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应该是睡过了(2/2)
柜外面已经聊到假期安排和度假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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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们,是你,”艾希礼从柜里探一个脑袋,纠正,“睡眠不足影响我大脑运转的速度,这状况加班纯属浪费时间。”
“瞎说,在奥夏托斯加班猝死算什么猝死,那叫为知识献,为真理奠基……”
外面几人正准备离开,脚步声停在柜前。
“这是谁的……茶?”
“等忙完这一段我要把这三年没休的假全休掉,一气睡一个月!”
莱斯提亚只能。艾希礼比她还狼狈,他被捂得有窒息,脸到现在还泛红,活像刚给人蹂躏过一遭,让她很难对他此时的要求说不。
她不明白他问来什么,还是回答:“我没休过。”
“我不是随提议百分之五的。加护法总要有所取舍,我只是认为应该把覆盖率放在优先位。”
“我没……”他停顿,“要是不说这些分心,可能会……”
莱斯提亚现在明白是什么在挤她了。
莱斯提亚捂住他的嘴。
柜门隙洒一亮光,莱斯提亚借着它看到艾希礼几次张了张嘴,好像打算说什么。
艾希礼险些没站住,“奥夏托斯加班成风的罪魁祸首竟在我边……也好,给我一个月。”
“所以才需要合增幅,力枯竭早在上一个时代就不是普遍现象了,人类的极限还会一直刷新——”
“说不定是药……算了,奥夏托斯的法师会有?我也不信。”
“比起加料的茶,还是加班地狱更能让这位可怜同僚看清人世的险恶呢。”
“泡好的茶丢在这里,这位同僚安全意识堪忧……”
“多半是才泡好就被叫走了,今天九层缺人手,午我也得去帮忙。”
众人却以为然,“适度休息确实重要,就连他们那样的大法师也会被熬夜影响绪,变得易燃易爆炸。”
“我明白你的意思,”她只能合,“但百分之四都已经超过大多数使用场景里力输的极限,没理用一个加护把人,这不利于续航。”
他扶着茶台站直,想到另一件事:“你攒了多久假期?”
她沉默。
柜里面的领土争夺因为空气稀薄,暂时休止。
“所以,至少七天睡……”他哽住一,决定换个词,“休息一次,你觉得呢?”
她一张,捂得更加用力。
“这么快就变质?”
不等她追问,他接着说,“第一次梦之后我就在调查弗洛里安,现在有消息了。你要不要跟我去?”
“是说会被加料啦。各意义上的。”
“哦,你说毒?怎么可能,最有动机毒杀彼此的那两位最近也没有那么剑弩张了,至于其他人……奥夏托斯的法师会嫌同僚多?我不信。”
柜里的两人僵起来: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说。
声音渐渐远去。
“……你是要冬眠?”
“你非要现在说这个?”她压低声音,“别往上挤,没地方了!”
柜门打开,莱斯提亚一狼狈地钻来。她喝一掺咖啡的力药剂,沉,“是我们最近加太多班,给他们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