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本是喜悦,并州却是他乡(1/4)

    相逢本是喜悦,并州却是他乡

    叶寒是在第二天才见到江画的!

    昨日叶寒问得焦急,竟然连自己双都不顾,急忙让青川立刻就带她去见江画。当时,青川记得自己双手寒凉,而拉着他的手却是一手温,睁着一双微睛抬望着他,担心、焦虑、不安满满都是,都盛得双都装不,落得满脸都是,但可惜,这些都不是为了他,然后满心的失落,嫉妒也随着渐渐腾升而起。

    当然,在叶寒面前,心中这些负面绪青川都被他掩藏在脸上这张温和的面,不动声地劝着她莫要着急,江画无事,让她不必担心。并以解白的嘱咐为借,冠冕堂皇地打消了她当天就要见江画的念,才能争得一夜时光与她独。他这么煞费苦心一番,其中心思恐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不过,但最应该知的那个人,却全然不知。

    第二日,经过一夜的休息,叶寒的双已经恢复如常,她心里赞叹着解白的医术和药膏的神奇,却哪知昨夜青川不知起来多少次为她小心换药敷,这才让她睛一夜恢复如常。

    没有了正大光明的借阻拦,拗不过叶寒从起床开始就碎碎念说着要见江画,青川虽忍着满心失落不满但还是带着她往陆知营帐走去,还未走近,就看见陆知所住营帐外早已里里外外围了几层人,闹哄哄地挤在营帐门前不知在看着什么,而营帐的声音更大更响,男女低沉和尖细的叫喊声错传,不时还伴随着砸桌摔凳的哐铛声响起。

    陆知脾气甚好,在军营这些从未见他跟谁急过脸喊过一声大话,而这江画的一向沉静,就这么两个好脾气的人怎会吵起来,还演变到了大打手的地步?

    青川纳着闷,连忙严肃正声大喊一声,看闹的士兵如见到阎罗王般瞬间散去,没有阻挡的视线直线望去,帐中之事一览无遗。

    只见一贯整齐净的营帐如山贼打劫过后一般,一片狼藉:地上桌椅东倒西歪,兵书纸砚七八糟一地。越往里走,这番混的局面只增无减,不过叫喊声倒是渐渐没了声响,唯有听见男人几声重重的息声,以及几声唔唔的女声。

    青川扶着叶寒去,捡着地上小片无的空地走着,还没走营帐后帐,就见那黑面大汉撩起帘从里面气冲冲地走了来,连外面站着的人都没看见,差跟青川和叶寒撞了个对面。

    陆知,此乃军营,何事如此莽撞?青川一把挡开了陆知撞过来的力度,小心把叶寒避在后,生怕陆知横冲直撞伤到了叶寒。

    大早上起来就经历了一件糟心事,陆知连衣衫都没系好就匆匆门,还差撞上了将军,然后连忙行礼赔罪,陆知莽撞,不知将军在外,差冲撞了将军,还请将军恕罪。

    这人叶寒认得,那日在红绫镇时青川掳着自己,而画就是被这黑面大汉掳走的,而刚才在外听见的女人叫喊声,叶寒心中暗一声不好,顾不得听二人说着什么,直接掀起帐帘跑了去。果不其然,被堵住嘴、绑在床尾的女人,不就是画吗?

    画!

    叶寒焦心大叫一声,连忙跑过去给她松绑,而江画手脚一被解开束缚,就一扑在叶寒怀里哭了起来,哭得好不凄惨,看得叶寒也忍不住眶泛红,隐隐也有泪肆意之势。

    青川记得解白嘱咐,睛刚好不能落泪,若再哭真伤到睛可怎么办。于是走上前去连忙制止,借着说话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刚才我问过陆知了,江画无碍。

    画在她怀里哭得这么惨,叶寒怎能相信青川的话,怒气:若画真无碍,又怎会哭得这么惨?而且刚才你也看见了,画居然被绑在床尾,你让我怎么相信她是无碍的?

    说着说着,叶寒的泪也气得落了来,抱着怀中的画同着她的悲惨遭遇。青川本想上前劝几句,可还未等走近开,就见江画抬:你这个无耻贼!!

    青川一愣,立即反应过来江画骂得不是自己,而是自己后的陆知。这方思绪刚想通,却比不上江画更快的行动,就见一枕急速扔了过来,青川一扭及时避闪过去,后面的陆知因看不见,猝不及防被砸了一脸。

    你这女人闹够了没有?我再说一遍,昨晚咱俩什么都没发生,你一发丝我都没碰过!陆知是了名的好脾气,今日难得一怒,也是见江画差伤到了青川,护主心切,这才怒声一吼,洗着自己的清白。

    陆知这么一吼,营帐中的四人都不约而同地安静来,就连疯得全的江画也突然变得安静,也不知是被吓到还是什么,抱着叶寒的手挨着她坐着,藏在她的后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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