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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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让无关人退去，问他：“今日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说要接那姓夏的姑娘门，又不接了？还说你去那烟之地喝酒，竟到就行了。”“好端端的休什么妻？你是疯了？为什么要休妻？难不成是因为那个夏柳儿？”老夫人急。骆晋云一时又无话，老夫人等不及，连忙：“一个乡野丫，个妾就算了，你喜她，我也不你，可你怎么能这么糊涂，还休妻呢？”说着就痛心：“我就说你媳妇儿一直是懂事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原来是你好端端要休人家！“昨晚的事，我的意思是找她问问，去什么了，当然她一向懂事，我是不相信她会什么不规矩的事的，只是问问，训诫一番而已。可你说要休妻是绝对不成的，她有什么不是，你要休她？你说说，七之条，她犯了哪一条？”她盯着骆晋云，骆晋云却是久久的沉默，最后说：“无所。”老夫人怒：“你这是没事找事，你们成亲两年，你就有一年多在外面，你让她怎么生？怎么着也要三年五载没动静再说，这算是什么理由，你要真用这理由休了她，回咱们就被人戳脊梁骨骂不是人！”“那，善妒。”骆晋云说。老夫人回：“你说说她怎么善妒了？我看她对那夏柳儿好的，倒是你，我早就想说你，你让她住万福园就不稳妥，那边是空的，我还想着等孙大了住那儿，你怎么就让她住上了？“上次你赵姨都说了，说朝廷有一群官，专门盯官的错，什么打架了，背后说人坏话了，都要记来去找皇上告状，其中有个错他们最盯，就是妾灭妻，就说你沉迷，不讲规矩，让她住万福园这事就是要被告状的，你可小心着！”骆晋云再次陷沉默。老夫人连连叹气，看着他：“行了，你也别编理由了，我算看来了，你就是猪油蒙了心，就是看你媳妇儿不顺，想换人而已。”说完，她突然想到什么，张：“你不会是想娶那夏柳儿当正房吧？那你至少等我了土再说，但凡有我在，我就不会同意！宜宁这好端端的媳妇儿不要，要那么个成天整妖蛾的贫家女，我看你就是昨儿晚上酒喝多了，现在还没醒！”说着不耐烦：“行行行，你别和我说了，你回去，把你这酒睡醒了再说！”骆晋云倒真一声不吭站起来。老夫人补充：“休妻的事别说了，正经人家谁会休妻？我瞅着这媳妇儿就好的，再打着灯笼都难找，你要休妻，我绝不同意！”骆晋云没回话，转离屋去。他知，母亲一定不会同意。她不过是嘴要面，其实她最喜的事，就是拿薛宜宁这个儿媳在一众妯娌姑里炫耀。他一开始就知，母亲绝不会同意他休妻。可是，为什么他还要和她说呢？隔天, 他到军机阁上值，到日落时分才回来。生说，夫人已经不理事两天了, 据说两天都在房中呆坐着，不说话，也不门。又说，夏姑娘也不门了，因为府上人都在笑话夏姑娘，所说在房中哭了两天。骆晋云于是动去了夏柳儿的小院。夏柳儿红着, 神萎靡, 见了他, 轻轻：“将军……”语气柔弱, 带着几分泣音。骆晋云叹声：“昨日的事，对不起，是我因事耽搁了。”夏柳儿低：“我知，如意和我说，将军受了皇上责罚，所以心不佳。”骆晋云没说话，似乎默认了她的话。夏柳儿虽然看着伤心难耐，却也不曾当面抱怨, 只是温声：“我给将军沏茶。”说着走到柜边拿茶叶，将茶叶拈茶壶。然而正拿着茶叶，却突然惊叫一声，急忙退开两步，看着前方茶叶，颜失。骆晋云看向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