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1/3)

    薛宜宁回:“人生在世,本就有顺境和逆境,你放心,就算你日后都不拿钱回来,仅凭现在的余产,我也能让骆家正常周转,能保证儿女正常学,婚嫁,直到他们成人成材,能担起一家人生计。”骆晋云看她如此洒脱,不由欣地轻笑,随后低声问:“只是,你嫁我时,我是镇国大将军,如今不过几年,我就什么也不是了,以你的条件,怎么看都是亏了。”他虽带着笑,但底的落寞是显而易见的,当初他从辽东回来,谁都说他要么是去南边主将,要么是在京都镇守,无论怎样,都会有封赏,必定会重领镇国大将军之职……他自己,应该也是这么想的。但现在,因为与裴隽的系,却什么都没了,不只失去了领兵的机会,还留了污。亏得是他,若是别人,只怕早已失魂落魄,意志崩溃。她握住他的手,柔声:“你带兵征,一离家就是好几年,任职军机阁,又总是忙得不见人,如今闲了,正好有空……再给宝珠生个弟弟。”“可我记得,我就算忙,也没冷落你,一直是你喊累。”他说着,便覆而上,似乎一神起来。薛宜宁连忙:“我是说……以后都有空了,不是说现在……”他却已吻了过来。正在纠缠间,外面传来一阵沉闷的响动,他在她上停,噤声听向外面。她不由问:“怎么了,是什么声音?”他回:“这是军队齐步奔跑的声音。”说完,断定:“是一队穿轻甲的士兵从后街过去了。”“这……怎么样了吗?失火了?或是要抓什么人?”她问。冬日燥,夜里容易失火,一分禁军也会参与救火。其实她不在意,又不是盗,可看他的样似乎很在意一样。骆晋云:“大约是吧。”说完,继续。但隔一会儿,他又拧眉:“可这样的动静,至少有五十人以上,是什么事,要动这么多人?参与救火的该是西营禁军,他们不该往这边走。”薛宜宁有些烦,心想他是不是忘了自己已经被革职了,那么多。他还一副疑惑的模样,她忍不住掀他:“要不然,你门去看看好了。”骆晋云看她不悦,低哄:“不去,兴许是城防有调动,能发生什么事?有事也和我没关系。”说完,又去亲她。薛宜宁却突然想起来,容妃和自己说的那句奇怪的话。她拦住骆晋云:“今天容妃和我说,晚上会发生什么事。”骆晋云连忙问:“什么事?”她想了想,回忆:“她说,过了今晚,一切都结束了,意思好像是,今晚会发生什么事,她有可能活,还活得更好,也有可能死。”骆晋云坐起来,凝神想着什么。她轻声问:“怎么了?”骆晋云沉声:“容妃,是淳王一党,但最近她失了,连同淳王也受了皇上责罚。”薛宜宁想起那晚见到的淳王,喃喃:“原来她是淳王党,大概是因为,淳王得像裴隽。”骆晋云突然看向她,就在她后悔自己又提了裴隽时,他立刻:“不好,淳王要反!”说着,立刻从床上起。薛宜宁着急:“你怎么知?万一错……”骆晋云已经开始穿衣服,一边说:“不会错,中有消息,说容妃和淳王有染,定是此事被皇上知,淳王自知失去夺嫡资格,所以今晚铤而走险!”说着他就已门喊人,吩咐:“快去叫二爷,告诉他事了,让他速来找我!”“去叫张平,府上所有护卫立刻整装到门集合!”听着他的声音,薛宜宁也立刻穿好了衣服,急跑房间来。待她门到院中,骆晋风也匆匆过来了,只听骆晋云和他:“淳王要起兵,你去将此事禀告瑞王,让他派兵护驾!”骆晋风怔愣片刻,问他:“可若瑞王不信我怎么办?”骆晋云:“他会信的,一旦淳王登基,他必死。淳王若反,一定会从乾光门,让瑞王守住那里,我即刻去找驻扎在北郊的骁字营。”说完他就往外走,走了几步,随即回看向薛宜宁,顿了片刻,:“若我败,被安上谋逆罪,家中有可能受牵连,和正堂书房屉里有休书,你就拿着休书回薛家去,兴许能逃得一命。”薛宜宁不敢置信:“你一直给我备着休书?”骆晋云无奈回:“不是那样……我,等我回来再同你解释。”说着就提了刀往院外而去。薛宜宁心知他这一去生死难料,想拦住他,却又知不可能,心中一痛,怕这是两人见的最后一面,不由追几步,在他:“我没有退而求其次,你不是我的将就,我是真心在意你,你恋你,不是因为你是宝珠的父亲。”骆晋云回过,静静看着她。骆晋风轻咳一声,说:“哥我先走了。”见他离去,骆晋云朝薛宜宁:“等我回来。”说完就等不及赶了去。薛宜宁攥着手,心焦如焚,恨不能和他一起走。淳王反,若他不,待淳王登基,也不会怎么样,反正他已经被革职了。可若他了,又败了,那便完了……胜者为王败者寇,到时候要谋逆的便不是淳王,而是他。但是,他是大周的民,是皇上的臣,勤王护驾,是他的职责。他们走后,院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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