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

    薛宜宁连忙去安母亲,两人终究是着泪,依依不舍地别。这时松月说:“姑娘,要不然你带一盆兰回去吧,正好这盆开了。”说着将窗边一盆兰抱了过来。薛宜宁一看,正是那株最小的兰。看着那兰,竟有一想哭的冲动。她终究是克制住了,接过了那兰,抱在怀中。了院,玉溪要替她拿兰,她却舍不得,仍是自己抱着,直到了垂门,见到等在那里的骆晋云。骆晋云看向她怀中的兰,她知自己开一定是带着哽咽,便没有开,骆晋云也没多问。直到上了车,她才敢将兰靠向,然后抱住,不由泪如泉涌,滴滴泪珠洒落在兰叶上。车行到将军府,她早已收敛了绪,将兰给了玉溪,跟在骆晋云门。才后院,便有小厮过来禀告:“刚刚肖将军来过了,让将军早过去,说戌时之前才能听到十四娘弹琴,让将军千万别误了。”骆晋云笑:“这不回来了,看把他急的。”说着,前去和正堂换衣服。薛宜宁此时才知,他所谓的有事,就是和人约好了去青楼。只是去青楼,听一个青楼女弹琴而已……就要她提前回来,失去了这两年才盼来的一次回娘家。她抬望向天,气,将那气提着,好像这样才能留住眶中的泪。会怪父亲吗?也许……有一吧。回房,她在次间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将兰,呆看了许久,也没用晚饭,就沐浴了睡。也许是回了家,也许是见到了兰,夜里她梦到许多熟悉的人,然后一夜间城破国亡,所有人都死在了她面前。醒来早已是泪满面,院外却正好传来骆晋云回来的声音。她愣了一会儿才从梦中回神,坐起脸上的泪,才要床时,骆晋云已经从外面来,正要去浴房沐浴。薛宜宁知他来只有那一件事,可她此时整个人都还沉浸在梦中,浑都提不起一丝力气来,这时忍不住说:“夫君,我今晚有些累。”骆晋云停了脚步,静静看向她。她柔声:“夫君,我实在没力气,要不然……夫君今晚先去和正堂歇息?”骆晋云看了她一会儿,冷笑一声,转就走了。薛宜宁被他那声冷笑刺了一,愣了半晌才突然意识到他为什么冷笑。他也知,她听到了小厮刚才的话,知他是去青楼。此时他星夜回来求,她便闹脾气,拒绝了他。他可能觉得,她太把自己当回事……自信过了,所以那一声冷笑,便是不屑。反正他要找女人,到都是,家里还有个上就要门的夏姑娘,她没资格在他面前拿乔。他误会了,她哪有那么看自己呢,她真的就是累了,很累很累。无力地叹气,她重新躺了来,脑里想起许多事,纷纷扰扰半夜才睡着。第二天,骆晋云的沐休已经结束了,他任镇国大将军,不征时,得理军机要务,所以一早就门,得傍晚或天黑才能回来。月银的账只剩最后一了,薛宜宁前晚没睡好,早上又起得早,自老夫人回来后就小憩了一会儿,玉溪自己算。等她醒来,玉溪就问:“那个夏姑娘和她边的丫鬟,月银该怎么发?”夏柳儿如今还没门,份应该算个客人,自然不用发月银;而她边贴侍候的丫鬟现在有三个,之前并没有明确几个大丫鬟,骆家为小武官发迹,平时算节俭,作为夏柳儿这样还没有生育女的姨娘,边似乎只用一个大丫鬟,但薛宜宁不想又被骆晋云抓到错怪她刻薄,便说:“芬儿原本是老夫人旁边的二等丫鬟,现在升为大丫鬟,大丫鬟发月银,新挑过去的小珍也大丫鬟发月银,另一个就算二等丫鬟。至于夏姑娘那里……”薛宜宁想了想才说:“她是客人,就不发月银了,但你去我那里拿五两银,稍候给那边丫鬟送月银时顺便给她,就说我这边忙,兴许有些地方顾及不上,人们也有偷懒的时候,让她收,买想要的。”玉溪嘀咕:“我看夫人是多虑了,将军那么宝贝她,不定早就给了百八十两银给她,她哪儿稀罕夫人的。”“他是他的,我是我的,反正给钱了总不至于犯错。”薛宜宁回。玉溪觉得主太委屈了,却又知,主也是无何奈何。上次明明是老夫人自己安排好的住,还要劳烦将军亲自过来,冷着脸说换个院,后面要是短了钱,少了东西,被抓到错,将军还不知要怎么心疼他那位心肝宝贝。主这是得了教训,宁可愈了规矩,也不能被人说怠慢了那位姑娘。想到这里,玉溪心里就难受,问薛宜宁:“夫人,昨晚是和将军闹了什么不开心吗?”薛宜宁垂去,默然一会儿才回:“没什么……”不过是他觉得自己肯来临幸她一会儿,便是恩赐,而她竟自不量力使小,拒绝了。一个人不受待见,不什么都要被寻,更何况她昨晚确实任了。玉溪知她不愿多说,也就没再多问。只是心里忍不住着急:将军难得来一回,这夫人什么时候才能怀呢?到时候若是那夏姑娘先怀,夫人又该怎么办?作者有话要说:谢在2022-08-30 18:04:22~2022-09-01 08:26:16期间为我投霸王票或溉营养的小天使哦~溉营养的小天使:南堇 6瓶;晴朗的天、青柠本宁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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