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第248(2/4)

    这些人乃是郑氏养的武士,到了此时,自是以命为重。

    他喃喃有词,却答不上话,某一刻,看着殿外一张张面孔,他像被惊吓到似的,面诡异地搐起来,“不,不,朕不是姜承安,朕是李谡!朕的生母是蕲州于氏,是先帝在位时的容嫔娘娘,朕是大周李氏第十三代孙,是天命所归的大周帝王……”

    郑明跃牙关咬,“姑姑,我不甘心——”

    见此,郑皇后亦哽咽起来,太后走上前,轻抚了抚她的脸颊,“这些年苦了你了,这或许是天意,若、若当年哀家不让你便好了……”

    “应”字未,贞元帝呼一窒,又猛地咳嗽起来,咳着咳着,一血沫从他角涌了来,人亦再难支撑地倒在地,黄万福骇然,德妃也哭叫起来,李玥吓得六神无主,只哭着喊“父皇”,杜巍见如此,心如死灰的闭上了眸

    李敖和裴正清看谢星阑两瞬,见他一脸诚恳,心底不由一安,李敖沉声:“先将太后几人分开关押,稍后移回中,今日之事,文武百官虽知晓,但我的意思,未定好善后之策前,不宜宣扬太过,免得令城中人心惶惶。”

    贞元帝已意识涣散,似没听见她的话一般,仍断断续续自语:“朕是李谡,朕、朕是天命所归……”

    贞元帝咳血倒地,此时气息越来越弱,失了挟持的德妃本在地,见此,跪行几步朝贞元帝靠近,到了跟前,泪婆娑地握住了贞元帝的手,永宁见状,亦挣开秦缨往德妃边跑去,待到了跟前,李玥也倾近蹲,德妃一把将二人抱住,与兄妹二人呜呜咽咽地哭作一团。

    这时李敖又看向秦缨,“县主适才不该跟来,叫我们好生忧心。”

    贞元帝满血沫,已是气若游丝,此刻虚虚睁看到是她们,极费力地:“玉、玉容,朕是李谡,朕是大周第十三……”

    秦缨还护着永宁,此时垂眸看了她一:“一是见公主可怜,二也是担心他们叫了德妃与清侯来,便是撕破脸,也不会提当年之事,若是那般,那我们的布置便毫无作用了,既如此,便由我跟来揭破。”

    谢星阑看向裴正清与李敖,“风波初定,接来,还要请郡王与裴侯主持大局。”

    太后瞧见这一幕,摇了摇,忽然惨烈地笑了起来,又悠一叹:“罢了,成王败寇,也没什么好说,此番起事,本就是被而为,哀家早已想过或许没什么好结果。”

    李敖听得眉目晦暗,“从前是谢氏,往后,或许有崔氏、萧氏、秦氏或其他宗室知晓你份有假,那你又当如何?你会否因为你的猜忌,视人命如草芥?还有,你若真像你说的以天万民为重,为何不愿立二殿为储?”

    裴正清,“也不好令朝野动。”

    贞元帝惶惑摇,“朕、朕只是……”

    见此,谢星阑和秦缨都微微松了气,纵然计划周全,但他们谁都不想看到此地血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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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皇后勉力支撑,听到此,心防骤溃,扑太后怀中放声悲哭。

    郑明跃僵立着,又往对面中殿房上看了一,见夜之中,竟有冷芒簇闪,方知已到了绝路,他眸一闭,一把将剑扔在了地上,殿外裴正清抬了抬手,自有禁军殿拿人。

    秦缨肃然:“他中毒已,会神志不清。”

    他赤红着,抬起手,颤抖地指着门外诸人,“你们这些逆臣,不过是想造反夺朕的帝位罢了,这、这天本就是朕的天,你们这些贼,你们有违天,终会得报——”

    话音刚落,殿响起黄万福的哭喊:“陛,陛持住——”

    话音落定,太后抿未语,郑皇后拉着李琨满脸绝望不甘,郑明跃握着剑柄的指节攥,亦是不愿就此屈服,其他执剑的士面面相觑,不多时,便有人扔剑跪了来,有人带,其他人更生动摇,不片刻,殿之人齐齐跪降。

    事已至此,谢星阑示意谢将郑钦带去,又对殿的假士们:“你们也看到了,太后和皇后已是大势已去,放弃挣扎,还能为家小挣得几分宽宥,若顽抗到底,你们该知谋反之罪的厉害——”

    德妃骤然哭声来,“陛,陛别说了,这十多年的谊,早已比臣妾闺中时的惊鸿一瞥更重,无论您是谁,臣妾都绝无后悔!”

    她看向郑明跃,“今日之事,是我们一手安排,与郑氏其他人、与琨儿并无多大系,明跃,我们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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