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1/2)

    “但是,生儿的事,也不会耽误。”他又说。薛宜宁底的羞涩更甚,推他:“好了好了,放我来,要去沐浴了。”他仍是笑:“等等,我再抱抱你。”她看向他:“先放我来,我还要问你休书的事。”“那个……”他总算放了她,轻咳一声:“是我放着就忘了。”薛宜宁反问:“是吗?如果忘了,怎么会上记起来还有一封休书呢?”“真是忘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解释着,然后问:“你拿了吗?”“当然。”他好声:“你先给我,我再和你好好解释。”薛宜宁轻哼:“不行,你先好好解释。”骆晋云已经去她上翻找,她躲开:“你觉得我还会那么傻把它放在上吗,我早就找地方藏起来了,以备不时之需。”他连忙拉住她,好好解释:“那是很久以前写的,你知的,你那时也不在意我,后面留着是……”他顿了顿才定决心说:“是我自觉而不得,还想挣扎,求一条生路。”薛宜宁笑了起来,看着他,踮起脚在他上轻吻一,柔声:“现在而得了。”骆晋云喜逐颜开,眉舒阔,低朝她重吻,随后才说:“现在,能把休书还我了?”“那不行,我要留着,你以后真惹我不兴,和离太难,有这个更简单。”她回。骆晋云一怔,“我已经向你解释了。”她笑:“我只是让你解释,又没说解释了就给你。”“你……”他无奈笑:“竟和我耍赖,不是说往后余生我都是你最重要的男人么,怎么还要留着那个?”她回:“你也说要守着我呀,只要你对我好,我当然不会拿来,那有没有那个又有什么区别?还是你没信心,以后还想喝酒,纳小妾,冷落我对我发脾气?”骆晋云被她说得没辙,只好叹声:“好好,你留着,我证明给你看,好么?”薛宜宁这才笑:“那我就先看你的表现吧,快去沐浴,上脏死了。”骆晋云脸上的笑意就没散过,一忍不住又抱着她重重亲吻,直到她死命挣扎,他才松手,笑往浴房而去。她看了看衣服上被沾上的脏迹,不由皱眉,要说他,待看见他背影,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微风来,红梅在枝颤动。——正文完! 续章开年之后, 皇上立皇孙为太,并大赦天。正逢清明,因这大赦, 文武百官沐休时间加至七日,又是开,人人便计划着外。骆晋云自军机阁回来, 一把抱了在院里喂金鱼的宝珠,问:“你娘呢?”宝珠指了指正房,回答:“和姑,说话。”骆晋云抱着宝珠门去,骆家小姑姑果然和薛宜宁一起坐在里面,见了他,连忙起问候,然后笑:“你们家宝珠, 真是越越好看呢, 将来还不定是个怎样的大人。”骆晋云颇有些自得:“那是自然。”说完,用手背抚了抚女儿的脸颊。他的手年握刀枪,手背比手掌光许多。小姑姑笑言两句便离开了, 薛宜宁和他:“真是的,哪有你这样顺杆爬的?你就说小时候好看,大了也说不准。”“那自然是更好看。”骆晋云大言不惭, 说完问宝珠:“宝珠说, 咱们大了是不是更好看?”宝珠也不知听明白了没,就:“是。”薛宜宁拿他没办法,无奈地笑。骆晋云问:“姑姑找你什么?”薛宜宁说:“他们家二郎不是订亲么,有些京里的礼数她拿不准,所以来问问我。”并非是京里的礼数拿不准, 而是大人家的规矩不知,所以才来问她。她嫁来骆家两三年,便cao办了栓儿的满月酒、周岁礼,虽有不熟悉之,但好在没有大错,到骆晋雪嫁这样的大事,她也一力办来了,让骆家各房辈心服服,遇到拿不准的,也会来问她。骆晋云,带着几分喜:“今日我与定远侯比骑,赢了他家中那匹纯白的蒙古,他说了,明日就让人给我牵来,这便送给你了,清明带你去东郊骑怎么样?”“真的?”薛宜宁自是喜,纯白极其稀有,上次她见到一匹白青杂,都觉得风采惊人,若是纯白,那该是怎样的超群众?骆晋云:“自然是真的,你不是一直想骑么?”薛宜宁还在兴着,却不知想起了什么,又蹙起了眉。他问:“怎么了?”薛宜宁低声:“可我,月信已经晚了半个月了。”“那……是很严重?”骆晋云担心:“找大夫来看看?”薛宜宁知他没听来,无奈:“我月信一向是准的,我怕是……有了。”骆晋云一怔,这才反应过来,惊喜:“那肯定是,那就别去骑了!”

