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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缘说他的生日现在才刚刚开始，之前的不算。

    舞本是件浪漫的事，但陈缘觉得他们两个合起来很像小菜场铺吱呀作响的电扇和电扇系着转圈圈的布条，不过这无关要，他们离人群和草地灯很远，没人会嘲笑他们。

    那帮家伙最好给他靠谱一。

    他们路过一个白天是公园，晚上是老年舞蹈会所的广场，动的音乐动次打次，老老太太抱在一块很有活力地摇，陈缘拉秦九欣赏了好久，领舞的那一对得真不错，步腾挪间是快要飘起来的，和别人不一样。看着看着， 陈缘望向秦九，“老公？你怎么在扭？”

    “好。” 陈缘拿开他的手，去亲秦九的脸，秦九正好转过，酬以最柔的回应，“缘缘永远十八岁。”

    “今天是你生日，没看到贺岁档怪可惜的。” 秦九垂丧气。

    “没有啊。” 秦九低看，“咦我怎么也跟着扭啊......”

    他这话悲观了，秦九捂他嘴，“什么过不过去的，咱们还年轻。”

    秦九的膛和，他火气好，大衣里只穿了件新买的羊绒衫，散发着

    “我不要十八岁，我的十八岁很烂。” 陈缘眨眨睛，“我要现在这个岁数，和你在一起的这些年纪我都想要。”

    老板神通广大，卖瓜的广东老乡也是他介绍陈缘认识的。

    秦九，无声揽了揽他的肩，祈祷晚上的惊喜不要再什么意外了。

    他怪叫一声，落荒而逃。

    “明后天也有场次的，你们可以关注一。” 工作人员指着一张过塑的宣传单，“这个APP。” 他把单往前推了推，秦九定睛一看，切糕似的页面，忽大忽小的字，熟得叫人心痛。

    “走吧，电影我们回家里去看，我买了五块钱的包月会员。” 陈缘拉他的手，“翅店老板副业是这个生意的。”

    “哎哟哟。” 秦九被他讲得不好意思了，“那得好多好多年了！”

    “是啊，非常多年。” 陈缘笑了，以一散漫纨绔的方式挂到秦九胳膊上。

    “怀念那时候不？” 秦九问，“念书的日。”

    颈椎杀手位，鼻尖都快贴到大荧幕上，一场看来脑要炸，秦九回看看等在后面吞爆米的陈缘，摇说算了 。

    “咱试试。” 隔着一大片草地，陈缘揽上他脖，秦九条件反搂过腰，上半僵得像绑了背背佳，每次摇摆都没踩在上。陈缘除了努力把两人带回正确的节奏以外也半斤八两，和他一起稽地摇了会，说姿势不对，腾一只手去牵秦九，秦九乖乖听他摆布，让陈缘以他手心原转了个圈，然后兴奋地宣布他们会舞了。

    陆陆续续的，前厅走了一波人，又来了一波人，陈缘和秦九肩并肩坐在木质椅上，嗦着可乐，看一场叫没买到票的电影。最后爆米吃完了，陈缘拉秦九到迷你卡拉ok厅吼了几首西北民歌，说我们散步回去吧，这个电影以后也可以看的。

    “没有，青响一响， 就过去啦。”

    倒寒料峭，他们裹着羽绒服沿江走，陈缘说念大学的时候可喜逆着冷风跑步，冰渣似的一，脑袋便清醒很多，晦涩的选题能想明白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