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2/2)

    对,印寒,他国三年仍没有淡化的执念,避之不及又心心念念,明月锋着衣角,看向窗外的鹅大雪,他尝试着遗忘,却不敢真正忘掉。没有印寒,没有楚悠,没有印诚久,他怕是早已死在某个不起的夜晚,可与亲拧成麻的现在,他束手无策。

    “如果你没有合适的人选,建议你找一位专业的心理咨询师。”女医生说,“市面上咨询师的价格比较贵,六百块一小时。”

    “我没有那兴趣好。”明月锋说,他从袋里掏一张诊断单,递给邓彦璋,“我前天去看了心理医生,她认为我是……”

    半个财务自由的明月锋,豪气地买了心理咨询师三个小时,听他倾倒心里堆积数十年的沉重负担。

    明月锋不敢看发小黑漆漆的眸,果断拉开办公室的门躲了去。

    邓彦璋打开笔记本,示意自己好了听故事的准备,于是明月锋将童年的经历、青期、创业史都讲了一遍,讲得燥,喝了两瓶农夫山泉。

    “所以我来找你了。”明月锋说。

    印寒执意送他去咨询室楼,守在女咨询师办公室门,活像第一天送孩上学的溺。明月锋无奈地看着印寒:“你今天没课?”

    “明月锋。”明月锋坐,顺手拿起一个抱枕搂在怀里,“我看到你们的服务合同里有隐私条款。”

    “好的,谢谢。”明月锋决定听取医生的建议,回家便找了几个心理学论坛,约了一位碑不错的女咨询师。

    “我是邓彦璋。”女咨询师一利落的短发,亚麻连衣裙,落座明月锋对面的布艺沙发,“不要张,随便聊,今天午的时间都是你的。”

    “没有。”印寒说,“我担心你。”

    “我支付得起。”明月锋说,“您有推荐吗?”

    “医院不让推荐。”女医生摊手,“或许你试试在网上找一找。”

    多看一秒他都想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是的,你在这个房间里所说的一切,都不会去。”邓彦璋说,“除非你向我坦白你杀了人。”

    “一个人负重跑拉松,跑了四十多公里,到终之后不能立刻坐在地上休息,或者喝大量的降温。”邓彦璋说,“他需要慢速走一阵,平缓呼和心。”她用笔尖指向明月锋,“你就是那个跑拉松的人。”

    “抑郁,疑似人格解?”邓彦璋扫一诊断单上的文字,“轻度,保守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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