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计谋中秋明月/我便有计谋可让陛xia属意于殿xia(3/3)
“父皇在儿臣年幼时,没少给我们讲过征战沙场的故事,可惜我们兄弟三人之中,只有二哥有幸品尝过。倒是听几位将军说过,父皇当年很是喜呢。”厉安一改往日乖张,顺从答,“趁着这只有我们自己人的时候,大家都来尝尝,由父皇来定夺,这些得有没有当年的味?”
“好,好!”厉书铎见孙环绕,个个相亲相敬,宛如他梦中景象一般,一时之间,竟泪盈眶起来,“如此甚好,今晚朕就,不,为父,就同你们几个,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厉玄扶着厉书铎座,替他斟酒,随后便坐到他父亲边去了。厉书铎看向侧,见有一空位,上摆着冰纹杯碟,凰饰玉筷,一看便是当年居小渊用过之。他不禁更是鼻酸,环顾四周,见三皆言笑晏晏,心中慨万千。
“若你们父后还在……”厉书铎喃喃一句,并未为人所闻。他很快又晃了晃脑袋,驱散愁思,对厉久和问:“贤儿呢?”
“贤儿还小呢,熬不到月上中天,就该打哈欠了。”厉久和笑着答,“更何况,先前是贤儿胡闹,才惹得哥哥、叔叔不快,今晚罚他不许来了。”他说这话时,目光从厉延乐父面上扫过,随后又举起酒杯来,“此事,我作为大哥,作为父亲,难辞其咎,在此自罚一杯,给我的好弟弟、好侄儿赔个不是了!”说罢,他仰脖将酒一饮而尽。
厉延乐不甘落后,也饮尽一杯,与厉久和互不是,令厉书铎大为兴,连声好。厉玄也动了心思,央着厉延乐要尝尝酒味。厉书铎心里痛快,以爷爷的份大手一挥,准他吃酒。不料,这还是厉玄一回品尝烈酒,一杯去,呛得他小脸皱起,咳个不停,惹得四个大男人哄堂大笑,乐不可支。
这一晚上,竹屋中只有天家父,并无人,添酒夹菜皆自行方便,互相孝敬,一如天底所有寻常人家。抛去尊卑,免谈君臣,仅仅是父爷孙,闲话家常,共聚天。杯盘狼藉,圆月当空,树影幢幢,筱宛居中,一切安然无恙。
厉书铎许久不曾如此豪饮了,待月逐渐西移,他从桌旁起,走到竹屋外的楼廊里,极目远眺,见到远的主殿只有微弱灯光,不由得问起:“说起来,明儿去哪儿了?”
“今晚这一顿家宴,便是明儿的——”“便是明儿提借筱宛居一用的。”
厉安正要回答,话说一半,却被厉久和夺了话。他瞥了兄一,见厉久和正快步走到皇帝边,还笑抢着答:“明儿知父皇喜筱宛居的月,便对儿臣提议,家宴在这竹屋中摆,正好远离人烟,又凉清幽,夜景风雅,父皇必定满意。”
“嗯,”厉书铎了,“这么说来,今晚,是你的主意了?”
厉久和眸光微闪,仍是拱手:“我们兄弟三人,都想与父皇共聚,无分彼此。”
他回以谦逊态度,话中也未加否认,这令厉书铎心生欣赏,不由得拍了拍他的肩,一番夸奖。
夜渐,众人亦饭饱酒足,便各自告退回府了。厉书铎本摆驾回飞霜殿歇息,步至御园,见那一明月仍挂于空,心中忽有几分动摇。仅片刻思量,他便移驾往涵泉殿而去。
“陛,都这么晚了,哪怕有再着急的公务,也明日再理吧?”时急急跟随着,厉书铎却不为所动。
涵泉殿中,灯火通明,一瘦削影正在小书桌旁,举牍近灯,苦思冥想着。在书桌上,公文累如小山,茶已凉。
厉书铎走殿中,望着正在灯旁咬文嚼字的上官明,愫从腔汹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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