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 一言为定谋反王妃/我不能永远在等明儿来帮我。(2/3)
“我明白了。”厉延乐答了,举起酒杯来,递到厉安面前,“那么我们兄弟二人,就此一言为定。”
随着清脆落地破碎声响,两个酒杯被投掷于地,登时粉碎。
筱宛居中,众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地照顾着多日来仍未清醒的上官明。绣冬忙前忙后,一力肩负整座筱宛居的日常起居。此时,她正指挥着一众婢,将已晾晒完毕的书籍搬回书房当中。哪怕主卧病不起,上官明心的文房四宝和古籍书卷,她依然谨记着要好好保,只待主人醒来。
“这我便无从知晓了,只能等他恢复后,再询问他此事。但,”厉安郑重,“我不能永远在等明儿来帮我。”
厉延乐和厉安,二人一左一右,站在厉久和旁,领着他走已一片狼藉的凤鸣殿中,将罪证一一呈上。
“陛,如今苏家上四十,上至家主丞相,至婢女仆,已全禁于苏府,只待陛令。”厉延乐将一张纸递到了厉久和面前,上是苏秀秀主在节庆时节给她娘家的赏赐清单,品类繁多,极尽奢华,完全是皇家置,“若陛顾念夫妻分,不愿派遣亲兵,臣弟的护国军愿代为效劳。”
“这些,莫非都是明儿以前的筹谋?”厉延乐震惊问。
厉久和虽披龙袍,与寻常无异,面上却有着些许失魂落魄之态,神闪躲,话语絮絮,“……起来吧。”
听见这话,厉久和终于叹一声,环顾四周,只见周围全是苏秀秀往日布置的金砖玉砌,雕栏画栋,如今被扫得七八糟,却更目惊心。他终于定决心,朝外走去。
厉久和却仍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模样,并未作答。
厉安也:“苏家的所作所为,颇典型,若不除之而后快,杀儆猴,恐怕他日,会有其他世家大族纷纷效仿,难以收拾。”
“大哥,如今你可看清楚了?谋害龙,不过是苏秀秀的第一步罢了,在明儿和他的孩之后,便是你。”厉安相,“幸亏我们及时发现她的野心,不然,待到她对大哥也了毒手,挟持年幼太登基为帝,自己独揽大权的那一日,大羽江山便已落外姓人之手了。”
一月之,康王以统帅份,率领护国大军驻太平城,先困苏家人于其府邸,再闯凤鸣殿,搜皇后意图谋逆罪证,包括皇后与苏家门客、近臣的书信,里隐晦提及,她想要替太寻找能有定国之力的太傅辅佐,又许诺朝中大小官员以加官晋爵,诱使他们投苏家阵营。护国军甚至在凤鸣殿中,发现绣有凤凰图纹的明黄华裙,给太准备的冬衣上亦有五爪金龙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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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为定!”厉安与他碰杯,然后将酒一饮而尽。
忽然,一旁的小女齐齐跪地,绣冬当即回看去,果见厉久和独自踏院中。她亦曲膝行礼,面朝地,毫无不敬,“陛。”
厉延乐与厉安对视一,又劝:“苏女善妒,人尽皆知,如今她意图谋反,证据确凿。此事兹事大,已再非陛家里短,而是事关厉家大统,陛必须严肃理,以儆效尤。”
厉久和接过那张纸,只觉发闷,久久难以作答。
厉延乐与厉安齐齐躬行礼,“遵旨。”
厉久和仍是蹙眉不解状,喃喃着:“她为了巩固贤儿的储君之位,对其他龙嗣动手,这尚算有可原。可她为何会想要害朕呢?”
绣冬与一众女起,她挥手让小妹们抱着书卷退,自己走上前来,毕恭毕敬:“陛可是要厅中休息?”
“……都杀了吧。”厉久和抛一句,颓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