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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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不知是公务繁忙,还是骆晋云刻意要晾一晾她,一连好几天他都没过来。这事不知怎么的,竟连老夫人都知了,在她请安时旁敲侧击地让她料理家务时也注意侍候好夫君,女人安立命,最重要还是得夫君心。薛宜宁乖巧地称“是”,回来后呆坐了半天,最后轻轻叹了气,让玉溪开了嫁奁箱,从里面翻两匹丝绸来。薛家数代为官,家中积攒了许多稀有的东西,她嫁时,母亲特地挑了许多东西给她陪嫁,以显份尊贵。而这两匹丝绸便是早几年苏州来的,名为轻云罗,极其柔舒适,适合用来寝衣。待到日暮时分,听见和正堂那边传来骆晋云回来的动静,正准备过去,却又听说夏柳儿有些不舒服,丫鬟来请了骆晋云过去。薛宜宁只好又等了等,随时注意着那边的动静,等确认骆晋云回了和正堂,才带了轻云罗过去。骆晋云在万福园用过了饭,此时天已见黑,和正堂燃上了灯,他正在房中看一幅疆域图。那疆域图绘制得极大,端正挂在次间当堂位置,他负手而立,姿大而笔直,带着习武之人的刚猛之气,看了让人不免心生张。薛宜宁其实单独面对他的机会少之又少,此时又不在自己房中,难免又张了一些,不由自主就微垂去,轻声:“夫君。”骆晋云回过来看了她一,又看向那疆域图,淡声问:“怎么了?”“今日收拾衣,发现这两匹轻云罗,想起夫君上几件寝衣都发旧了,所以来问问夫君,喜哪个颜,我给夫君新一件寝衣。”说完,又小声补充:“只是我许久不曾针线了,可能会费时一些。”骆晋云看着她,缓步走到她面前,看了看她手上两匹轻云罗,回:“都可,我不挑这些。”“那……我替夫君量一量尺寸?”她柔声,似乎也带着几分羞。骆晋云静静看着她,没声,将外袍脱了来,只留里衣,算是默认了。薛宜宁放轻云罗,拿之前备好的线,站到他背后给他量肩宽。温纤细的手指,隔着两层薄衫,压住一侧肩,再掠过,轻压住另一侧肩,她矮他太多,只能站得离他近一些,和正堂肃穆宁静,两人的气息都能依稀听见。量过肩宽,再是衣,然后是臂,线自肩开始,到手腕方,她一手牵着线,不可避免,与他手背轻轻相。骆晋云只是轻侧看了她一,脸上没有表。待她量过腰,又蹲来量完,站起时,他开:“今晚,就留在这里吧。”她微微一顿。所谓衣服,不过是找理由来向他示好、求和。而他也很清楚她的意图。唯一的意外是,她原本打算白天来的,可他去看夏柳儿了,又待了那么久,所以回来时晚了。而她还是死脑,忘了明天再来找他。她本意,并不是要向他发邀请。但很显然,他会这样以为,甚至还开让她留。她明白,这对他来说也算是难得,因为他不喜不相的人他院,自然也不喜人碰他的床,她也没那个自信觉得自己是例外。至少,这是成亲以来第一次,他让她留在这里。薛宜宁还在沉默时,他的手伸了过来,轻轻扶住她的腰,慢慢挲,而后缓缓加大力,一收,将她扣在前,低吻向她细细的脖颈。他不是在征求她同意,而是告诉她这件事,甚至,算是恩赐。衣裙与手上量的线,都掉在地上,初的寒气中,她瑟缩着,撞男人火膛。他一向自律,但不碰她则已,一碰她,必定不会轻易放过。所以至今为止,她都不知他到底是自律,还是放纵。似乎要将之前冷落她的都补回来,这一晚他来了三次。然后在结束后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柳儿就安排在四月初七门吧,别的人不请,只有军中熟识她哥哥的几个友人,要来家中恭贺喜。”薛宜宁浑无力,已经将要昏睡过去,但这句话,让她微微一怔。四月初七……竟然是这个日。他们互换过生辰八字,他是不知那一天是她整二十的生辰吗?还是说,他知,但不在意?想说什么,却又无法说,她竟有羞愧的觉,羞愧于她夫君选的妾室门的时间,竟是她的整岁生辰。况且,他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件事?所以他是知的吧,知这是她生辰,但又不想改时间,所以要在这个时候说,觉得她刚承恩,必定会答应?“好,我知了,到时候夫君将来宾名单给我,我来安排。”许久之后,她柔声回答。骆晋云似乎心中满意,说:“那你睡吧,今晚就睡这里。”薛宜宁摇摇:“这里没有我的衣服,若是明早蓬垢面去让人见了不好,我还是回去吧。”骆晋云没再说话,似乎随她自己意愿,只是一边看着她,一边从她上挪开。她撑起坐起来,待看到洒落在地上的衣服,脸上微微一白,隔了一会儿才轻咬从床上来,一件件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然后又拿了给他量的线和那两匹轻云罗,回:“夫君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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