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姜星火的试探(2/3)

    这也是姜星火与朱棣，在无形中的博弈和试探。

    朱棣在心底给了结论。

    而自己的学生，就是二皇朱煦！

    所以说，姜星火把这些一反常态的、超前的东西拿来说事，目的就是为了通过画大饼，来测试大明帝国层对他提议的容忍度。

    日过得久了，南北割裂，自然也就弥合了。

    还是之前的那底层逻辑。

    从小在军营这文化荒漠大的朱煦，是非常崇拜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姜先生的，所以哪怕姜星火提了在他看来完全是天方夜谭的【铁】、【千里传文】，朱煦还是觉得是完全有可能现的事。

    如果立储之争成功，朱煦当上了太，那么他就可以早早地独掌半个大明的权柄，这不吗？

    为什么？

    君主专制的时代，没有皇帝的支持，改造个的大明。

    那为啥朱炽没法如此“双赢”，原因很简单，朱煦跟朱棣更亲啊。

    朱煦之所以表现得这么激动，就是因为他知姜先生的讲课容被父皇窃听了。

    改造大明，无论是思想还是，方方面面都会对朱棣现有的权力系和权力结构造成影响。

    姜星火对此也能大约揣测到，反正不是‘皇帝-太’分权，亦或是【铁】【千里传文】。

    如果朱棣连这基于历史的推演政策都接受不了，要对姜星火动刀，那后续也不用改造什么了，因为改造任何东西，都会招致朱棣的反对。

    所以说，迁都这件事，很重要，但绝没有急迫到一朝一夕就得解决的时候，本不是短期能解决的，靠得就是朝廷给政策，然后用时间慢慢弥合。

    原因很简单，如果朱棣是一个接受不了任何对他权力有影响的事的皇帝，那么想要改造大明，本无从谈起！

    人与人的想法各不相同。

    只是有些事对朱棣有很大利益，有些事有利益的同时会稍有弊端。

    路漫漫其修远兮，姜星火和朱棣在未来“既合作又对抗”的关系，在此时俨然便已扎生了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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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觉得有可能现，那基于此提的‘皇帝-太’南北都城分权，朱煦也完全没有意识到其中的弯弯绕，都只是懵懵懂懂有个念一闪而逝。

    如果姜星火这么公然挑逗皇权，朱棣都不杀他，那就说明朱棣对于他的容忍和重视，达到了姜星火改造大明所需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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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星火所说的‘皇帝-太’分权，分别镇守南京和北京，北京的皇帝掌握军权、司法决定权、政务决定权，南京的太理日常政务，可以事实上这么，但绝不能成为制度。

    皇帝能忍，对他够重视，姜星火才能把理论落地，去实事。

    非是基于这个目的，姜星火是不会把现在不到的、时间跨度多达二三十年才能实现的事，拿来说事的。

    那就是姜星火不能威胁到他的皇权。

    对于朱棣这狠人来说，他为了获得姜星火独一无二的知识，可以容忍姜星火言谈无忌，也可以给予其足够的尊敬和地位，但这些有个前提。

    ——因为姜星火知自己被大明帝国层注意上了。

    虽然这威胁不到朱棣的皇权，但会威胁后世儿孙的皇权，朱棣不打算多此一举。

    换句话说，姜星火之所以拿这些短时间不到的事说事，一反他之前严谨推演的态度，源便在于此。

    否则别说是谪仙人，就是天上仙人来，朱棣都敢刀。

    而姜先生的这个‘皇帝-太’分权的提议，对他来讲，是利益最大化的提议！

    而没有朱棣的支持，姜星火是改造不了大明的。

    对于墙的朱煦来说，他倒还真没那么多七八糟的心思。

    自己讲给朱煦的容，朱棣很有可能会知。

    朱煦最关心的，是太！

    如果立储之争失败，朱煦没当上太，那么他也可以跟着朱棣待在北京，近楼台先得月，没准时间一，父皇又改变心意了呢。

    事实上，这便是封建帝王固的统治属所在。

    这些都是他画得大饼，目的就是测试一大明帝国层对他的容忍度。

    这也是姜星火的提议，第一次被朱棣在心里完全否决。

    反正就是个名分的事，没有就不留麻烦。

    随后，又听了几人的意见。

    那么自己就必须挑逗一皇权了，如果朱棣接受不了，一刀宰了他，那姜星火没话说。

    朱煦跟朱棣待在一起，很容易改变朱棣的想法，但朱炽跟朱棣待在一起，就起不到这个作用。

    而博弈和试探的结果，姜星火不意外的话，也会过段时间就得到答案。

    这，既是朱棣的霸气，也是他的利益基所在。

    后世各影视剧所化的帝王，绝不是他们原本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