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2)
厌症患者看过闫贺安吃东西的样,大概也会久违地想要好好吃饭。
吃完早餐,两个颠倒了顺序的人换上校服,去卫生间洗漱。
闫贺安指指早餐:“太少了,吃不饱。”
安浔看着闫贺安这老人大概会喜闻乐见的吃法,嘴角微微动。
他弹的是脑海里闪过的跟“雨”有关的歌。
本来也没指望闫贺安能谢,但总之也没料到他会说这个的安浔:“……”
《雨天》。
等他醒来的时候,天并没有亮的刺,昨晚那场细密的小雨并没有结束,玻璃窗上淌过淅淅沥沥的痕迹。
不愧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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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弦拨动的声音回在阁楼的小房间。
要什么自行车。
真有你的闫贺安。
他侧过脸,闫贺安还没有醒,那把吉他被搁在床靠着墙,闹钟也还没响。
昏暗的光线,雨的窸窸窣窣声,都给人以平静安宁和说不上来的安全。
光所有绪都掩藏起来,黑暗中反倒无所遁形。
“哦。”闫贺安好打发的。他接受了这个回应,用筷把煎折叠了一,嗷呜一直接把整个煎了嘴里,嚼起来脸鼓的像个包。
第一个闹钟响起前的三十秒,安浔把闫贺安从床上薅了起来。
他思维迟缓地用力了,眨着偏看着安浔。
安浔一旦醒了就很难再睡回笼觉,他脆蹑手蹑脚地翻起床,去楼煎。
这狂放派的吃相,某程度来说看着痛快的,适合吃播。
安浔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闫贺安微微摇晃着打节拍,低低地哼唱着。
安浔简明扼要:“有的吃就不错了。”
安浔安静地听着,旋律徘徊在他的脑海里,他想自己大概会永远记得这一刻,记得闫贺安模糊弹着吉他的廓,记得这一段慢悠悠的和弦。
闫贺安没打算开灯,安浔也没说什么。
房间里是昏暗的,吉他的声响却因此清晰,温和而汹涌。
昨天早上音穿耳的循环闹钟给安浔留了刻的心理影,他果断将尚在睡梦中稀里糊涂的闫贺安拖了起来,把闹钟摁掉。
……什么渊。
直到被坐在餐桌前,闫贺安才总算找回睡蒙了的理智,嗅了嗅空气中的味,低看看面前煎好的,和满满一杯。
闫贺安盘坐在床边,安浔枕在胳膊上看着的天窗,听闫贺安调试了一音准,慢慢开始拨和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