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木簪深向颈,忽识墨眸是故人(1/4)

    一记木簪向颈,忽识墨眸是故人

    叶寒这一突然昏迷,却把青川吓得心被掏空了一半,一旁解白坐在床边诊脉良久却不发一言,急得青川想一把将他扔到沧河里喂鱼。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

    一碰上叶寒的事,青川总能失掉修炼多年的耐心和冷静,而坐在一旁的解白则面悠闲,极其享受青川此时如锅上蚂蚁着急上火的样,心里甚是解气。

    见青川快临近爆发边缘,解白见好就收,慢悠悠收回手,取回脉枕,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轻描淡写说:没什么,就是最近受的惊吓太大,恐惧太多,神经一直绷没休息,累的,让她好好睡上一觉就行了。

    就这样?青川明显不信,这理由也太敷衍了。

    解白冷一抬,将手中还未来得及收药箱中的脉枕递至青川面前,要不你来?为医者,解白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质疑他的医术。

    见解白脸有愠,青川也知自己方才的话有些考虑不周,低声了声歉,然后问:那她多久才能醒来?

    解白收拾好药箱,平静回:该醒的时候自然就会醒,不该醒的时候自然就不会醒。毕竟跟提心吊胆住在一起这么久,是个人都得吓昏过去。

    青川听了解白中的讽刺,却懒得理会,坐在床边看着叶寒安详的睡颜,不语,而一旁折梅却听得云里雾里,纳闷一句问:叶寒怎么会被你吓着,她认不你,难你还认不她?

    谁叫有些人喜沉,就是不肯表明份,这好了,玩过了。

    许是见惯生死,解白说话永远透着一冷淡,即便是开嘲讽青川,也冷淡得如沧河结冰的,一也听不丝毫玩笑之意。

    因要回去给叶寒药,说完,解白便提起药箱了营帐,然后帐中的折梅一就显得十分多余。一个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人,和一个痴痴看着别人睡觉的人,两人仿若是一个世界,他不去,别人更不理他,无趣极了。折梅受不了这尴尬,也随解白的步伐了营帐,把地方留给营帐中久别重逢的两人。

    营帐很安静,外面士兵的咆哮呐喊、挥刀舞剑仿佛被隔开成另一个世界,虽然还是有声音飘来,但难以撼动帐的温馨祥和。

    青川轻手轻脚在床边躺,然后侧着看着熟睡中的叶寒,见她双合拢,鼻息间均匀的呼声有重,看来这几天自己真是把她给吓着了。想到此青川心里愧疚难当,伸手想将她拥怀中,但又怕自己手劲太大疼了她,便无奈作罢。

    两人很近,熟悉的皂角味混合着符合秋日时节的桂香气淡淡萦绕在他鼻间,让他不由自主回想起在云州西城叶家小院的日的青苔,的老井,白墙角的黑桠老梨树,白簇簇的梨雪海,翠滴的红姜绿叶,西墙角边爬满的蔷薇藤,开得正好,明媚艳,夏日艳灼灼,金黄耀的光碎落满了整个清幽小院,连带着红姜田边的恬淡少女都镀上了一圈浅金的明媚。

    的睡颜还是一如往常的恬静,青川眷恋着她上无所不在的安然与自在,他依赖着她所给过他的安定与温,同时他也恨着她的一如往常,为何她没有为自己多一丝忧愁上脸,为何她没有为自己添一担忧倦容?是不是她已经把自己淡忘成往事中的一张白纸,是不是他不在的三年宁致远又成了她心上的朱砂痣,又或者她从就未忘怀过宁致远,从未忘却他们之间的那份未了

    想到这儿,青川心里就一气涌难忍,一伸就一将叶寒小巧的耳垂吃了嘴里,本想报复地咬上一,但一就被耳垂上那份细腻和给诱住了,生生就立即断了想疼她的念,然后甚是迷恋地着那小巧的耳垂,一垂可的粉青川才勉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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