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1/2)

    明家早前和冯氏也算熟稔,再加上明归澜被害的落残疾,明仲怀自然更为恼恨,问起何时能定案,霍危楼便:“要年后了,还要找人证,冯烨现在有些疯疯癫癫,许多细节他代不,只能让直使司和衙门去查,亦要告知几个被害孩之亲属。”

    明仲怀也知直使司办案自有章程,而如今凶手找,也算全了他一夙愿,只是明归澜的,势必是他们一辈的遗憾,可想到几个被谋害的孩早已化为一堆白骨,他又觉明归澜还活着乃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离府时,林槐便问:“幽幽那孩可还好?”

    问起薄若幽,霍危楼眸一柔,“她本就心志韧,如今案真相大白,她也算卸心间重石,只是想起弟弟的死,总是免不了神伤。”

    林槐叹了气,“看着要过年了,等年后我们一家再去探望他们。”

    霍危楼未说什么,第二日清晨,他早早赶至程宅,陪薄若幽去城外祭拜父母和薄兰舟,程蕴之因染了风寒,便未曾跟着。

    车上,霍危楼将新得的展告诉薄若幽,“冯钦清醒之时,能代的都代了,他所言,当初的确找了替京城富贵人家接生的稳婆,只是那稳婆如今还未有踪迹。他从未在自己庄里行凶过,当年也是在白家村置了宅,而城的案,也是在被拆除的平宁坊置宅行凶,等于当初他告诉李绅的供词,有大半为真。”

    最绝妙的假话,通常都掩藏在真话中,而李绅罪,少不得经衙门严查盘问,自然更要九真一假,薄若幽想到此,便问:“那他是如何认识李绅的?”

    “此说来话,飞云观和城外的观,都和伯府相熟,这也要从冯垣说起,他修前,也有一阵是真的在修习法,请们讲家经义皆是寻常之事,后来才渐渐生了想天师圣主的念,当时他有官位在,舍不得抛,再加上知自己修炼的是上不得台面的邪术,便遮遮掩掩在府中修建,冯钦自小便被他带在边,亦算他第一个徒弟。”

    “冯钦彼时年幼,又畏惧父亲,自然十分听话,跟着冯垣去城外观去的多了,便也和们颇为熟识,冯垣后来还想集佛神之大成,便连巫术和萨满教都有涉猎,这些冯钦也是耳濡目染,而李绅品行不端,也在飞云观究起了邪门歪。”

    “冯钦十六七年前在飞云观供奉香火之时,偶然发现了李绅在看家禁书,那禁书中便有些邪门的修之法,他心知李绅并非正教徒,于是很快笼络了他。”

    说至此,霍危楼语声染上了轻寒,“修炼邪术之人本就不多,冯钦不仅想求个知己,更想像他父亲那样,受人供拜,于是他将李绅变成了自己的信徒,李绅彼时只会用些家禁书修,用人血活祭之法,他还不敢涉猎,于是冯钦将此法告知李绅,李绅惊骇的同时,隻觉冯钦于他,于是甘心听从他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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