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场(1/2)

    不在场

    闻澄周五午到温哥华,问我能不能跟她签合同,郝明不给她钱办公司,她就来找我。正好她时差没倒过来,又不遠,我周日白天有安排,所以从酒吧来就去她那里把字签了。她又问我知不知她爸住在哪儿,她有急事找他,大概是关于闻家的。

    席桐问:那你一开始为什么不和警察说?你瞒着我就算了,可这会影响警察的判断,你是学法律的,应该懂这个理才对。只要他们问过闻澄,你就没有嫌疑了,何必成现在这样?你傻啊。

    孟峄无奈:第一次问我的时候,我确实避而不谈,这是闻澄的要求,她不想让别人知这件事,特别是她男朋友。我以为那条路没有摄像,而且只去了一刻钟,不影响警方查案。当警察查到监控的时候,我就和他们承认了,我去的是哪栋房,找的是谁,了什么事。

    你有人证,那警方怎么还说你的嫌疑无法洗清?她不解。

    因为闻澄的状态一直很差,没法与警察冷静谈,据她第一次的证词,她来温哥华后没有见过别人,包括我。

    席桐气,大脑清醒:郝事后,薛岭一直和她在一起,你都说了她不想让别人、特别是薛岭知这件事,如果警察当着薛岭的面问她,她怕薛岭误会,一定会说没见过你!

    我也这么想。我认为她冷静来后,会再次站来作证。她是郝明的女儿,只要她说话,舆论就会变。

    孟峄又问:你不怀疑吗?我怕你想多,那天才没跟你提。

    席桐哦了一声,虽然我觉得不会有女人三更半夜和不是男朋友的男人谈人生理想,但鉴于你的平均时和一刻钟相差大,我还是倾向于你是单纯去签合同的。等你回来,我再给你立立规矩。

    孟峄:好的。我的平均时是多久?

    你要脸吧,有警察在监听电话!

    多久?孟峄就是想听。

    席桐真想一脚踹过去,一夜七次,每次三分钟。好了,拜拜,我要睡觉了。

    电话挂了。

    孟峄:

    看来他还是不够坏。

    警察:

    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

    这个周末,杜辉没有等到薛岭的指令,不过就算有,他也没空去东岳。

    ME董事被疑谋殺的搜被另一条新闻去了。

    梁家事了。

    先是梁玥她爸,市委组织退休的老,被上查了。组织都是差,着官员升迁,她爸几个挑大梁的门生被查贪污受贿,把授业恩师给吐了来,不久后来了批人梁家别墅,人赃俱获,她爸看着满库积灰的古董玉,老泪纵横,当场昏厥。这定了罪名,了医院,取保候审。

    祸不单行,梁玥的原野制药不知被谁给爆来,卡介苗的制作过程不过关,导致新生儿在接疫苗后产生发、呕吐的不良反应,少数孩了大脑发育迟缓等后遗症,严重者会丧命,银城就有一个。

    那婴儿的父母把原野制药告上了法,媒开始炒的同时,杜辉总算反应过来,这是有人在推梁家这棵快倒的大树。

    假疫苗这事儿他知,梁玥几年前亲自去北方理,写报的记者险遭车祸,死亡婴儿的家人收了钱,同意私了。梁家这次能顺利被告,一定有人在帮那对平民夫妇,给他们提供资律师、证据文件。

    梁玥暂时去国外避风,杜辉在家忙着应付一帮记者。

    也不能叫应付,他笨嘴笨,对着咄咄人的话筒摄像机,站在那儿三掌打不来,梁玥的秘书看不去,把他拉到一边,自己上。

    熬到周一午东岳开董事会,他本来就萎靡的神更加不振,他发现董事们都用一看蟑螂的目光嫌恶地盯着他。

    谁没有儿女啊,原野那么大的牌,卡介苗的寡,市面上40%的疫苗都是梁家产的,谁也不能保证一二十年前自家孩打的不是劣质疫苗,新闻上都说了,后遗症可能潜伏十几年呢。

    梁家该死。

    这个借着梁家狐假虎威、想给梁家争取东岳决策权的梁家女婿,也该死。

    郝明的律师坐在,董事会以三分之二的同意票、一枚来自加拿大的遠程票通过了让占有权13%的杨敬担任CEO的议案。他能力过,经验丰富,在代理总裁的这段时间,把公关得很漂亮,而且鹏程化工都是他弟弟在打理,他有充裕的时间理东岳资本。

    至于董事之位,杨敬提议留到一次董事会决定,因为人还没到齐,大家需要重新划分郝明51%的份。

    是个人都能看来,他在等孟峄。这时候局面就很清晰了原来杨敬早就成了孟峄的人,表面上的不和,是他给别人看的,虚晃一枪,代孟峄搏另一个大东梁家。

    也不知孟峄用了什么方法拉拢他。

    反观目前大厦将倾的梁家,众人不由想,这里面不会也有ME的手笔吧?杨梁两家的老一代都政界,是对,因为东岳这块才不得已有联系,这么多年也没见杨家敢大胆对梁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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