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1/1)

    鹿思鸣整个人陷在褪去的餍足和疲惫中,上的短袖是靳白玉帮他穿好的。

    他自己原本的衣服已经被彻底脏,一块浅一块的渍浸在布料上,十分难看。

    新衣服是靳白玉从自己的双肩背包里拿来的,那件衣服原本的用是为了能够让带着洁癖的靳少爷打完羽球后能换。如今净的棉布衬衫在少年上,足足大了一个号,刚好能遮住只穿了一条白平角的大

    鹿思鸣慢吞吞地着自己的,脑里全是靳白玉刚刚又“帮了”他一次的画面——后背位,整个人几乎被对方全圈禁在,修的手指从背后绕过来,顺着两一路向,轻松便剥开了里,慢条斯理地

    那被彻底包围的令鹿思鸣神魂颠倒,后背贴着靳白玉的膛,对方每一次呼都能受得清清楚楚。几乎没费力气,就被靳白玉用手指到了

    过分满足的短时间不会再犯病,鹿思鸣低穿好了,后颈被黑碎发遮挡住的地方还残留着一枚浅浅的牙印。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薄薄墙板的另一边传来的仍旧持续。

    隐约还能听见一个着的男声低哑嗤笑:“这么快就完事了……他不行。”

    鹿思鸣神有一瞬间的古怪,只有他知靳白玉本没,尝试着对上那古井无波的神,有些迟疑地安

    “这人说的,你别……别在意。”

    靳白玉看着少年殷红的尾,抬手,不置可否:“走了。”

    了门,靳白玉着老板娘复杂里又有些揶揄的神,淡然地了小时房超时之后的房费。

    他,单肩背着自己的书包,背对着鹿思鸣,光线投来的影落在老旧的木地板上,影无限拉

    “准备去哪。”靳白玉和鹿思鸣从宾馆里来,站在小红墙前问。

    黄黄对这些七八糟的巷比他熟,早就自己叼着狗绳回家了,鹿思鸣神放空一瞬,想了想,拍拍脑袋:“米酒!”

    ……

    等到重新帮外婆买好米酒,鹿思鸣准备回家,靳白玉却跟在他边,不远不近,却一直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要回家了。”鹿思鸣摸不准对方的心思,“班,你要去……”

    “一起。”

    话音未落,便被靳白玉开打断。

    鹿思鸣一愣,反应了几秒钟,老老实实地:“好哦。”

    鹿思鸣的家在老城区无数错巷的某一个拐角后,这一连片的房都不,最多就是五层楼,挤挤挨挨地凑在一起,无数加盖的蓝雨棚往外延伸,将天上的夕切割得支离破碎。

    老城区当年其实是准备拆迁的。只不过到最后没有哪家开发商吃得这片承载了密集的民居地,搁置到政府开发规划新城区之后更是没人接手山芋,像无数楼大厦中间的一片癣,几十年来毫无变化。

    靳白玉跟着鹿思鸣,踩着过分狭窄的楼梯一路爬上四楼。

    小楼里安安静静,黄黄趴在家门,自己咬尾玩,看见鹿思鸣回家了,甩着狗绳蹭上来,一边用尾扫着少年的脚踝,一边小声呜咽。

    “我外婆去打麻将了。”

    鹿思鸣显然习惯了屋里没人,用袋里系着一条红绳的钥匙打开锁,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燥的冷气。

    房不大,只有两室一厅,天板上吊着的电扇涂着一层青绿的漆。客厅的地砖上还残留着一丝迹,餐桌上用米的塑料罩拢着两盘炒菜,旁边还放着一把壶,几个净的圆筒玻璃杯。

    “班,你先坐。”鹿思鸣指着客厅中央的沙发,招呼完自己走到餐桌旁边,拿起锡壶,往玻璃杯里倒着凉白开。

    靳白玉家教严格,即便坐在一张不如他小的沙发上,也着脊背,微微垂眸,矜持得像个公主。

    黄黄脖上的狗绳被鹿思鸣解开了,一路小跑着、从桌底钻到沙发前,两只茸茸的狗爪缩着,抬起狗,乌黑一动不动地盯着前的陌生人。

    靳白玉睫低垂,底的神晦涩不明,看着那绒团,唤了一声:

    “……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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