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念（散兵）(3/7)

    旅行者心如死灰，破罐破摔:“萌萌！喵喵！嗷呜嗷呜！全世界~最！喜！主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前仰后合，丝毫不在意她像是要杀人般的神。

    “…满意了吧?请问我可以走了吗?”她将番茄酱重重地放在桌上，觉再继续和他待去迟早要被气死。

    “刚才你在外面，不还乐在其中的吗?”

    散兵这才止了笑，站起走向了充当员工休息室兼更衣室的杂间。

    走到门时，他侧看她，趾气扬地指使:“你来，帮我脱。”

    “之前脱我衣服的时候不是积极得很吗?怎么现在还别扭起来了。”

    见她挣扎了半天才替自己摘了饰，少年忍不住讥笑。

    之前脑都被那16000原石占据了，完全没有别的想法。

    他大剌剌地翘着坐在椅上，随手扯松了领结，领随之敞开，了漂亮的锁骨，等待着她的伺候。

    她别开脸，克制住自己不去看那截曲线优的脖颈，哆哆嗦嗦地伸手去解他的扣。

    谁知她不但没摸到扣，指尖还直接就碰到了他光的肌肤，温并不，却灼得她的手指发。

    “你不看…怎么帮我?”

    直到手腕倏地被握住，她这才惊惶地转看向他。

    散兵握着她的手，沿着锁骨缓缓移，来到了第一颗扣的位置。

    “你这不敢直视我的表…会让我误会你对我有什么的。”

    “我、我对你能有什么?”她被他钳制住的那只手像上了一只烧红了的手铐，他手指的形状仿佛都要烙印在她腕间的肤上。

    明明没有用力，她却动弹不得。

    “你在发抖。”

    散兵轻轻一拽，她便一个不稳扑向了他，亏得她反应及时，用膝盖支撑住了才没完全跌在他怀里。

    “嘛…”旅行者神闪烁，慌慌张张地急着要从他上爬起来。

    他却伸手摁住了她的后腰，制止了她试图逃离的举动，反而将她压得离自己又近了几分。

    “…不要随便让人抱有期待，”她听到散兵在耳边低低地说，“如果没打算负责到底的话…就别再靠近我。”

    “…你也差不多该从我上起来了。”

    说完威胁人的台词，散兵又等待了许久，旅行者不仅没从他上起来，还有些颤抖。

    “抱歉，有心无力…我好像…小了。”

    “…哪边?”谁叫她一天到晚接这么多委托，脚站麻了也是自讨苦吃的。

    “…右边。”她恨这条不争气的，偏偏这个时候状况。

    “真麻烦，”散兵嘴上说着麻烦，手却轻轻地起了她肌绷僵的小，“这样会好一些吗?”

    以前他见踏鞴砂的工人有时候工作久了，也是这样四肢的。

    “嗯……”旅行者面如死灰，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丢尽了颜面。

    散兵此时倒是知识趣，没再言为难，而是难得安静地帮她了，一言不发地直到她恢复自己爬起来。

    散兵换回了自己的衣服，上斗笠推开门才发现她还没离开，正一脸神地望向街上的景。

    “…喂，”旅行者叫住打算往外走的散兵，“难得这么闹，要不要一起逛逛?”

    和其他世界的学院庆典没什么不同，提瓦特的学生也是学生，哪怕死线临，也总有勇士能苦中作乐。

    沿着教令院到寂静园的那条盘树路上，星罗棋布地摆满了摊位，学生们难得朝气蓬了几分，一改往常的丧气咸鱼形象。

    听说珐珊和卡维合作搭了个鬼屋主题的密室逃脱，与旁人不同，别人的摊位大多数是亏钱了也要的，而这两人的目的很单纯很明确也很一致，就是为了搞钱，一个为了教学经费，一个则为了某个不可说的缘由。

    应了学弟学妹的邀请，提纳里提指导意见合作推了可以在家自行养的菌包和盆栽蔬果，顺便在场些简单的雨林科普和对之后讲座的宣传。

    经过这次比赛，莱依拉也开始渐渐了同学的社圈中，被拉着参与纸牌占卜兴趣小组的摊位。

    旅行者遥遥望着，但没有走近。

    她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天外来客与这里的氛围有些格格不，所幸边还跟了个更不应现在这里的人。

    明明…之前还是兵刃相向的敌人，现在的关系却微妙了起来。

    “怎么不去寻你的朋友，”散兵抱着胳膊，前的告示牌遮住了他的大半影，“既然这么在意别人的目光，就离我远。”

    “你们因论派有什么摊位?你不用去看看吗?”旅行者没接话，岔开了话题。

    “什么叫「你们」因论派…我又不……”散兵想起了什么，只好不愿地答，“好像是舞台剧演，他们自己以居尔城历史改编的剧本。”

    “这…太沉重了吧。”想起利帕尔的离开，旅行者眉间又染上了一丝愁绪。

    “人类的望就是这样有毁灭。”

    “…镇灵的执念和报复心也是人类难以承受的，希琳和无辜的民众什么都没有，都被卷了这场报复屠戮中。”她顺着他的话接了去。

    “确实，非人之向来便是如此，”散兵的声音忽然冷了几分，“总是擅自满怀着虚妄的希望与期待，一旦希望落空便会失控反噬，还是不要轻易接为好。”

    “…你也不要擅自转啊，”旅行者疼于他的多疑，“怎么跟个刺猬一样?你也要找你的刺?”

    “说的什么七八糟的?”

    被她这么一搅和，散兵倒是没再纠结什么「非人之」了。

    “旅行者！”

    远忽然有人冲她挥了挥手，旅行者定睛一看，是风纪官纳比尔，赛诺的同事兼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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