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直钩钓鱼钓你妹啊(2/2)

    我想他的话,正如他也想我的答案。

    那些发生在我上的事,不于漫时间轴上的哪个坐标,归结底,只有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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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不知,妈妈为什么不喜我?”

    陶决的鬼畜视频屡屡被大悲咒卡,终于忍无可忍:“你想说什么?”

    “你跟你继父的关系怎么样?”

    平时脑清醒的我不会这样冒——然而被一个噩梦引起的,不合时宜的求知,将我引了这条死胡同。

    “对。”

    陶决整个手掌住毯一角:“除非你先告诉我,七年前你抑郁的原因是什么。”

    “我也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我把脚往毯缩了缩,又想拉毯,没拉动,“……只要你先回答,为什么你明知葬礼时间不对,还不拆穿我。”

    整张毯都在发抖。

    “……我答了你就答是吧?”陶决抿嘴角,“一到叁次,后还没有过。到你了。”

    “……”

    我索抛弃它,撒手向后挪,仿若断尾求生:“……你每周几次?”

    “你上一次穿那件有绒帽的浅灰,是多久以前?”

    “陶然,回答。”

    我用了力气跟他河:“那除非你先告诉我,两年前开始每个月给我打钱的‘外公外婆的代理人’是谁。”

    然而等不到钟意消息的清醒时间更加难熬,我打了几局消消乐就退来,什么都兴味索然。

    “我可以回答你,但你也得回答我一个问题,”他放手机,指尖搭在毯边缘,“你刚才梦见了什么?”

    “你又是什么时候跟妈妈恢复了联系?”

    “两周前,我和钟意换的前一天晚上——你没有跟钟意一起去给他室友庆生,而是跑去离家两个小时的酒店找了那个男人,还在那附近买了刀片的晚上,发生了什么?”

    睡过一觉,困倦多少缓解了一些。

    --

    “你闻见酒味就吐得生活不能自理,”他停顿,却并未就此放过我,“为什么你那件浅灰的外上,有一大片酒渍?”

    我开始放电音版大悲咒。

    我与他几乎同时暂停,客厅陷寂静。

    我挣不开他,双手捂嘴,控制不住呕。

    脚腕被隔着毯抓住。

    “这是一个问题?”

    毯巍然不动。

    我已经意识到,他所有问题都指向同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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