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可以燎原【求月票】(2/2)
卓敬一时唏嘘:“日全的日期,要提前测算,而且绝对不能错延绵数万里,上千个观测,上万人参与,日影所至,顷刻举火为号,同样绝对不能错你们可晓得有多难?”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卓敬慢条斯理地说着:“那一夜的景象,恐怕老朽迄今为止,都不能忘怀。”
“这些啊,都是以后再说的事了。”
毕竟这些过去亲历过在日之期测月影的人,哪怕是普通的天文工作者,此时恐怕早都随着大明舰队纵横天了,要么当领航员,要么在世界某地的商馆里享受薪。
“正是如此。”
几个学生也纷纷跟着笑了起来。
良久之后,卓敬才缓缓说着:“国师告诉我,我们只有一个办法来把日地表影连线展示给天人,那就是重现当年万里城烽火延绵的壮举!”
“说远了,说回正题。”卓敬忽然问:“伱们觉得,当初想要测量地表日影区度,该怎么?”
“便是程朱理学的宇宙观,所谓理一,就是指与人各自之理,都源于天理;所谓分殊,便是认为万事万各有一理。”
“科学崛起之前,人们的思想,就是这般保守闭。”
学生面微红,有些尴尬的答:“好像是靠什么工,或者什么方法?”
“这世界的思想,本来是在程朱理学的统治,一片死气沉沉的,后来有姜圣横空世,慢慢培养了科学系现在你们看到在大明科学界叱咤风云的人,基本都是姜圣的学生,以及学生的学生了。”
卓敬微微颔首说:“毕竟,哪怕把测量月球直径的这个任务的难度,降低到了测量日时地球影区的度,但这对于当时的大明来说,依旧是难以完成的。”
其实光是听到这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测月壮举,在当时落后的通、通讯条件是如何到的,天文学院的学生们,就已经有些目眩神迷了。
可现在,他们却终于可以旁听这位大佬级别亲历者关于日测月影的讲述了。
他们都是天文学院这一届刚学没多久的学生,还在学基础的天理学,测月这事,自然是不晓得况的。
“所有继续死持程朱理学的大儒、宗师们,都被提前请到了各个观测节,要么上山,要么上气球,总之,要让他们在看的清清楚楚!”
“但受限于实际条件,在永乐新政的些年,对月球直径的测算,却始终无法完成。”
原因无他,若是真开这门课程,那恐怕效果跟“姜圣论语”、“姜圣与他的群贤”之类的差不多了,而姜星火最不喜搞个人崇拜,恐怕是不会同意的。
在华夏大地上,无数人都在翘首以盼,无论是普通老百姓还是士绅权贵,都聚集在《明报》的运输发售,等待着国师测月的结果。
卓敬目光悠远邃,喃喃重复着这句话,似乎陷了某回忆。
而一开始,这些学生对国师与卓院的传奇故事也很好奇,但耐不住卓院翻来覆去就讲监狱里那一段,都快让人听得耳朵起茧了。
而就在那一天,人们见证了这个历史的时刻,从那一天起,华夏的思想界也可谓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卓敬笑着摇了摇,几缕白发从他的耳畔垂落。
毕竟,在当时的客观环境,要想达到日时测月影的要求,实在太困难了一,所以那时候付过艰苦努力的人,现在无疑也都得到了丰厚的回报。
而卓敬悠远的目光,似乎也回到了在史书上被称为“永乐测月”的那一天。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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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几名天文学院的学生立即神一振,聚会神地倾听着。
听到这里,学生们顿时觉一阵云山雾罩。
“而你们,可能本无法想象,当时国师上,到底有着怎样的万钧重担!”
“院,这不是在开玩笑嘛?天运行,乃是因为万有引力,怎么可能金星一个理、木星一个理、星一个理便是在微观世界,用显微镜观察,也是自有说法,哪有什么天理?哪有什么分殊?”
说完,卓敬顿了顿,倒是想到,该在大明太学和地方学校,开设一门《科学发展简史》的课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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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敬话音刚落,几名学生便有些忍俊不禁了起来。
有了这么真实的一面现,在他们的心目中,这位老院的形象,也不再是那么严肃、絮叨了。
“理一分殊?”学生疑惑问。
“请问院当时是一个什么样的觉?”有学生好奇问。
卓敬的目光,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领他永生难忘的悟之地——诏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