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1/2)

    等待是一个极其漫熬人的过程,印寒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但尝到一的他,心中的野兽膨胀疯,不满足于吝啬的两次亲吻,嘶吼咆哮着想要更多。

    明月锋当真郎心似铁,远赴苏州一年半载,不给印寒打一个电话,关于他的消息,印寒多从楚悠和印诚久嘴里听说。儿苦闷的绪,楚悠都看在里,她暗暗叹,明月锋这孩虽然表面说得漂亮,必定心存芥,不再与印寒如小时候般亲密无间,这大概就是成的代价。

    “锋锋有自己的主意。”楚悠安抚气场低落的儿,“他信任你,愿意让你参与他的生意,你却隐瞒他,着实不像话。”

    “你跟他歉没有?”楚悠问。

    把人摁在墙上亲了一顿算不算歉?

    印寒垂着,闷闷的不吭声。

    印诚久看不去儿挨训,开缓和气氛:“好啦,年轻人的事自己解决,我们年纪大了,不掺和你们。”

    “导师帮我联系到北师大的项目,有机会去那里任教。”印寒说。

    “说起工作,我这两年打算退休。”印诚久说,“给你挂一个顾问的职位,拿些分红。”他格宽厚,待人平和,际广泛,帮自家孩揽一个闲职,加上印寒本能力过,于于理都不过分。

    明月锋不主动和印寒联系,逢年过节的礼品却准时送达,大到腕表首饰,小到粽月饼,林林总总,诚挚用心,更让印寒摸不透明月锋的心思。

    忽远忽近、若即若离,是明月锋的拿手把戏,这小伎俩能把人迷成智障,亦能作为念的化剂。收到礼的印寒瞳漆黑,轻磨后槽牙,直想一咬死远在南方撩拨人心的圆月。

    许是心有灵犀,即将赴任斯宾中国区总经理的明月锋,迎着明媚的风得了冒,躲在被里一边喝姜汤一边打嚏。卧室没开灯,昏沉的光线从窗帘的隙钻来,照在床脚绒的地毯边缘。相似的场景唤醒明月锋久远的回忆——同样是午,同样是冒,他的胳膊被汪晨莉了一刀,吃过药窝在沙发转角哼哼唧唧地装可怜。楚悠在厨房蒸梨,印诚久给他了香的红烧排骨,刚放学就急急忙忙跑回家的印寒抬起冰凉犹带寒意的手,放在他的脑门上。

    那样闹闹的场景,比起当孤独一人,可谓讽刺至极。明月锋想要家人,想要毫无保留的被,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幻想,如果明室辉和林琳活着,他会不会变成另一格?不必在乎金钱,无需退维谷、瞻前顾后,勇敢地抓住自己想要的人,去自己想的事。

    单一线的时间轴没有那么多如果,明月锋轻叹一声,往嘴里丢一粒冒药,就着姜汤喝去。他把空碗放在床,裹的床铺,早些把病养好,回北京收拾斯宾中国区上一任总经理留的烂摊,算算时间,印寒也快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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