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1/2)

    “依我看,像刘妈这样,三令五声禁止,却还风作案的,就该立即发卖,也就是宜宁看弟妹面,才只掌了嘴。”老夫人连忙:“我怎么就是好人?看你这话说的,我就是问问这事,倒还问错了?”骆晋云认真回:“母亲自然能问,但我只觉得这惩罚还轻了,母亲呢?”老夫人没了话,只看向黄翠玉。黄翠玉哭:“大哥,嫂嫂旁的那位妈妈真是听错了,刘妈敢对天发誓,绝没有议论过嫂嫂,这罪名,实在冤枉。”骆晋云冷看着她,回:“弟妹可知,你旁这刘妈,竟说我女儿宝珠是赔钱货?”黄翠玉面一白,战战兢兢:“竟……竟有这样的事?”“我亲耳听到旁人议论,甚至还有其他更不能耳的,一盘问,才知是你院中传来的。”骆晋云说:“看在弟妹的面上,我当日才没直接杀了她,容忍到现在,只是给了两耳光,弟妹还不满意?”“我……我……”黄翠玉一句话也说不来。骆晋云转看向老夫人:“母亲,骆家后院若再事,那可真是颜面扫地了,宜宁一心整肃,母亲该帮帮她才是。”老夫人,叹声:“好了好了,就这样吧。”说着看向黄翠玉:“你那娘,嘴也太毒了些,宝珠是什么份,也由得她来骂?”黄翠玉连忙认错,立刻回:“是我糊涂,不知还有此事,回去我就好好惩戒她!”此事作罢,黄翠玉先离开,骆晋云与薛宜宁又在老夫人旁边待了一会儿才离开。外面天已黑,了夜之后尤其冷,薛宜宁两手冻得冰凉,只好前轻搓着,将就取取。骆晋云一路沉默,脸似乎不太好。薛宜宁说:“好在有将军,弟妹除了忌惮婆婆一些,最怕的就是将军了。”骆晋云停,问她:“弟妹刻薄跋扈,母亲目光短浅,这个家不好当是不是?”特别是,他也没给她底气。她低声:“每个家总有每个家不好的地方,骆家只有两房兄弟,也算简单。”“以后,不用顾忌弟妹,若她找上二弟和母亲,你就找我面。”他说。“嗯。”他伸手,将她一只手握住。男人的手略糙些,但又大又,躺去,无比安稳。她觉得冬夜都没那么冷了。回到房中,已要准备沐浴。给他清理衣服时,她忍不住问:“我给你的那寝衣,怎么没看见了?”骆晋云微微一怔,:“大概,是裹在哪里了吧。”但薛宜宁非常清楚,和正堂确实没有,因为她特地找过。骆晋云显然不准备详细回答,拿了衣服往浴房而去。她问:“你是不是,把它扔了?”他很快:“没有。”说完就也不回去了后面。等他从浴房回来,见薛宜宁坐在床,就着烛台在一件小衣服,一看便是给宝珠的开的薄棉衣。一针一针,好半天针线才走了一小段,不一会儿她还要搓搓手,让冻僵的手灵活一些。房里烧着碳,比外面一些,但若是双手在外面,依然会很冷。他那寝衣,也是她这样熬着夜,一针一针来的么?“那寝衣,我没扔,只是……放起来了,明日我去拿来。”他突然说。薛宜宁看看他,隔了一会儿,微带着闷气:“真能拿来么?那是轻云罗,只有我这儿有,仿也仿不来。”她这意思,是怀疑他已经把衣服没了,要连夜找人去仿一来?骆晋云笑了起来:“当然能拿来,要不然呢,你觉得我扔了?”“我觉得你可能剪了。”她回。“怎么可能——”他只说了一半,话戛然而止。怎么可能,他怎么会舍得?等他上床来,她也觉得睛累了,放了针线,躺来。两人都躺了,她看着他的,说:“我昨天,看你锁骨有一新伤。”说完,缓缓抬手,拨开他右侧衣襟,看向那伤。很细,但几乎有一掌,如一条蜈蚣斜卧在锁骨,与颈也就隔了一寸多。他回:“不碍事,只是轻伤。”明明这么惊险,却说是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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