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2)

    闫贺安已经好被嫌弃的准备了,但是安浔没有说什么“你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这话。

    他托着,压了压拼命想上翘的嘴角:“是吧,我觉得把记得的公式全列上说不准能得一分。”

    “零五吧。”安浔又摇,“我大概对你的数学平心里有数了,明天起把所有科目的初三模拟试卷都一遍我看看,以后给你一个针对的学习计划,提补课效率。”

    洗衣机甩效果好,枕摸着都不,可以直接用上。

    洗漱完,两人并排一躺,都有儿睡不着。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好像雨了。”

    闫贺安说完翻坐起来,把当窗帘用的乐队披巾摘来。

    斜角的天窗映着远朦胧的灯光,能看到雨珠噼啪砸在玻璃上,顺着斜面缓缓落。

    闫贺安把披巾就那么掀开,重新躺来。

    安浔枕在怪萨利茸茸的大脑袋上,看着细密的雨无声朝着他们砸来。

    房间里没开灯,两个人都没有夜盲症,还是能看清玻璃上蜿蜒的痕迹,和被渍模糊渲染成无数个碎片的月亮。

    安浔从来没看过这个视角的雨。

    好像整个世界倾倒过来,万有引力裹挟着这世上所有的倾盆大雨冲向他,被阻隔在天窗外。

    嘈杂的一切被隔音效果不错的天板拦截,近在咫尺也听起来像来自很遥远的地方。

    “你困吗?”闫贺安突然开

    安浔在黑暗里摇:“睡不大着。”

    “那你等会儿。”

    说完,闫贺安摸着黑,趿拉着拖鞋楼梯。

    安浔不知他要嘛,但他对闫贺安想一是一的行为模式有儿习惯了,只是有好奇的等着看他要什么。

    很快,闫贺安拎着一个个大的东西回来了。

    等他走近些,安浔才辨认来,他拿的是放在楼梯的那把吉他。

    一般人大半夜不睡觉突然去拿吉他,安浔大概会觉得那人脑病。

    但是闫贺安这么,安浔倒是没觉得有任何违和的地方。

    好像他这个人本来就一贯这样,不这样随心所反倒不像他。

    于是安浔没评价闫贺安行为突兀,只是:“隔音效果好吗?”

    没开灯看不太清楚,闫贺安隐约像是笑了。

    “嗯。放心,不会扰民。”

    闫贺安想得很简单。

    他睡不着。

    雨了,雨天和吉他很搭。

    日一天天过,每天都复制黏贴一样多无聊。

    闫贺安随时随地都想让生活在回忆里像过场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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