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第二十一章 发火(1/2)
薛崇训有时候也是个脾气,惹恼了很犟,加上他认为话说到这份上已经脱离危险线胆就更大,他也清楚太平公主是个明白人,所以在某些时候他本不怕和她吵起来。太平公主地他解释,他脑一立刻就断然拒绝﹕“既然您要怀疑,我也就不解释了!”
旁边的人显然很佩服他的气,近侍们就没见过谁敢这样直接了断拒绝太平公主的任何要求的。就算薛崇训是皇帝,起先他不还是陪着好话幺?不过现在看来,他们母俩几乎一个脾。
太平公主本来就被那檄文刺激得绪不稳,这时候怒气暴增,一拍宝座的扶手,伸手指着薛崇训狠狠地说﹕“你非得说清楚不可!说!”
最后那个“说”字几乎是咆哮,在偌大的室中响起简直比天塌来了还可怕,好像她要杀光周围所有的人。近侍们膝盖一,吓得纷纷跪倒,上伏在地板上。就连恃清的玉清脸都变白了,胆战心惊的表压抑不住全写在脸上。
薛崇训直视过去,片刻之后他二话不说拂袖转就走。
后传来了太平公主的愤怒﹕“站住!你给我站住!”她几乎是恼羞成怒了,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这样,可是薛崇训也不回,他没有对太平公主发火,却用这样的方式来挑战她的权威。
太平公主“腾”地站了起来,回顾左右﹕“来人,还不快给我拦住,别让他走!”
室两边都是丝绸锦缎织的幔帐,站着不少女,她们战战兢兢地爬起来,还没走到薛崇训的面前,就听得他冷冷地说﹕“谁敢拦朕?”
女们面面相觑,被得要哭来,一个“朕”字提醒她们,这个人不仅是太平公主的儿,他还是天。去拦他,嫌死得不够名正言顺幺?
就在这时,太平公主绪完全失控了,她顾不得常用的气和威仪来施压,这方式在薛崇训那里本不用,脆离开了宝座疾步走了来。这况让薛崇训意外了,他几乎没见过太平公主这样有失仪态,他不禁站住转过来,诧异地看着她,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太过火了?
她的衣裙摆非常,拽地裙一般拖着,走快了非常之不活动,因为平时本不会走得太快。她就这样很不活动地追了几步,看要抓住薛崇训了,不料脚踩到了摆,一步跨来就向前摔倒。薛崇训反应极快,一闪就托住了她的,她顺着惯直接扑到了薛崇训的肩膀上,挥起拳就打他的背。她虽然得,而且材丰腴饱满,却从来过着贵的生活,手臂上本没多大的力气,打在薛崇训背上跟挠似的。所以她不解气,竟然不顾仪态张就咬在薛崇训的肩膀上。
太平公主病愈之后是非常健康的,牙齿又白又锋利,这有觉了,疼得薛崇训脸都白了。廷里有保设施(火盆),薛崇训来是脱了大衣的,上就一件轻薄的绸缎亵衣和一件单衣,这一咬去估计咬了肌里。不过他没吭声,从疼痛里觉到她是真的动气了,自己太过火……不过也不全是疼痛,太平公主扑在他的肩膀上,上完全靠在了他的膛上,终于又觉到了她温柔的怀抱……他闻到了鬓发之间的气味,觉到了她的颤抖。
薛崇训的脑里一瞬间是空白的,他不知自己的手是怎幺放到太平公主的腰间的,但掌心刚刚到她的腰时就清醒过来,他明显地觉到太平公主的突然绷,咬他的牙也放开。于是他赶顺势故作扶稳她的动作,让她站稳了。
太平公主神复杂地看着他。俩人僵持了片刻,薛崇训忙跪倒在地说﹕“儿臣莽撞,刚才冒犯了母亲大人,请您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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