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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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人生,不是只有一个裴昭玉!他是没有选择,只能与大周为敌,而你——父亲已经替我们选了,我们当初没殉国,现在就该老老实实大周的臣民,走自己该走的路!”薛宜宁只是哭着,不作声。薛少棠松开她,坐到她前看着她:“纪家伯母和母亲说,已请好了媒人,月来家中提亲,先将婚事定,到时母亲也会请你一起过去,你想去看看吗?“你想看看宜贞嫁吗?明年母亲就四十五了,你想替她庆生吗?“我前几天,结识了写《小重山》曲的临川先生,正想着引荐你认识他,他也听司徒先生提起过你,还说一直想见‘鸣玉’的新主人,你就一也不期待了吗?”薛宜宁仍未说话,但里有了几丝微微的光泽,薛少棠继续:“阿宁,从前你与昭玉投意合,这些你们本可以一起去看,去受,可现在他不在了,你只能自己一个人去看这些,难那就没有意义了?“如果他的离开,让你连这世间都不再留恋,那我倒希望你们从没有认识过。”薛宜宁垂泪许久,最后说:“不怎样,骆晋云既未杀我,也定会休我,我总是要被逐回家中去的。”薛少棠否定:“不,那证明你并不了解他,他若要休你,前日就已经将休书到你手上了,既然到现在还没有,那就不会休你,他绝不是个拖泥带的人。”“可他是绝不会容忍……我有异心的。”薛宜宁说。薛少棠回:“稍后待他回来,我会与他谈一谈。他当初选择薛家,是因为选薛家对他最有益,现在也依然如此。以薛家在读书人里的地位,以你在外的贤惠名声,若他无故休你,也要承受那些文官的诛笔伐;若他说裴隽之事,对他自己也无益,所以我们的胜算很大。”薛宜宁沉默着,薛少棠说:“若他这次不追究,你就好好活去,就当为了家人,好吗?”薛宜宁不声。薛少棠继续:“我听闻,许多前越遗民都聚集到了南方,那边兴许会有大动静,昭玉这次秘密来京城,应该是有所筹谋,所以他是朝廷重犯。阿宁,骆晋云能放过你,确实是仁至义尽,你就好好的,行吗?”薛宜宁双目无神,形容萧索,并不回应。但薛少棠知,她能扛过去。若当时没被父亲抓回,她确实已经和裴隽离开了。但既然没离开,没殉国,她就会活来,而不是真的一心求死。日落时分,骆晋云回府,才后院,骆晋雪便找了过来,还没开,就一脸怨气地看着他。骆晋云眉目冷肃,似乎将“心不佳”几个字写在脸上,只淡淡看她一,没理人,继续往和正堂走。骆晋雪追在他:“大哥,听母亲说,你要休了大嫂?”骆晋云仍是不回话,她追在后,要开,却见旁边有事妈妈走过,便暂时闭嘴。等人过去,才压低声音:“是真的吗?你真要休妻?母亲还说你编了许多不着调的理由,竟然还嫌嫂嫂无所,善妒,大哥,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良心!”“大人的事,你别。”骆晋云回。骆晋雪仍不服气:“我是不着,反正父亲早就不在了,你是一家之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就是忍不住要和你说,你要休了嫂嫂,无论娶谁,都比不上嫂嫂一半好!你一定会后悔的!”骆晋云冷哼一声,似是不屑。骆晋雪想了想,问他:“大哥,你一定要休嫂嫂,是不是因为那天晚上她去了?我不相信她会什么伤风败俗的事,她一定有她的苦衷,你又不关心她,至少总得清楚怎么回事。”骆晋云这时停步来,朝她:“你不相信,你自以为了解她?”“至少比你了解!”骆晋雪回,“我那么说她,她也不记仇,还帮我退婚,这事吃亏不讨好,我就知她是真心为我好!而且她那么会料理家务,又会写文章,会作诗,得还那么好看,天仙也不过如此了,你还想怎样?”骆晋云偏过去,没回话。骆晋雪继续:“还有,她真的对我很好,大哥,算我求求你了,你别休嫂嫂好吗?”骆晋云终于正:“这事还没定,行了,你先回去吧。”骆晋雪拉他衣服哀求:“就别定了,别休她,不信你去外面看看,谁也比不上她。”骆晋云没理,径直去往和正堂。才到院前,如意便说薛家舅爷过来了,听说他已值,便过来拜见,正在里面喝茶。骆晋云,前往院。薛少棠果然在里面,见了他,从茶案前起,态度温和而恭谦:“元毅回来了,家母记挂阿宁,找人熬了些阿胶让我带过来,午到她那里坐了坐,正好你值,我便过来了。”骆晋云和气:“大哥客气了,早知大哥过来,夫人该让人去叫我,我也好早些回来与大哥喝一杯。”听他这话,薛少棠心里便有了底,认定他没准备休妹妹。若是已打算休了,就不会说这样客气的话。这与他之前想的也相符,只是此时心中更有把握了一些,便越发笑意满盈,说:“阿宁知元毅定是为朝中之事焦烂额,怎会如此不懂事,我听说她这几日怠惰散漫,不梳洗不理事,就在房中待着,便好好说了她一顿,她向来是知书达理的,想必过两日会有所改善。”骆晋云回:“大哥言重了,她若是不适,休息几日也无妨。”薛少棠笑了笑,说起朝中的事。“听说这两日御史台那边的刘伯俞上奏弹劾了你,虽是些捕风捉影的小事,但听着也让人心烦。家父得知后,今日一早就给他父亲写了幅字,过两日我给他送过去。他父亲刘老先生尤其家父的字,每次见了便夸赞不已,奉若至宝,若得了这字,想必也能训斥那刘伯俞几句,让他收敛些。”骆晋云回:“如此,就多谢岳父及大哥了。”他心里明白,薛少棠并没有夸张。薛谏以骈文和诗书闻名,在文人士中的地位,在朝没几个人比得上。据说薛谏每一首新诗,不是在朝官员,还是书院学,都争相抄阅拜读,之如狂。如今薛谏了闲职,在朝中没了威望,但在读书人里却还如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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