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3)

    爹叹息：“我知大喜对爹好，只怪自己心太贪，以为二喜被我过，不会拒绝，于是在她结婚后不久，跑到她家，想重续旧好，想不到二喜对我早己恨之骨，在我伸手摸她的时候，抄起莱刀就砍。那天，二喜骂我的声音很大，我走的时侯，看到有旺黑着脸，沉沉的也不打招呼，现在想起来，大概是二喜说的话让他全听见了……”

    我想不到爹竟然会欺骗我，心中气苦，说不话来。

    爹歉意的说：“大喜，爹心中只有你，真的。”

    我难过的说：“爹已经有了我，何苦再搞二喜呢？你这样，不是害了她吗？”

    爹愧疚地说：“大喜，爹错了，对不起。”

    我摇说：“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呢？”

    爹绝望的说：“作孽啊，到今天这地步，真是孽业啊！”

    我看到爹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心再亦不起来，说：“爹，以后他们的事，你就别那么多了，三喜也快二十岁的人，有很多事，她自已也应该考虑清楚了，你替她担心也没用。”

    爹说：“大喜你放心，经过这件事，爹什么都看透了，不你妈也好，来喜也好，三喜也好，我都不会再，就是白家绝后，我也不了，一切都是注定的，非人力可以改变。现在，只要能和大喜安安静静生活在一起，爹就心满意足了。只是，我以往作孽那么重，上天还会给我这个机会吗？”爹说到这里，语气充满怆凉之意：“爹老了，大喜，以后爹就全靠你了。”

    我忍住泪，说：“爹不用担心，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好了。”

    刑天再次打断白大喜的叙述：“你说白金龙生前曾白二喜，时间达半年，是怎一回事？”

    白大喜说：“这是爹亲对我说的，当时我不想听，爹也就没往说，你们想了解详，只有问二喜才知。”

    刑天皱眉：“这家人的关系怎会这样复杂？猪狗一样，全了。”他摆摆手，示意白大喜继续往说，白大喜：“从那以后，爹就在我家住了来，不过格开始改变，不再象以前那样有说有笑，只要有机会，他就我，有时，一天里竟然五六次。

    有一次，看到爹拚老命的样，我很担心，劝他说：“爹就歇歇吧，别累着了，这事儿，容易伤，你又不是铁打的，怎可以连续不断的？我们在一起的日着呢，还怕没机会，嘛非要一天完似的？爹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爹极不愿的停了来，满怀心事的说：“大喜啊，你就让爹多几回吧，岁月不饶人，爹老哪，真怕有一天，再也见不着你。”

    听了这话，我的心很不舒服，但又说不什么好的安话，惟有顺从他意。

    心想：“爹年纪虽然大了，难得还有如此力，自己女儿的，既然能令爹开心，为什么不满足他呢？”

    在往后一个月里，爹的次数，比平常半年还多。有时，我也会为爹的频繁需求到担心，害怕他终有一天支持不住累倒，只是又不知怎样劝说才好。事前一天，建明托同事带来信，说供销社了大事，他己经买好车票，过两天便回来，要我不用担心。

    “了什么大事？”刑天于职业本能问了一句。

    白大喜看着刑天，平静的说：“供销社购销的一批白糖，发现了质量问题，虽然不是我丈夫经办，但领导还是把他从河南召了回来，帮手理事后工作。”

    刑天嗯了一声，摆摆手，示意她继续，白大喜说：“我把消息告诉爹，爹听后，发呆地坐在炕上，一声不吭，很一段时间，才说一句很怕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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