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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夫又要以为我们被野鬼给捉去了。”

    然而陈夫还是信鬼神的，但是他已经不信我们会被鬼神给捉走了，他自个儿，连带着鬼神都很嫌弃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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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宋清平某日里突然问我：“殿怎么知宋清平是宋清平？”

    他说的是前几日他落的那件事，他之前分明与我说过他就是宋清平，我也就信了。我又想这大概是他中了邪还没缓过来，就哄他说：“我这个人的心通透着呢，哪个妖鬼怪也瞒不过我。”

    宋清平果真笑了：“殿心中通透。”这倒像是他在哄我了。

    那时我们是蹲在假山上说话的，我伸手去揽他的肩，把他给带过来，我说：“你整日里胡想些什么？再过几日中秋宴，等散了，你在门等等我，本太给你治治这疯病。”我想起他上次在大明落荒而逃的事儿，又补了一句：“你放心，我不找士来给你驱鬼，我亲自帮你祛祛邪。”

    我好像燕都城里一个纨绔弟带着自己的小弟，许诺给他很风光的往后：“等到今年的九月秋狩，我一定亲手猎两只兔。很快又是年节，今年除夕你别来，我去寻你，我们在宋府过年，初一一早我带你去燕都世家大族逛逛，他们家家藏的年货比里的要好吃，到了初一晚上我就顺便过个生辰。到了明年就更不一样了，明年我就加冠，开府来住，到时候就在那儿过年。”

    我拍了拍他的肩：“还有这么多年要过呢，你别想些没用的事。”

    第6章 这章讲到少年游

    我最近总是怕宋清平什么时候就落死了，毕竟我们还有这么多年要过呢。父皇与宋丞相、陈夫也是少年相识，满满算来也有四十年的了。我想着我和宋清平总不能比他们差。

    由于怕他落，我就总是跟着他。

    八月十四那日陈夫就放我们回城去了，我们一行人浩浩地往山走，有的像刚笼的小鸟，有的则像刚监牢的囚犯。我们都知，囚犯是我，其他人全是可的。

    我们一行人很难得能聚在一。沈清净喜独自走，而我三皇弟沈燕鸣总是被父皇接回去，今日我们一群人信誓旦旦地拍脯说会照看好他，他才能跟我们一起来。

    朱雀大街上走过十来步，便看见皇姊踮起脚尖朝我们招手，二妹妹与李别云也跟在她边。二妹妹虽抓着皇姊的袖，但是很喜的目光却落在街两边，还没看见我们。

    还差陈夫的女儿陈晚照，她回江南探亲去了，否则我们这群人就齐了。

    在我们还没有去书院念书的时候，我们总是聚在一起玩耍，有时候在里，有时候在沈清净府上。李府不怎么好玩，摆着的刀剑斧钺什么的落来能把人劈成两半，我曾经就差儿变成沈风和沈。宋府最不好玩，因为他们府上全都是书，被宋丞相看见了还容易被他抓去念书。

    我们一行人分好几排走在街上，这时候不论是笼的小鸟，还是牢房的犯人，全都变成燕都里意气风发的少年人。

    皇姊悄悄扯我的袖，问我她的簪成了没有，我说明日再给她。又说起她给我送的金粉，我说还不如我自个儿用黄颜涂上去的，她气得狠狠地踩我的脚。

    这时候的队形是这样的：

    宋清平与我与皇姊一排；

    沈清净一人吊儿郎当地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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