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木簪深向颈,忽识墨眸是故人(2/4)

    青川猛然惊醒,连忙放开被得嫣红若血的耳垂,甚是张看着眉蹙的叶寒,见她双闭着没被惊醒,提到嗓的心这才缓缓落回肚里,不敢再造次,然后平躺着在床,却偏着一直看着临近旁与他同床共枕的,舍不得移,生怕一闭她就不见了。

    一旁青帘掀起,青川很兴奋跑了过来,叶寒却呆楞一,连忙闪避到一边,躲开了青川的碰。

    当缓缓睁开闭许久的,再弱的光线也成了刺光,叶寒忍不住伸手去挡。如铁石压的疲惫散去,醒来后的变得十分轻松,叶寒一如往常打着哈欠坐起,慵懒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双这才开始渐渐清晰,四打量,营帐还是空空,只有她一人,但明显有什么开始变了。

    叶寒站在床上,刚好可以跟青川平视相望,黑白分明的清眸里透着的不确定,你真的是青川?

    他志筹满满,哪怕第一并没认自己来,他也并不气馁。他把她带回了军营,与她同吃同住,一日认不他来,他就一日不表明份,每日都失望又倔地继续充当一个陌生人。他就不信在日积月累的朝夕相里,她会认不他来。

    叶寒的动作明显伤到了青川,心里失落不已,怎么一觉醒来一切又变回了原样,难不成失忆了?

    想到这儿,   青川心里又骤生起一气,这气叫嫉妒。看着熟睡安详,脸上丝毫不见尘世烦忧,可越是如此他心里就越气,凭什么自己三年相思成疾里她却跟个没事人一样,于是又大一张将她那小巧多的耳垂吃嘴里,用力一得睡梦中的叶寒一声难受哼

    帐外士兵冰上练还在继续,呐喊咆哮震天,但帐还是一片安静祥和。木炭在三脚铜炉里燃得火苗起,蓝的火焰一使劲向上试图舐到炉,但总是功败垂成,在一次次的失败中温不断被传,烘得营帐,不输开时,而床上安静,除了熟睡的两人和他们平缓均匀的呼声,其它的什么也没有,一时岁月静好,时光不恋离去。

    

    青川知自己心里的,很多都是自己的臆想和癫狂,但他没办法,在分别的三年里他已经病膏肓,既然救赎不了自己,为何又要费尽心力治好,何不如一起彻底沉沦,来得痛快。

    三年未见,很多怔比他想象的还要,他就是不愿主动告诉自己就是青川,他就是想让主动认自己,他就是想知当他们再次相遇时,她是否也能第一他来,哪怕他音容大改,旧貌不再?他就是想知,她对他的思念,是否如他对她的思念那般,那般重,如蜿蜒悠的沧河,贯穿了整个她不在的三年时光。

    可最后,他还是失算了。

    ,是我,青川!青川想去拉叶寒,但还是被叶寒灵巧躲避过去,他又怕自己手伤到了叶寒,只好站在床边一次次表明着自己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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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刚才解白说的话没有错,他就是不肯主动表明份,即使在红绫镇第一看见时,即使他当时心澎湃如,即使他想立即策冲过去告诉她自己就是青川,但,都被他行压了来。

    被,手也渐渐握着和的小手,指腹在她掌心的纹路里细细摸索,几浅浅不消的凹印很是明显,那是刚才她想杀自己时,手握木簪而留的印记。木簪简约,簪柄没有多少繁复致的雕刻,掌心中的印记到现在还未消失,可见刚才她用力可有多重,想杀自己之心有多决,这一切竟然都是为了江画那个女人,这怎能让他不气。没想到三年不见,他竟然连江画都比不上了,竟然为了她想杀了自己,虽然他知自己这是刻意隐瞒的自恶果,但,他心里还是有气,他承认他嫉妒了,嫉妒得难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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