    说完一把放宝珠,看着她不知怎样才好,想了想,将自己坐椅上的靠垫递给她,说:“凳,你靠着,要不然……去躺着?”薛宜宁好笑地将靠垫给他扔回去:“躺什么躺,这才什么时候。”说完,又迟疑:“再说,还不知是不是呢。”骆晋云却早已扬着角,忍不住倾摸了摸她小腹,笃定:“自然是的,要不然还能是什么?或者,明日找大夫来看看?”薛宜宁摇摇,“不用,等一等再说,你先别说去。”骆晋云只是笑,似乎觉得她太过谨慎。等到晚上,他又将手探了过来,薛宜宁便说:“还是小心些吧,午你才说,肯定是有了。”骆晋云一顿,随后才在她耳边哄:“我儿生得结实,不会有妨碍的。”“瞎说,午还让我去躺着呢。”她回。他虽是有些不愿,却还是气,将手从她衣襟拿了来,只抱住她。她问:“就算真有了,也不一定是儿。”“那便再生个珍珠,与宝珠伴。”说完,他看着她,认真:“你别想那么多,再有个像宝珠似的小女儿,又有什么不好?母亲若念叨,自有我去应对,弟妹敢在你面前说三四,你便罚她月银,不用顾忌母亲。”薛宜宁笑:“知了。”说完,往他怀里靠了靠。但凡是女人,特别是像她这样,门五年还没有生男孩的,难免有些压力,有他这些话,的确能放松很多。这一次清明,没能去骑,但薛宜宁确实得了匹浑雪白的骏,很是心,将它养在厩里,只恨不敢骑。半个月后,她已有些害喜症状,便请来了大夫号脉,果真是喜脉。骆晋云早有心理准备,但得知真是有喜了,便什么都慎重起来,自己亲自拿了后院的账本,将金福院一个院里的吃穿用度开销从一个月三百两提到了六百两,比老夫人院里还多二百两,让薛宜宁立刻就否决,只让提到比老夫人院里差一些。骆晋云无奈,便问她:“我上次给你的俸银呢?那是我自己的钱,总可以拿来吧?”薛宜宁一笑,抿抿:“那个,被我放起来了,你不是说,给我了就是我的么,已经不算你的了。”“意思是,你不拿来?”他问。她。说完笑:“钱在我自己手上,还怕我不会买东西给自己么,再说三百多两的用度,也够了。”骆晋云无奈,因为他发现钱不在自己手上,就只能听她安排。他懒得钱,就将每月拿到的俸银都给了她,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要钱,她还不给。顿了半晌,他说:“那你自己拿钱贴补自己,母亲那里省惯了,你不用迁就她。”她说:“怀也不用吃得太好,之前的稳婆和我说了,就是宝珠生瘦小,我生产才那么顺利,若是顿顿鱼,多吃少动,那反而还不好。”“是么?”骆晋云不愿相信。他听说宝珠生小得像只猫儿,便觉得是她在期忧心劳力,大着肚还要替骆晋雪安排婚事,这才没养好,到这一胎,他在边,绝不能再这样,没想到却听到她这一番歪理。见他似乎不信,薛宜宁回:“当然是的,稳婆说,她曾接生的一家生意的,家中夫人怀后顿顿大鱼大,后来临盆时难产,大人小孩都没救过来。”骆晋云心中一怔,连忙答应她愿意怎样就怎样,不再说这个话题,他不愿细想。等到年底,将要临盆的那个月,他便开始担心起来。可恰在这时,她又习俗,要搬离正房,去侧房休养待产,不能与他待在同一间房了。宝珠被娘带着睡着西厢房,她便搬去了东厢房,顺便又将他衣放了些在和正堂,金福院如今人多,若他想清静,去那里过夜也好。结果他不知从哪儿拿几十两私房钱来,给了老夫人派来金福院照料的妈妈,然后每日夜,先去正房歇,等夜,便偷摸过来侧房睡。有时他动作轻,她直到早上醒来才发现边多了个人。冬月底,薛宜宁顺利分娩,产一名男婴。房嫡,也是骆家一任家主,份自是非同小可,孩在夜里生,老夫人天未亮,就亲自到了金福院。彼时骆晋云还在产房中待着,收了他钱的妈妈听说老夫人来了,连忙就让他先去,怕被老夫人知了责怪,他便替薛宜宁拉了被,从床边站起,薛宜宁倒一把拉住他,在他耳边小声:“我不想让孩儿,不好听。”骆晋云笑了笑,朝她:“还记得这事呢,好好休息,能睡就睡会儿,我去去就来。”他去了,正房中隐隐传来老夫人逗小孩的声音。累了一夜,薛宜宁也确实困了,躺着躺着,便睡了过去。再醒来时,骆晋云又在她床边,朝她:“醒了?”产房怕透风受冷,密封得严实,她看不外面天,问他:“什么时候了?”他回答:“是午,孩也睡了,就在隔,要看看么?”她。骆晋云起去隔将才生的儿抱了过来。他虽已有了宝珠,却从未抱过这么小的婴儿,样显得格外小心。到床边,他将孩轻轻放了来,说:“母亲说,得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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