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长安(hrujiao,孟长安)(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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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选,有人喜有人愁。
帝京中五湖四海的年轻公一车接一车地到来,挤满了京中客栈。
帝京中却唯有一,如何是否时值大选,依旧是常年歌舞升平、客多如。
——升平坊,全帝京最大的烟之地。无论来这儿找的是男是女,是是幼,只要有客人喜,升平坊都会为客人备足最好的服务。
,升平坊车络绎不绝的正门,却来了一位年至中年、穿正二品军服的大官。
那官员一凛然正气,从轿中来,抬仰望升平坊时,满皆是不屑与愤怒。
他走至门,一二品官服招致了周围来往的客人们的侧目。
“穿官服逛窑,这什么官这么大胆?”
“那可是二品大员诶!你们这群没见识的!这位大人肯定是来升平坊抓人的!”
“御史大夫贺兰逸,你们都不认识了?嘁,真是没见识!”
“真是御史大夫!天诶,他怎么又来了?”
“这位仁兄,听你这意思,贺兰逸大人不是第一次来了?”
“嗐,还能为了谁,还不是他那个整日只知寻问柳、混在女人堆里的不孝……”
贺兰逸往门一站定,即刻有升平坊的人苦着脸过来拱手行礼:“贺兰大人,您又来了……”
贺兰逸气势十足地一振衣袖:“去把那个逆给我叫来!”
升平坊的人苦着一张脸,左右为难,见贺兰逸站在门便不动了,任由周围人指指,只好赶快去回禀坊主。
与此同时,升平坊层的一间雅间里,一位红衣公正躺在人椅上,悠闲地晒着太睡着午觉。
折扇遮住了他的脸,使人看不清他的相貌。
直到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名相貌国天香的粉衣女匆匆忙忙走,不客气地掀起那红衣公脸上的折扇:
“你倒好啊,在我这儿白吃白住地偷懒,天一等的闲人!而我们就是你的丫鬟,天生的劳碌命!”
那红衣公缓缓掀开,俊得似画卷里的人活了过来,笑:
“好拂绿,好,你是我的丫鬟那不就折煞了我吗?弟弟我才愿为肝脑涂地,劳碌奔忙,只求讨得一笑呢。”
拂绿嘁:“少在我这儿油嘴,别以为夸我几句,你在我这儿升平坊欠的房钱饭钱就能一笔勾销了!”
红衣公仍是笑,他天生一双桃,看谁都似有:“拂绿,咱俩都什么关系了,欠着欠着,你不早该习惯了吗?”
“反正在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他死白赖地索往人椅上一仰,躺着又不动了。
拂绿气:“你是我祖宗,不求你还钱,只求求你把你家老爷送走,别再让他成天两往我们门一站了!”
“御史大夫往那一站,这京中的官员谁还敢踏我们升平坊的大门?我们这生意还不的了?”
那红衣公,也就是贺兰逸之——贺兰辞,只是闭着懒懒:“不去。他站不了多久,自己就该顾着面走了。”
拂绿在他旁坐,耐心:“这次我倒觉得你得不对。明明都是要参加选秀的人了,还往我们这儿跑,传去多不好听。”
贺兰辞睁开,一双桃似笑非笑:“我待在这儿,怎么传去就不好听了?”
拂绿嗔他一:“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们这儿是什么地方,虽说你天天白吃白住,但我们又不真是什么客栈。”
“再说我们又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怎么能成天厮混在一,最终白白败坏了你的名声啊,贺兰公。”
贺兰辞嗤:“你是什么人,我又是什么人?在我里,你们是这世上最可净的女,比起外面那些污浊腌臜之人,我宁愿成日与你们待在一起。”
拂绿噎了噎,沉默半晌,幽幽叹:“贺兰公,有你这一句话,拂绿此生已足矣。但……”
“你终究是要大选的人,这几日还是听你父亲的话,乖乖待在家里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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