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1/2)

    漠北刚打了败仗,满疲惫挫败,一时本没有什么反抗之力,对上敕令军,早就力不从心了。

    “阿布尔斯已死,从现在开始,我为漠北新王!漠北士兵听令,放刀剑,即日起,锋芒不朝大启!”

    硝烟散

    今年肯定是赶不及回京过年了,战报才发回京,晏谙的丰厚赏赐就踩着这一年的尾送了过来。

    “此战能够大捷,是大家伙儿共同的功劳。”故岑,“皇上的奖赏到的也是时候,正好,就给众将士们分发去,不论军衔大小,人人都有份!边关苦寒,从此军队不必年戍守在此,往后过年,大伙儿都能回去跟家人团圆了。”

    副将应声,兴兴地去分赏银了,将士们的呼声隔着帐都震耳聋。

    待军帐中只剩他一人,故岑才拿那封随着赏赐一起来的信,薄薄一张纸,在他心中的分量足以抵过万金。

    信封上是四个字——故岑亲启,是晏谙的亲笔,这么多封信以来,字迹从未变过,一笔一划都早已被故岑刻心里,熟悉至极。

    传回京的军报中只来得及言明此战的前因后果,故岑忙得空,也没顾上跟晏谙说那些小夫妻间的腻歪话。反观晏谙,每一封信都写得老,絮絮叨叨的恨不得将“想你”两个字写透。

    故岑有没来由的心虚,他的陛会不会送来封篇大论,诉他“薄”?

    怀着这么个忐忑的心,他小心地拆开信封,将里的纸张来,却发现这一次信封里装的不是信,而是一张折的整整齐齐的宣纸。

    心疑惑,故岑好奇地展开,在看清宣纸上的容时眸一亮,又惊又喜。

    ——竟然是晏谙为他画的肖像!眉笑,廓柔和,细腻又真实。

    仿佛心有灵犀,故岑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晏谙的用意,无需千言万语,满纸尽是相思。

    若说画,晏谙从前也为他画过,在衡王殿惊人说要追他的时候。想起那时,故岑脸颊有

    不过,那时两人朝夕相,晏谙有的是机会仔细观察过后再笔,可两人已经分别快一年没有见过面了……

    目光沿着发丝移至右角,只见发梢末端用蝇小楷写了两个字:盼归。

    青丝纠缠,最是难解。

    那一瞬间,故岑忽然迫切的想要见到晏谙,哪怕知归期在即,却一刻都等不了了,恨不得立刻跨疾驰回京。

    千里之外,正有人等他回家。

    帐冷不丁被人掀开,故岑吓了一,忙将画像往怀里藏,好在分奖赏分得正上的副将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不自然,给他一封信便去了,说是漠北的新王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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