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7 想笑可以笑(2/2)

    她忘了哭,“那可是尤梵!你……”

    “我是婊,你又有多净?看看你这张脸吧——如果你是我,你也得乖乖对着男人张开!”

    他当然知这毫无意义,也完全不能证明什么,仅仅是一幸存者的傲慢和幼稚的报复心。然而他当了太久好孩,现在想试探母亲的边界,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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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悬在空中许多年的心脏忽然落地。原来这就是原因。

    “同,”艾希礼接上刚才的话,“第一天是那场方式,之后再开始顾虑别人的光也无济于事。而且那段时间穿女装更能稳定绪,脆就继续去。后来没有绪上的需求了,也不会再特意模仿我母亲,但女装已经变成习惯,毕竟还好看的。”

    他临时请假,没有提前知会母亲,准备给她一个惊喜。门打开,几个男人衣衫不整跪在床前,全是没见过的新面孔。他识趣地退去,母亲却因他没有丝毫排斥的平静反应而更加难堪。赶走那些男人重新叫他来时,她还能勉压抑绪;听完他要说的事,她直接崩溃,冷冷问:你还没炫耀够吗?

    迟来的叛逆期就此开始。他不再回家,转而私模仿母亲的穿衣打扮,练习她的神态举止,只为将来某天可以站在母亲面前,告诉她:他从未觉得她不净,如果彼此立场对换,她能为他的,他同样可以。

    她弯了弯红睛,“我就是觉得……可能这句话最后的分才是她用暗号的理由。”

    他十八岁了,早就不再只能依靠母亲生活,即便仍像小时候一样瘦弱,她也已经无法通过打他得到发。这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人几乎用尽她知的词汇,论俗污秽远比不上他在学院听过的程度,他却在那一刻觉得,好像还是挨打更轻松一些。

    “知我母亲去世,尤梵把职延后了半个月。那段时间我一直浑浑噩噩,整天打扮成母亲的样,对着镜说话,假期结束也没想起要去报到。”

    整理遗时,他找到几本日记,最早可以追溯到母亲的少女时期。她从小就想大法师,却因为没有天赋被迫早早嫁人,带着大笔嫁妆成为一个年男人的续弦,为家族换取贵族的支持。后来丈夫去世,继赶她门,她持为亡夫守寡,拒绝回归家族,有生以来第一次受到不被掌控的自由。事似乎在往好的方向前,她的孩一天天大,天赋得离奇,她决定不惜代价送他去学习,让她的梦想在他上复活。一切本该如此完,可是他太过优秀,成得太快,她看着他,越发觉得陷泥沼的自己可悲可怜、糟污不堪。

    莱斯提亚揪住他的衣领,先打个哭嗝:“没完……!所以你后来……”

    “后面没有了,真没了!你都哭成这样还想往听啊?!”艾希礼手忙脚地给莱斯提亚泪,这边刚消完,那边圈又开始红,好好一个人哭得绵延不绝,到后来甚至开始有好笑。

    -

    他瞥一莱斯提亚的表:“别忍了,你想笑可以笑。”

    “我知你本来想问什么,有机会一定代,好吗?”

    莱斯提亚一边张一边打嗝。

    “那可是尤梵,他当然要亲自过来——门先把我暴打一顿。是真的字面意义上的暴打,要不是我经验丰富可能会命丧当场,”艾希礼心有余悸。

    莱斯提亚总觉得他还有什么没说,想要追问,被艾希礼的在嘴上。

    “然后他把我提起来,直接这么拎了奥夏托斯,”艾希礼回想起来都满脸尴尬,“我那副样反正就是很惨,裙破破烂烂,妆更不用说,睛这里还有淤青。伊莫娜当时负责观察记录学徒表现,她用暗号断断续续跟我联络了三天,我以为是什么奥夏托斯的附加题,破译来居然是叫我不要怕,如果遭遇暴请说来,她会帮我报给纠察机关,绝不让披着人的禽兽假借权势逃脱法律制裁。”

    他挲指,托起她的,在熹微的晨光里换一个藕断丝连的吻。

    他事事都要到最好,模仿自然也要毫无破绽。这意外地时间,等到他准备好去试探,已经没有机会——母亲酒后服毒自杀,不曾留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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