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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风,她裙上的痕迹自然遮掩住了,只是间的总觉得不自在。
忙回了院中梳洗更衣,凌波一面伺候她一面问:“方才萧先生跟姑娘说了什么,姑娘没事罢?”
玉姝脸上一红,啐了一:“不必理会,左右是他嘴上没遮拦。”
原来那萧璟竟说只要她帮他脱了衣裳,便能知他藏起来的是什么了,还说,“既然你这么好奇,自己看看不就知?”
玉姝羞不可抑,不由暗骂那人胡言语,她一个女儿家,怎么能看男人的?听他气,倒好像她多稀罕似的。
心里想着,嘴上便不由骂了几句“衣冠禽兽”。那窗前的架上挂着一只红嘴绿脸的鹦哥,原是秦母怕玉姝天寂寞给她送来的,此时听到她嗔,也跟着在架上了两,嘴里嘎嘎叫:
“禽兽!禽兽!”
玉姝不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心里的几分羞恼尽皆去了,捉了那鹦哥来抚摸它尾羽:
“好鸟儿,待你哪日见了那坏,定要替我骂骂他。”
这鹦鹉颇通人,亦跟着叫起来:“骂他!骂他!”
一人一鸟正自乐不可支,有小丫来:“老太太那边请姑娘过去呢,说是大爷回来了。”
表兄秦沄
玉姝一听,忙整肃衣衫,搭了丫鬟的手去了。
一行人走至秦母上房,一路所见众人脸上俱是喜气洋洋,盖因小丫中的“大爷”正是秦府如今明堂正的主人,庆国公秦沄。
这秦沄年不过二十又六,已是袭了一等公的爵位,其父乃是秦母,秦府承爵之人,却尚未落草便丧父,五岁上时,母亲也病逝了。
他是秦家的房嫡孙,承继一族宗祧,因而尚在襁褓之中便了庆国公,小小年纪已是贵不可言。
理说他这般的份,又是这样的人家,纵是不养成个观走的,亦也是个富贵闲人,只会赏风月的。难得他竟以勋贵考取功名,二十岁就中了探,引为一时谈。
其后他循例被授了翰林编修,原是朝中人人看好的后起之秀,只是他却不知为何,竟自请外放京,去了襄州知府。
玉姝还在家中时亦常听父亲说起这位表兄,就连父亲那有些目无尘的,提起秦沄也是赞不绝。说他不以爵位自贵,亦不像京中许多人一般,视外放任职为洪猛兽。
需知在这地方上父母官的,才是才谋略无一不缺。既要袖善舞,又要实心任事,更需有一颗真正为百姓主的为官之心,方是正。
玉姝原本有丘壑,只恨生来不是男儿,方不能一展抱负,因而对秦沄这同中人亦是极有好。听说秦沄回京了,她心中也喜,笑:“外祖母今儿可兴了,说不得晚饭也得多吃上两碗。”
这会扶着她的是秦母给她的大丫鬟红药,也笑:
“自打大爷去了襄州,老太太哪一日不念叨的,还是姑娘来了方好些了。这回好了,听说大爷这一任已是满了,圣上了正三品的京兆尹。满朝上,这样年轻的京兆有几个?老太太一兴,咱们府里还得大摆酒席呢。”
一番话说得众人都笑起来,到了秦母上房,只见二太太二姑娘三姑娘都已来了。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正朝秦母拜行礼,此时振衣而起,玉姝一见他面容,不由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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