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2)

    但话音才落,老夫人便皱着眉嘀咕:“刚才那琴声是太悲了吗?公主是兴,还是不兴?”薛宜宁没力气回应,一直沉默的骆晋云看她一,朝老夫人:“是兴的,这琴音动了公主。”公主为何哭,他自然知。他听琴音,想起的是自己死去的那么多同袍,而平陵公主想起的,则是驸。不这婚事成不成,至少公主会一直记得今日历数往昔的形,琴音对她的动,也会一直记在心底。似乎是见薛宜宁实在病得不轻,骆晋云送她回了房中。待她在床上躺,他在床边淡声问:“怎么从不知你会弹琴?”薛宜宁轻声:“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女还是规规矩矩学些女红,读些《女四书》好。”骆晋云没说什么,只是隔一会儿才突然说:“听到刚才那位姑娘提起平南王,你似乎很张?”薛宜宁惊叹于骆晋云的观察微,心里不由提起一气,半晌她才结结绊绊说:“他们……毕竟是罪臣。”“你怕连累到薛家?”骆晋云问。薛宜宁沉默好一会儿,终究是。这样说,倒也是人之常。平南王是前朝忠烈,许多大将都死在平南王手上,平南王府自然被今上所不容。薛家是最后投降的那一批朝臣,本就不被皇上所喜,自然也不该和平南王扯上什么关系。“倒也不用太张,反正那一家都死尽了,除了……”说到一半,骆晋云突然看向她:“薛家与平南王府算是世?那唯一活着的平南王世,你应当熟识?”她暗暗气,在被中偷偷攥起手,缓声:“我知他,但他我几岁,又是男,平时结得少,说熟识倒谈不上。”这时清端了煎好的药过来给薛宜宁,玉溪同时也给骆晋云送来沏好的茶。骆晋云坐到床对面坐榻上喝起茶来,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薛宜宁心里松了气。药味重,可茶的清香竟能与药味分抗礼。骆晋云喝了两,问:“这是什么茶?”薛宜宁看了玉溪,问:“是上次从薛家拿回来的茶吗?”玉溪,悄悄看骆晋云的神,特地回:“是的,这茶极少,夫人看得珍贵,拿回来后自己也没喝过。”玉溪这么说,也就是替薛宜宁讨好骆晋云。薛宜宁垂眸,轻声解释:“是蜀地上清峰的蒙。”“上清峰?难怪。”骆晋云说。最好的蒙自蒙山,而蒙山中最好的,则是上清峰。这样的茶,就算有钱都不知要去哪儿买,得有关系,熟悉门路。这便是薛家这样名门望族的好,几代人的经营,什么珍稀都见过,也知从哪儿得手。“夫君若是喜,我拿一盒去和正堂放着。”薛宜宁说。玉溪暗地里想,夫人怎么就这么实诚。这是好茶,将军自然喝得来,放在夫人这儿,将军想喝了就过来一趟,多好,若是给了将军,他不就不会来了吗?骆晋云未及回话,生便自院外急步:“将军,夏姑娘说心疼,芬儿着急寻来,问是不是要请大夫。”一旁玉溪忍不住翻了个白,薛宜宁依然平静,骆晋云已从桌边站了起来,担心:“我去看看。”薛宜宁才喝完药,“嗯”了一声,骆晋云二话不说就了院。待他走远,玉溪才敢:“她心疼,夫人可是还发着烧呢……”薛宜宁难受地重新躺来,想了想,开:“把晚秋叫来。”玉溪门去,很快就带了晚秋来。晚秋是院中洒扫的二等丫鬟,平时并不在边侍候,但也是她从薛家带过来的陪嫁,自然也是聪明伶俐的。“夫人。”晚秋在她床边站定。薛宜宁半躺靠着问她:“是芬儿来向生传话的?”晚秋回答:“是。”“她当时神怎样?”晚秋回:“有些着急,又好像……”她仔细想了想,说:“有些担心和……犹豫,对,就是这样,我看她看我一,很快就撇开了,又看了这边,好像怕被看见听见什么似的,随后就和生说话,待来,她就回院外去了。”“然后生就立刻来了?”薛宜宁问。晚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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