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第248(1/4)

    太后咬牙切齿看向裴正清,“原来是你——”

    她目光如剑,寻到了淑妃和李琰的影,冷笑:“原来如此,这世上哪有不想要皇位之人?淑妃母这些年忍气吞声却是为了今日?!好一个会咬人的狗不叫!”

    裴正清叹息着摇,“太后是先帝亲迎的皇后,当年先帝过世时,是怎样将陛和社稷托付于你?可你竟用一个替瞒天过海,瞒了满朝文武这么多年不说,还沆瀣一气,为此害了这样多人,太后,你到了黄泉之,可有脸面见先帝,见李氏列祖列宗?!”

    太后颤声斥:“你们又怎会明白哀家的苦心?当年丰州之困,大周与皇室危在旦夕,若非哀家寻了先帝遗腹力挽狂澜,早无今日之天!哀家杀了义川,也不过是为了永绝后患,你们这些世家,各个得恩受惠,如今,有何脸面来指责哀家?!”

    裴正清肃然:“当年危局确是难解,但太后自始至终瞒着近臣,还为此谋害无辜的义川公主母,为的,难不是保郑氏荣华?保自己声名?!”

    说至此,他语声一利,“当时陛死,太后只需密诏近臣,将此事密而不发,有众人相助,谁也不知陛事,待打退了叛军,再昭告天另择新君便可。太后担心的,无外乎是二殿彼时尚在襁褓之中,害怕臣们不愿奉幼儿为帝王,这才接受了用替稳住朝局之法,如此,才好为二殿嫁衣,却没想到,这个替有定北侯支持,更并非无能之辈,竟叫他坐稳了皇位!”

    裴正清一针见血,太后面苍白起来,她咬了咬牙,又看向站在裴正清后的楚贤钦,“楚贤钦,你忘记当年郑氏对你的恩德了?你也不要你妻女的命了?!”

    谢星阑冷嗤:“楚夫人和楚家小此刻已安然归府,还有你们郑氏诸人,以及文川公主和朝华郡主,也已回京,太后可想见见他们?”

    太后瞳一颤,额上冷汗淋漓,一旁郑皇后惊怕之牵住李琨的袖,“你们、你们就算抓到郑钦又如何?镇西军十万大军,又岂能尽数被你们捉住?!”

    谢星阑寒声:“皇后尽可放心,宣平郡王世带着两万神策军西去劝降,此番郑氏谋反,又以镇西军军将家眷为质,他们不由己,降可宽赦,因此,九成多兵已折返西南,唯剩郑钦带着五千中军亲信北上,于京城以南百里的枫岭遇伏。”

    郑皇后骇得站立不住,又怒斥:“我二哥,还有我二哥……”

    裴熙站在谢星阑左后方,此时冷声:“郑明康绑架朝中重臣家眷,其心不轨,其亲信皆被杀,他本人虽逃了,但裴朔正带着左金吾卫追查,料想他跑不城去。”

    郑皇后听得满脸绝望,又看向太后,颤声:“姑姑,大哥——”

    郑明跃握刀在手,可除了殿几个人质,他们的布置已被皆数瓦解,他难以相信:“这怎么可能,你们怎会知我们的行军路线?又怎会知明康去什么?这些东西,这些东西连楚贤钦都不知——”

    裴朔看了谢星阑,谢星阑寒声:“龙翊卫早就查到了那童谣来自洛州,却苦无直接证据,后监视郑氏动向时,偶然发现郑钦私返镇西军——”

    谢星阑的解答还不足以解开郑明跃的所有疑惑,正待再问,一旁面惨白的贞元帝听完这些,竟倏地振奋起来,“好,得好!此等臣贼,人人得而诛之!谢卿,朕重重有赏,朕赐你侯爵之位,君无戏言——”

    谢星阑沉地盯着贞元帝,“姜承安,十七年了,你还要演到何时?”

    众人一愕,谢星阑:“云县主发现真相后,我已命人找到了定北侯府为姜仲白一家设的陵园,那陵园只有姜姓,并无名讳,可其中姜姓女之墓,却是空的,这代表你母亲未死,后来,我又命人北去禹州,顺着杜勤提过的杜氏远亲,找到了你和你母亲所在的庄,永泰三年,定北侯将你们母送到了禹州亲族之中,只你二人是战死之遗孀,而你,亦跟了你母亲姓,在你十五岁上,你母亲病亡,你母亲的坟冢,就在禹州百年县以西的青鹿崖上,你还有何狡辩?!”

    贞元帝瞳孔瞪着,呼亦疾,纵有黄万福搀扶,亦挡不住他形微晃,如此,贴着颈侧的剑刃瞬间划血痕——

    他毫不觉痛,只将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谢卿,你可是记着你父母之仇?好,你要报仇,朕替你发落当日行凶之人……”

    他目光一转看向面如死灰的定北侯,“他,是他派人害了你满门,朕将他狱便是!”

    见谢星阑面无表,贞元帝眶顿时赤红起来,他又看向李敖与裴正清,“郡王,裴侯,你们这是什么?朕是皇帝,朕是皇帝啊,杀一人而利天!朕何错之有?!曲曲几十条人命,又如何能与江山社稷相提并论?!”

    见二人满脸冷,他呼比一重地:“朕自坐上这个皇位,为了大周废寝忘,朕事事以天百姓为重,并非昏君啊!郡王,朕也是先帝之啊!若非太后这毒妇害了我外祖父,害了我母亲,若非是她,我母亲何需逃去?!若非如此,朕也生而便是天之骄!朕、朕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朕何错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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