    原来那相思蛊这般厉害的么?就算他费尽心机地躲到这里,甚至将自己绑起来限制行动,却还是逃不过海的场。他厌恶这个少年,更谈不上有半,对方陡然现,声声说因为喜他,便将他的份、尊严、都随意践踏,让他遭受此生从未遇过的羞辱与折磨。

    他恨他。

    可他的却因为相思蛊而完全不会拒绝对方的侵占,甚至主动渴望着这与贯穿。

    “芹藻,你的已经开始喜我了。”昨日,他曾经在他耳边带着笑意说,“有一天,你也会喜我的。”少年志得意满的语气那么笃定,听到他耳中却是大雪寒冰,几乎让他浑的血都瞬间冻住。

    昨天在空无一人的场,季芹藻已经尝试过一次完全不受控制的滋味,那被少年到极限,甚至崩溃到差求他停来的屈辱,让他不堪忍受。这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百倍千倍。

    所以,他才会在思熟虑后藏,就算从他查到的资料来看,相思蛊本不可能因为这样就得以消解。但就像当初为了救采真而损伤了几乎如同废人,他不也找到了取其平衡的折中之法吗?他尽量将这蛊看是一毒,他只是想试试,若是能熬过一次毒发,他就一定可以熬过以后的每一次。可惜,看来老天爷并不是每回都站在他这边的,他无力地闭上双

    季芹藻已经无暇思索少年是如何找到这里的,他的脑海中一直在零星地闪过醒来前的画面,有时是他不知廉耻地亲近对方,有时是他放弃忍耐地渴求对方,有时是他主动迎合对方,有时是他不再克制地大声,有时是他痛苦又愉悦地颤抖哭泣……他的思绪太慌,一直在望的海啸中随波浮沉,所以压没有发现,他这些闪回的碎片记忆中,那个肆意玩他的人,与此刻伏在他上驰骋的人,有何不同。官的刺激太大时,人总会意识忽略到一些细节。更何况季芹藻还发着烧,又药的影响,整个人昏沉极了,他连方面的差异都未曾发觉,就更加不会注意到,在这些破碎混的记忆里,他在回忆方才疯狂占有他的那个人时,从没有想起对方的样——他在刻意回避。

    他更没有发现,这段他以为刚刚发生的记忆,的确是刚刚发生,而他以为刚刚发生的一些事,其实已经是多年前的往事。

    他也应该认前的不是同一个人,可他没有。

    他觉得裂,脑中一涌现了很多画面,他甚至分不清它们是新是旧,是真是假,反倒让他更加混

    可是有记忆的,这一暴的撞击,这一次一次恶意的,这一遍一遍势的侵,这样对待他的,除了这个少年还能有谁?

    毕竟,对他穷追不舍的,对他肆意妄为的,对他宣告主权的,只有这个像疯一般的少年。

    季芹藻的得起起伏伏,不时会碰到对方的肌肤,少年的温偏低,明明才不过被侵犯了几次,他心中竟生对他的温都已经很熟悉的荒谬错觉。

    刚刚醒来时受到的冲击太大,直到此时,季芹藻才恍惚发觉,自己可能是发烧了,因为他全每一块肌、甚至每条骨,都透来丝丝带着意的疼痛。可最柔私隐的地方正被生生剖开,酸麻与胀痛又一定程度上剥夺了知,不适变得迟钝,反倒是让人羞愤死的快,在反复被的甬里滋生蔓延。

    是染了毒的病,他犹如先中了毒,再病得不轻。

    他必须是毒发攻心且病膏肓了,否则怎么会难以克制地希望对方的动作再快一些,再一些呢?

    他想,他可能是快要死了。

    的凶刃毫不留地刺穿他的,狠狠地戳到最,再暴地碾压,拼命朝里面难以想象的细小刁钻地狠过去。

    “啊!”季芹藻的嗓沙哑无比,尖叫到一半就因为声带再也无法支撑振动,而变成了挟裹着空气的嘶鸣,最后那双绯红的薄虽然还张启着在不停颤抖,却已然发不声音。

    他像一条濒死的鱼,离了,眸光逐渐暗淡,快要失去生命。

    看起来真是一副缺乏溉的样啊……顾采真俯,搂住无力挣扎的他,腰剧烈耸动持续鞭挞他的。“别怕,我在……救你。”

    他里的药解了不少,单纯的发烧就不那么棘手了。只是目前季芹藻的力难以为继,只要她控制得当,极少量的灵力多少能帮他缓过一儿来。总比之前他完全受不得灵力治愈要好。

    一温和又古怪的灵力被输送他的,季芹藻尚存的一丝神智让他反应过来,少年是在与他双修。而且,对方还是作为完全付的一方,这修法便是在结契的侣之间也不常见,何况他们之间的羁绊本不是婚契或灵契,而是相思蛊。行与人双修,掠夺他人修为,会事倍功半,反之,亦然。少年不可能不知,给他的灵力会折损近半,剩的另一半也不一定能够为他所用。季芹藻知晓自己的状况,就算他逆天寻回了自己的修为,也不得不面对每日修为还是会消失一段时间的结果,且这已是旧伤沉疴,少年的灵力就算给了他也只是石沉大海。他既然声声说调查了他许久,知晓他隐瞒已久的秘密,难会不知如今这般只是徒劳吗?

    怎么可能有人对待仇人这般好?

    亦或者,真的如他所说,他这般对他,不是因为仇怨,倒是因为喜

    可又是什么样的喜,会让对方在地狱中烈火烹油,却又在绝望里声。

    这个念随着少年暴凶猛地冲撞,瞬间被撞得散了架。季芹藻涌动着莫名的渴望,被异一次次侵,明明该是折磨,却难掩渴求。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他腰,徒劳地试图抬起手臂,却被绑住他的绳索限制了行动。他想推开压在他上的少年,但是不到。那壮的顺着黏腻的到了前所未有的度,他受不了了!

    不要!不要!

    少年本听不到他心中的尖叫,因为季芹藻致销魂的在反复的,被得疯狂包裹了上来,和主人的试图推拒和逃离不同,它们诚实得可,密不可分地缠住了她的频率的预示着此间主人已经到了能够承受的极限。

    顾采真低看着神慌张迷离的男,他泛红哭的眶,让她的中也一瞬间涌起近乎疯的红。

    极限这东西,本就是用来被打破的。

    就像季芹藻这样的人,最适合被毁掉。

本章尚未完结,请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