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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又问:“去请煜哥儿来的人呢?都野到哪里去了,这会还不过来。”
一时想到彼时玉姝之母尚在人世,不由伤:“只可惜,你姑母已看不到你妹妹落得这般好了。”
秦沄之
又拉了玉姝的手:“你妹妹既来了咱们家,你这哥哥的可要好生照顾她,若她受了丁委屈,别说你姑父姑母,我也是决计不依的。”
此人当然正是秦沄了。
那地一个媳妇小心翼翼:“婢们早已去请了,只是哥儿……哥儿他不肯过来……”
玉姝忙上前拜见,因是自家兄妹,不用十分避忌。秦沄复又还礼,还未叙些寒温,秦母已不耐地一把拉过玉姝在边坐。
当众人都唏嘘起来,玉姝亦是心中酸楚,还是秦沄:
话音未落,秦母的脸已是了来,众人皆知这是她的逆鳞,大气也不敢,唯有秦沄淡淡:
“好了,快别拜来拜去的,没得拜得我老婆。沄儿,你妹妹周岁时,你还去金陵看过她并你姑父姑母,你还记不记得?”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托同山阿。
秦母听罢方笑起来:“罢罢罢,还是你会说话,几年不着家,一回家就替你姑母嫌起我这老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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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人原都生得好相貌,这秦沄更是其中翘楚。
一时她复振奋神,愈发对秦沄多了几分激,见秦沄要起去二房拜见二老爷,秦母:
复将此事遮掩了过去,玉姝姊妹几个又说笑几句,上房才重新闹起来。
那二太太郑夫人也忙:“老太太说的很是,都说小孩一天一个样的,沄儿你离京时,煜哥儿都还不会认人呢,如今已是能跑会了。待你见了他,父团聚,定然喜。”
还在家中时,父亲亦常用这几首诗宽自己,若母亲真能看到自己,想必也不希望自己过于沉湎悲伤吧。
一时玉姝和姊妹几个陪着秦母用完了饭,略坐了会便一一辞。玉姝搭了红药的手,走到快雪轩前的夹时,忽见一个四五岁的孩童在那里拍藤球
“有生必有死,早终非命促。我与姑母虽见得不多,但知她与姑父一般都是豁达之人,若姑母在天有灵,看到老祖宗如此疼妹妹,妹妹业已大成人,心里只有兴的。老祖宗又何必这般,岂不是惹姑母不快?”
秦沄自是应了,玉姝原本心中伤,因听秦沄提到靖节先生的那一首《拟挽歌辞》——
只见他一石青锦袍,虽风尘仆仆,依旧清俊雅致,风采佳绝,只是那眉目间有一教人不敢过分亲近的冷意,仿佛冰雪一般,愈发衬了一国公爷的威严贵气。
“你匆匆忙忙地回来了,还没见过你儿,半也不想的?先在我这里吃了饭,再去见你二叔,他必不会怪你。”
“他小孩家家的,有什么好特意见的?我知老祖宗和婶娘定然替我将他照顾得极好,既然他不愿来那便罢了,明日再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