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犯(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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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们就不清楚了，毕竟也算人家隐私不是。”中年男人嘴，摇了摇，“不好意思哈。易完后就没见过了。如果你要找她的话，我们这儿可能没啥绪。”

    “洛什么？不认识，找错地方了吧？”男人有些不解，又回朝走近女人喊，“老婆，你过来，你认识这个什么什么，洛什么的？”

    她意识抬，顺着妇人的邀请往里一看。

    她还想再看看她，想碰她底压着的笑，想牵她发冷的手。想再一次不顾一切发狠地拥住她。

    “那你们知…她去哪里了吗？有跟你们提过吗？”

    “你有什么事吗？”男人上瞧了瞧她，“邻居？”

    记忆中门的样式并未更改，那个她曾尝试过无数次的密码锁依旧完好地嵌在门上，让她一错觉回到当初。只是响门铃后走来的人，却换成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

    她好像在向刽手求救。

    又好像只是在单纯地，给予她一些最后的实验数据。

    熟悉的家与装潢都并未大改。玄关的置架依旧摆放着，落地窗前还有柔的地毯；大到不远敞开着门的书房，细细看去，摆放在角落的沙发与瓶都一如当年，而她曾在那里度过了大半个月；小到右手边望去的台栏杆，上面有岁月雨渍斑斑，隔开岁月，依稀还能看见那晚倚在上面的，几枯折的女孩。

    “喔，想起来了。哎呀老陈，你怎么连这个都忘了。”妇人适时往那个男人肩挥一掌，“上一任屋主，那个瘦瘦的女孩儿。嗨，小姑娘名字特别，我一就记住了。”

    “她……等等……”唐言章张了张，声音艰涩，“这个房，她卖了吗？”

    鼓与大脑都在嗡痛，折磨得她眸光失焦。车速却不曾减慢，反而有加快的趋势。

    唐言章祈祷着，祈祷着她还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

    “……不好意思，请问，你认识洛珩吗？”唐言章眸涌动，半晌，一气。

    她想和她好好个歉，想说声对不起。想问问她往前二十几年无她的人生中，都经历了什么。

    “好疼啊，grace……”洛珩抬，扯一个难看至极的笑，“我好疼啊……”

    “是啊，几年前的事儿了都，我们看装修好的，也没怎么改，就这样用来了。”妇人掩嘴轻笑，“那女孩儿人好的，急着都不讲价，大分家也留给咱们了。”

    车窗外还是一片明艳午后，日，视野宽阔。

    “对的。”她。

    急着？唐言章闭了闭。

    “哎，老陈，这么冷漠嘛。人小姑娘送这么多东西给咱们，多聊两句会掉层啊？”妇女似乎嫌弃极了那不懂人的老公，侧过，赶忙招呼她，“怎么称呼啊，要不要来坐坐？我们刚好晚饭，可以吃。”

    唐言章原本垂去的双眸又在一瞬间亮起。

    还在她世界的某一。

    唐言章驱车，循着记忆一路直奔当初洛珩的家。结束了与张倩倩无果的通话后，她将洛珩从自己的黑名单中放，又添加回所有联系方式。只是完这一切，却忘了那些聊天记录已经在当初被自己全删除。

    “好像有印象。”妇人了手，“洛珩？是不是有些生僻的那个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