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新队长(1/2)

    闵秋雯不来教课,学校以后只剩吴丰义一个音乐老师。

    他成了香饽饽。

    生在乡村的女人不代表没有审尺度。男知识青年、城里人、会弹琴会笛还会唱歌,标准山东大汉。几个学生的亲,甚至一些窦初开的女学生,心上揣着吴老师两年了。

    “丰义,早上校找你,是推荐你为工农兵学员上大学吧?这可是大好事啊。”

    杜蘅对面坐着的发女老师一见他,开就问。

    吴丰义直摇,好像这是句栽赃。

    “校让我把学校礼堂收拾一,尽快腾来,生产六队要和我们队合并,过几天在礼堂开今年的耕动员大会。”

    他说完,没看,心看了。

    看了杜蘅。

    她不受扰,静默在吃面,像幅画似的。

    边不乏叹气声。

    又一年,耕即将开始。

    全是累死人的活儿。

    乡亲们把耕看得很重,读书并不重要。原本上学就是校挨家挨的思想工作,作为孩能上学的条件之一,耕、秋收学校必须停学,给学生放假,放这些年幼的劳动力回家劳作。

    耕一开始,学校空

    老师们也得回归到生产大队一起田劳动,记工分。

    有关系,能打通关节的知青陆陆续续返城,走了一批又一批,剩来的,各有各的隐。陈家坝这支知青队伍人少得可怜,知青大队调生产六队合并,扩充陈家坝耕队伍。

    学校礼堂原本每月固定有一场电影,放李铁梅。

    现在生产六队的队来了,决定开动员大会,礼堂必须腾来,《红灯记》李铁梅哪有抓革命,促生产重要。

    新队是先知青代表,老校很重视他。

    “怎么个先法?”华红霞乐了。

    吴丰义列举几个例

    去年六队所在乡县修渠,渠崩了,新队里,横卧倒在决前,争取时间,让其他人赶撂土堵漏。

    新队是能人,参加过好几场讲用会。

    新队文笔凝练,文章刚柔并济,广播播过,表扬受过,他多次在报告里写到——从前自己分不清麦苗和韭菜,很惭愧。广阔天地炼红心,我们这些知识青年必须虚心,接受贫中农再教育,扎农村,吃苦耐劳。定自己的革命意识。

    什么叫先

    这就叫先

    这不叫先,什么叫先

    众人纷纷慨,对新队产生厚兴趣,向吴丰义打听,新队有没有对象?新队是哪里人?话漂亮,文章好的新队是个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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