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应该是睡过了(1/2)

    艾希礼在茶间找到莱斯提亚时，她正拧开第三力药剂，兑被稀释成茶的咖啡里。

    他倒一凉气，“别告诉我你真要喝这东西。”

    莱斯提亚用小勺搅动那杯混合，注视杯中央的漩涡，“你有其他保持清醒的秘诀？”

    “力药剂，不加咖啡。”

    她沿着杯倒一些，白的线慢慢被漩涡卷中心，“我不喜那个味。太刺鼻了，还有腥，就好像——”

    “别说了，”艾希礼飞快打断她，“不用往说了。”

    “你以为我要说什么？”莱斯提亚疑惑地看他一，“你也不喜洋葱和生？”

    艾希礼一言难尽的表，“你说是就是吧。”

    此时距离上次的休息室补眠，已经过去四天。

    这四天里，他们开过三次会，收尾两个试验，共同提了一份新项目的资金申请。休息室的记忆被各各样的协同工作刷新，于是他们又能够在没有第三人的场合行普通的对话了。

    “我有一个提议，”艾希礼说，“不要再一熬半个月了，你没发现自己的用脑质量在降吗？”

    “和频繁梦的危险相比，这程度的损失还可以接受。”

    “法师的神力比常人太多，但你别忘了我们终究还是人类，还是要吃饭喝，也逃不过生老病死。”

    “……你想多久一次？”

    “七天。”

    莱斯提亚皱眉。她觉得还可以再间隔久一——刚要这么说，脚步声和谈声由远及近。

    讨论中的话题让两人都有些心虚。艾希礼先有动作，莱斯提亚不确定他想什么，“别隐，今天九层……”

    要统一观测能量波动，全塔控。他当然知，所以他们躲了茶台的空柜里。

    他刚法塔那阵总在这里躲他盛怒的导师，钻来的动作称得上一肌记忆。但柜只是普通柜，藏一人足够，要装两个人就有些勉。她别无选择地坐在他腰上，四肢本伸展不开，更别提支撑她从他上起来。

    柜外，八卦茶话会安定行中，全然不知话题主角正在几步之外，为了争夺空间抵死挣扎。

    “你们有没有发现，最近那两位好像关系变好了？”这是专空间传送的陶洛尔。

    挣扎逐渐演变成小幅度扭打。

    “你也这么觉得？前天早会我就在现场，艾希礼打岔的时候莱斯提亚居然没有拍桌，她本没理他，直接一步程了。”这是致力于验证言灵学的索格。

    被一胳膊肘捣中肩膀的艾希礼：你的意思是她应该当场打爆我的？

    “那你们是没看到昨天的147号模拟室。艾希礼本来说要把参数上调百分之五，莱斯提亚不同意，说百分之三就够，别因为自己可以就觉得别人也能承担额外的消耗……当时那个气氛，我们组全以为要吵起来，结果艾希礼扭走了，什么都没说！”这是最近转防护系项目组的伊莫娜。

    被拽来几发的莱斯提亚：你的意思是吵起来反而更好？

    “这一定是首席之间的默契吧！”莱斯提亚的学徒阿菲亚语带憧憬。

    其余三人向她投去慈的目光，谁也不忍心告诉她那东西大概不存在。

    陶洛尔慨，“他们应该是睡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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